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纠听了这儿歌,她走出门口,孩子们抓着从地上拾起来的树枝,打啊打,有个小姑娘撞来撞去,撞到了蔡纠,蔡纠蹲下来,朝着孩子笑了笑,这孩子呢,自然也对蔡纠笑了笑,蔡纠又问这孩子,这歌唱的到底是谁啊?
那这个孩子就说了
“鸢将军,盘旋在京城大门上的体型巨大的鸢,名叫长孙安玄。”
蔡纠又问这小女孩,为什么说长孙安玄会在京城大门上飞来飞去呢?这位可爱的小姑娘就说
“因为他击败了强大的敌人,所以他是京城的守卫者。”
蔡纠站起来,心想,看来我一辈子,阅遍英俊美男无数,还是这长孙安玄最厉害啊。
这个时候长孙安玄在干嘛呢?他疯狂的夺取城池,很快就打到了筑南郡府的门口,这个时候呢,四处攻陷朝廷城池的叛军,在梁焉的领导下,和左道逸,陈铮合兵一处,朝着长孙安玄,攻击过来了。
到目前为止,长孙安玄有兵力八千二百多,他之前去偷袭别人的营寨,因为敌人的方寸大乱,自己则没损失多少人,现在长孙军士气正盛,但是安玄还是很不放心,那些京畿宿卫们,到底会想些什么呢?
长孙安玄和梁焉对峙了起来,实际可以供给安玄指挥的,只有五千人,那叛军人数多少呢?大概在一万六千人左右,比较起来,还是很悬殊的,但是对安玄来说,好的条件就是,这些叛军并没有太强的战斗力,他们本由筑州府军组成,那这些叛军有多少筑州府军在里面呢?
前几轮的对决过了之后,叛变的筑州府军只剩下了两千人,而这两千人之中,又有不少人心里念叨着安玄放不下,好歹怎么说,今天要面对的敌人,他们的主帅,怎么说都是当初领到过自己的人,而且对待别人,那还不差嘛,个个心里想着要投靠,那这一天开军议,筑州南郡叛兵的头儿,坐在左边,那梁焉这帮弟兄呢,坐在右边。
这筑州南郡叛兵的头儿是俩小士族的头目,一个人姓朱,那另一个人姓吴,这姓朱的人呢,下巴看不到的,眼睛四四方方,面目怪异,那脸椭圆椭圆,胖胖的,像块木瓜,他的名字叫做朱驹,姓吴的这头目呢,满脸大胡子,他家是开武馆为生的,所以粗粗壮壮,眼睛也挺大,名字就叫做吴猛,这俩头儿领着兵,连梁焉见到他们也要畏惧几分,这没办法,好歹怎么说,这是士族之人,梁焉是想把吴猛和朱驹的士兵散开来调到各营寨的,不过他也倒是清楚,这要是真这么做了,吴猛和朱驹不开心,杀了,那也不好,这临阵杀害本营的将官,那这仗还怎么打......
梁焉试着提出了他的观点,他说
“吴将军,朱将军,筑州府军,本是精锐,把他们分散开来,充实到各营之中,强化将士们的纪律性,到时候,和长孙安玄决战,也好控制士气,一鼓作气,歼灭他们!”
吴猛就说
“不行。”
陈铮说
“你说说?为什么不行啊?”
朱驹听到陈铮这官腔就很不开心,想站起来,但是吴猛此刻正好插嘴,说
“主公,那田忌赛马,不都是把最好的马,拿来对付最差的马么?筑州府军,皆是精锐,分散开来而不集中,那对付长孙军,更加没有胜算,当下,我军兵力是长孙军的两倍,应该聚集所有精锐,以及身强体壮而不怕死的甲士,猛击长孙安玄的弱势,这才是制胜之道!”
左道逸说
“吴将军,甲士的训练并不充分,倘若决战的时候,长孙军的精锐将甲士们击溃,那该如何是好,我军当前急缺甲胄,和长孙军战斗,怎样也是占不着上风的,他们本来就装备精良。”
朱驹站起来,哼一声,道
“左大人,你分兵和长孙安玄那三千兵作战,可是如今才带回来一千多人,这一万甲士,你又该如何负责?”
吴猛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