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玄的举动很怪异,所以对于沈错还有担任新车骑将军的王壶来说,这件事不能就这样子过家家的放过安玄了,那既然现在找不到办法去寻找安玄的问题,那还有一个办法,沈错觉得,派些人,去江间郡,筑宁府,东州南郡,去抓人,肯定能抓到跟安玄有关的人。
沈错虽然料事如神,但奈何东军府现在的财力非常有限,他想的出来但是做不出来,王壶以前就是管着户部的,他很清楚东军府现在这个状况,筑州现在又不能花钱,钱花多了,丞相也不开心,沈错把意见提了出来,那王壶还是拒绝了,他怎么说的呢,他说不是他不想这么做,而是因为东军府连钱都没几分了,本来收买眼线,那要价就跟一百个老百姓吃好几天粥的粥钱,谁会浪费这个钱去做点可能未必是真实的事情。
那很快就是陶骏极行刑的日子了,他被五花大绑,身体浇干净,被押进少府的大院里面,那所有桓府的同僚以及宣北府的同僚聚在一块,看着这个逆贼。
大家只是大笑着,陶骏极就说
“一群逆贼,谋权乱国,有何能耐在这笑?”
大家还是在笑,就是不跟你吵架,为啥啊,大伙儿都知道那天你和长孙安玄吵架的事情了,心想,你这种人,早点杀了算了,圣人都说了,民为重,你老想着你的周王,你还是算了吧,我还是不跟你吵架,你就是个诡辩论专家。
这些耻笑,把陶骏极气的想大吼大叫,但是这没办法啊,这也是最有意思的一件事了,别的人呢,抓到了要犯,起码问几句,羞辱你几句,这桓府的幕僚就是在笑,笑完了,陶骏极低着头叹着气。
几天后,陶骏极被押往东安的广场旁,那关着他的士兵就问,你要不要些什么临终遗言啊,我这里有竹简或者是白纸,你要写什么下来吗?
陶骏极就接过军官给的那卷纸,打开了,在这上面写下了什么呢?
“自笑平生不作偶,十年纵横狼丛中,往来夕阳忆长安,此去不复解君愁。”
这就是遗嘱了,明显还是很不服,陶骏极被押往东安的广场上,那开始四肢绑住,准备车裂了,那现在,陶骏极被拉直,就等着行刑官一声令下了,陶骏极闭上眼睛,道
“安玄,接下来的路,就由你来走了!”
那在场观看行刑的,还有一些官员的夫人,因为太害怕,这些官员的夫人全回避而去,留下来的只有安玄余耆等,余耆侧过眼看着安玄,安玄冷漠着神情,心情很复杂吗?那倒不是,陶骏极是死是活,其实对安玄自身没太多的关系,只要自己不被桓府抓住破绽,能活在这个这么压抑的时代,已经很不错了。
随着一声令下,车裂开始,陶骏极被五马分尸,如此,那东州桃花亭中的大才子,被称之为东州陶郎的陶骏极,就这样被车裂处死了,东军府还残忍般地要求,将陶骏极的尸体暴尸三日,如果有人给他收尸,那此人就会被定为逆贼,其全家都要遭到株连。
那老百姓不干啊,这条街这几天就没老百姓走过去了,目的还是为了让陶骏极的尸体变的干净一点,就算有路过的,那见了陶骏极那破碎的尸体,都得躲躲。
这首诗传到了安玄的驿馆里,安玄一看,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