正当长孙安玄等人回到左府商议的同时,可怜的桓氏二公子,一度被众位幕僚认为可以担当桓府继承人的桓峰,陷入了濒死的境地。
桓峰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了,他身边便叫来沈错。
沈错这个时候,和沈昭华在一起吃饭,沈错说
“女儿啊,自从,把你托付给了程将军,我也自觉得,我已经不再站在,桓氏这一方了。”
沈昭华问
“为什么呀?”
沈错闭上眼睛,叹了口气,随即睁开,就说
“程将军,可是长孙安玄的好友啊,余将军,也是长孙安玄的好友呐,这半壁天下,已经不再是桓府所控制的了,那东州府军,前往洛府郡,剿灭星落山的叛乱,可是呢,襄州府军却作壁上观,这看来,桓氏的天下,即将要变天了啊。”
沈昭华说
“女儿,可真不希望,天下,会变啊!”
沈错问
“为什么呀?”
沈昭华说
“如果天下有变,以程将军的英姿,他能容得下长孙大人吗?他们可是最要好的朋友啊,而我和林夫人的关系,可是很好的啊,我们之间的夫君就因为天下而这般打起来,作为妻子,这可该怎么想?”
沈错说
“唉,生为世家大族的女人,就必须要这样啊。”
这时候呢,来了位传令兵,传令兵说
“沈大人,二公子要见你!”
沈错便说
“为何要找我,而不是其他的东军府人员呢?”
沈错来到了二公子的府邸这里,抬头一看,原来东军府的高层早就跪在外面了,王壶看见他一瘸一拐拄着拐杖走过来,就说
“沈大人,二公子说,你知道的最多,你去和他说,一定能说个好结果的。”
沈错便说
“好吧!”
沈错走得很急,背后的府军就扶着他,把他扶到了二公子的病榻之前。
二公子说
“是,沈错吗?”
沈错道
“是,在下,正是沈错。”
二公子便道
“我也许是最孤独的人,没有孩子,没有兄弟,连最疼我的父亲,也走了。”
沈错说
“二公子,此话怎讲啊,东军府的人,哪一个不是丞相一手带出来的,丞相这么器重您,我们自然也是对您忠心耿耿啊!”
桓峰说
“是啊,沈错,你知道无数的事情,但是,总归有时候,风声,走不进你的耳里,你要好好辅佐大公子。”
沈错道
“二公子!”
桓峰轻声说
“我有理想,但是,理想未曾实现,它始终是美的,我却没实现它,它还存在梦中。能为理想而献生,觉得自己死得其所,是多么幸福的事啊。”
沈错说
“二公子,怎么能这么说呢,您的身体还硬着呢!”
桓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