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六夫就说
“是,主公!”
安玄一听,又一个叫他主公的人,郭翎伦私下里管他叫做主公,那这李六夫,又叫他主公,安玄听了,心里到挺是滋味,这俩看来不负我嘛,那又说了
“李六夫,你的名字可不好听,我给你起个新的名字吧,就叫做李流复,这可以了吧?”
李流复听了,赶忙谢主公,安玄就说,哎哎哎,别叫我主公,叫我都督。
李流复又说,是,都督,那跪在安玄面前,又问,这事该怎么解决啊?
安玄自己摸不清头绪,就说
“你不知道,想要真的找证据,告发这群人,难,即使是找到证据了,恐怕也很难啊!”
安玄站起来,他背着手,那郝叙走了过来,就说
“都督!粮食开始派发了!”
安玄说
“好,我刚想表达我的意见,那,郝大人,您也来了,那我就说说吧!”
郝叙坐在一边,那安玄就说
“私以为,这些士族和整个筑州都有联系,筑州同僚,认大公子为首,如果这件事情,果真全部查清,那先是从筑州南郡士族开始,由里到外,由下到上,从南郡,牵扯到筑州府,由筑州府,牵扯到大公子,再就是丞相!”
安玄回头来,又说
“我认为,没有天大的胆子,这些士族是不会这么做的,这其中,一定是有人包庇,首当其冲,那就是李太守还有大公子,我们现在做的事情,已经不是简简单单的查案了,而是要想方设法,让朝廷,让丞相,过个体面日子,再就是,把这群人给整倒咯!那咱们也可以过上舒心日子。”
郝叙拍着石板桌喊道
“那这样,下面的老百姓该怎么办啊!”
长孙安玄又说
“这些老百姓怎么办?一切事情,我办不了,唯独请求筑州府停止赋税,还有徭役,当前大河旁的灾民,恐怕已经多达百万,那想要拯救这些百姓,顺便修复堤坝,恐怕已经要上百万贯了,这已经不是我的事情了。”
李闳呢,算盘打的倒是如意,他在筑宁府少府里和诸位幕僚们说
“现在,大公子领兵十五万,在宣北打了大胜仗,杀敌无算,当之无愧实乃当今救国救民之大英雄也,我们可以立刻,联合朝廷众官员,上书,保举大公子,就任下一任丞相,也好向二公子证明,天下人,究竟会是谁!”
不久后,丞相的信送到东军府,此刻东州府军已经成功归来,回到了东安,那经过此役,东州府军也损失很大,因为伤员很多,那东州府军的生力军,人数其实已经是骤减了,回到府邸后,沈错还没睡个安稳觉呢,还没有去见见昭华还有程灏先呢,这不,这老岳父收到了老丞相的来信。
丞相就问,怎么去弄这群筑州的人呐?沈错看了看内容,就把信件放了起来,这会儿呢,陈肱也是老人家了,他披着厚厚的绒衣,抓着煮酒的用具,走了过来,就说
“错啊,错啊,你我都老了,都啥时候了,你还这么闲情雅致处理公务,打完了胜仗,这行军,是该停停了,咱去后院煮酒吧,我连青梅都准备好了。”
沈错看完信件,说
“看来这酒是喝不了啊,车骑将军,您看看,这......”
陈肱把酒具放了下来,就接过信,看了后,就说
“这?可恶的筑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