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哲被调往筑州,担任安玄幕府内的长史,但是意想不到的是,由于郑安出面指控,筑州南郡的左氏还有梁氏,包括陈太守,出现在了安玄的公堂之中。
长孙安玄说
“三位大人,梁大人,你是郑城的太守,那左大人,你又是临乡的太守,两座城市都是筑州南郡的大城,可是呢,今天,郑都水长的孩子,还有一些家属,包括我手底下新来的这个不懂事的家奴李流复,他们都指控道,关于堤坝被掘,是你们派人所做,那,本都督就没办法了,既然我总领筑州监察之职,那必须,请你们来,审问一番。”
那梁实是个粗人,他开始狡辩了,他就说
“大人,因为郑大人对堤坝的消极管理,筑州有职权杀他,这种灾难的发生,首当其冲,就在于郑大人的管控不力,如今人已经正法了,可是郑安却无缘无故去诬陷我们,甚至是陈太守,这简直就是污蔑。”
左贯又说
“长孙大人,这个李流复只不过是个进谗言挑拨筑州同僚的人,只是因为灾难,他死了家人,反倒把这些罪过推到我们身上,那这样看来,为什么所有灾民都不来指控我们啊?偏偏就他一个人。”
长孙安玄说
“左大人,你说的这个进谗言,本都督不是很明白,李流复一直在说这件事情,我都给驳了,因为他一个人确实说不上什么,可是现在呢,越来越多人,这几个都水长的孩子亲属想翻案。”说罢,看着几个都水长的亲属,他们集中在一块,有抱着婴儿的妇女,还有做儿女的,他们冷漠着不吭声,估计是气的没脾气了。
安玄又回头沉着声拉长了点口气来说
“梁大人,左大人,陈太守,这些事情,我搁这说明白了,我强行开粮仓,就是为了救救老百姓,我也跟快干不下去了,不过呢,老百姓造反,那我的头就没了,但我只要在任一天,那我还是得查这件案子,但是呢,总有一天,凶手会露出马脚来的,少一个安玄去审他们,还会有另一个安玄,就算没了这些人,老天都会收拾他们,所以说,大人,不要因为眼前的这些污蔑,而感到愤怒,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花哲带着丞相给出的一百槊骑兵,跑到哪里去了呢,他跑到一个叫做昆野的筑州南郡城镇,把那里的太守抓了,抓完之后,直接朝着南郡跑过去......
长孙安玄又说
“行了,我们回到正题,梁大人,左大人,应嘉十二年春,大河三处堤坝被毁,导致大量的洪水淹入沿岸的农田,根据灾民李流复的供词,事发前晚,有很多梁氏还有左氏的家兵部曲,在堤坝进行拆毁的行动,是吗?”
梁实和左贯就大喊
“诬陷,纯粹就是诬陷!”
“这完全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
长孙安玄就说
“别急,先把这些事情,记录下来,来啊,把梁氏还有左氏,他们部曲所穿着的常备服装,给拿上来吧。”
然后呢,官兵拿了两套衣服上来,梁氏的家兵衣服有点土黄色,那左氏的家兵衣服呢,则和牛皮一样,呈棕色,那安玄又问李流复,说
“你看清楚了吗,是这样的吗?”
李流复道
“贱奴只看见那天行事者所着衣服像牛皮一般。”
安玄就说
“那,这就是左大人的家兵咯?记录在案吧!那,诸位都水长的家属们,你们是怎么个说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