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错综复杂的应嘉党祸,看似乎,由丞相和二公子在和大公子的内斗之中胜出,在这场由桓府内部形成的党争中,青眉之盟因为其盟主陶骏极的被捕而濒临破碎,另一方面,清流党因为长孙安玄回到宣北而遭到削弱,更未曾想到的是,应嘉皇帝一直在暗中培养实力准备夺取桓府控制下的政权,但是遭遇了失败的结果,这场巨大的党争事件使得桓府对天下的稳定控制大幅度削弱,由长孙安玄,余耆,程灏先三人组成的,安玄党,正悄悄地从地平线中升起来。
应嘉十三年九月,长孙安玄应桓氏幕府的邀请,领着中随从来到了东军府,准备观看陶骏极的处刑。
桓府方面,大部分的重臣都来了,那些不给面子的,不肯来的,桓府也不强求,清流党,周王,这俩拨人是一伙的,那桓府的邀请函发出,他们也不来,而周王和叛贼多有来往,桓府一气之下,作出了将周王关押至西北极边的决定。
长孙安玄来到东军府之后,很不幸的是,陈肱去世了,陈肱的离去,使得东军府迫切需要一位新的车骑将军接任,桓氏幕府并不相信余耆,幕府的高层人士重重商议,认为,倘若余耆成为了东军府的首脑,他很有可能会把东军府变成宣北府,这样下来朝廷会对地方失去控制,这样一来,下一任东军府的车骑将军,则由刚刚卸任的户部尚书王壶担任。
王壶没见过长孙安玄,当长孙安玄骑着高头大马领着宣北府的士兵来到少府后,王壶看见安玄的身姿,赞叹道
“世人皆称长孙安玄为鸢将军,果然是啊。”
沈错这个时候呢,也有五十多岁了,他染上了痛风,那沈错呢,现在拄着拐杖走路,他走到门口,看见长孙安玄,说
“噢,嚯嚯,是长孙将军啊!”
长孙安玄先跪下来,讲讲礼节,大家看安玄听讲礼貌,就很客气了,安玄站起来道
“我都不是什么将军,就是个山野俗人而已,若不是丞相给我这身皮镶了金,我哪能有今天啊!”
王壶走过来对安玄说
“哪里呢,这都是丞相慧眼识英雄啊!”
安玄笑道
“哈哈,好啊好啊,如此,我应该更加报答丞相的恩惠啊,来,请!”
王壶笑道
“请!”
这个时候,余耆从后台走了出来,看见长孙安玄,笑道
“嗯?好久没有见到你了,安玄!”
安玄笑道
“噢,是余耆啊!”
这个时候,程灏先也进入了少府的大门,看见安玄就说
“哟喂,长孙安玄!”
安玄回头一看,对程灏先道
“哎呀哎呀,是灏先啊!”
这下子,王壶看见长孙安玄和余耆,程灏先关系非常好,心里有些害怕了,虽然笑颜挂着,但是呢,心里却是在想,这个程氏现在在越州府军里声望很大,这东军府的大多数士兵又很听余耆的发号施令,那宣北左府军更是团结在安玄周围,如此下来,天下十五万正规军,起码得有三分之一是跟安玄这帮人有关的,心里自然害怕。
那现在开会,陶骏极的事情后面再说,王壶打了一个很形象的比喻,他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