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耆走到后台拆开信件,看见这是安玄写的信,信上是怎么说的呢,这信上的意思是这样的,你余耆手里头的府军就那么点点钱,两万贯给四千人,两百两银子还得孝敬谁啊?你是不是想要捞一笔?听兄弟一句........
余耆看完了,行,这想法不错,赶紧写信,给琅琊军的所有将官们,然后这过了几天,长孙安玄也大概知道了些有关于海毕的事情。
去查海毕,长孙安玄拿着琅琊史去见这个琅琊郡刺史,他是怎么对刺史说的呢,就说
“刺史大人,下官带来了去年底上交到东军府的琅琊史,可是呢,作为东军府监御史,我要说明白的一点是,琅琊郡的盐商不听话,他们拿着本应该上交给东军府,上交给朝廷的盐税钱粮拿去大兴土木,还不肯编进这个琅琊史里,这就算了,那个海毕,居然还叫我来找你,你说这..这这这....唉!”
刺史一听,完了,这海毕还把他给扯进来了,但是只能说点模棱两可的话啊,这会呢,怎么说的啊,就说
“长孙大人,你想,说些什么呢?”
长孙安玄就说
“唉,这件事情,我呢,是想上报上去,给车骑将军看看的.....”
长孙安玄这句话一听,吓的刺史紧张的眨了会儿眼,只听见安玄又这么说
“这个海毕,纯粹就是个为富不仁的小人,我相信,他肯定有哪些同僚,干过坏事,刺史大人,您就开开恩,把琅琊郡里面的行述交出来,好让我收拾收拾这个王八蛋,一来,我好把他们的肮脏钱归还给朝廷,向车骑将军交差,二来,不饿死百姓,这今年啊,我就不用在东军府里天天吃青菜韭菜了,好让我来吃一次记功宴,喝喝大人的庆功酒,您看,这意下如何啊?”
刺史真的是有苦说不出,平日里,兼并土地,他自己俸禄也不多,这钱财还是得靠海毕孝敬的,想不到海毕一说漏嘴,反倒是让长孙安玄跑到他这来抓他辫子了,那这没办法,只能开开库房,让长孙安玄看看,有哪些被撤销掉的冤狱了。
长孙安玄一看,得了,这海毕居然有个亲戚把一姑娘给奸杀了,这个案底拿起来,就说要去重审这个案子,这边呢,长孙安玄来到这个郡府的衙门里,把海毕整过来,就说重审这个奸杀案,这海毕一来,就说这个案子早已结案,纯粹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长孙安玄就笑着说,这是刺史要他来查的,然后,开始下马威了,一众官兵嘶吼着把人押进来,这个海毕的亲戚就被押进来了,整的海毕眼色一变,很害怕。
海毕一想,那没办法,故作没有表情,坐在一边,心想,这下子他快是要完了。
另一头,琅琊郡府军的各位小将领们还有军官们接到了余耆的来信,就说让一部分人装成灾民,跟着灾民去闹事,这个借口是什么呢?就说这些商人天天贪污钱财,有钱有粮,这些府军呢,又知道这些商人住在哪里,这一闹闹大了,大量的灾民在府军的指引下冲进了各大商人的府邸里面,抢走了大量的钱粮,那装成灾民的府军们呢,也大捞了一笔,这一整,没办法了,这件事情一传,传进了官府里面,这会呢,长孙安玄还在审这个案子呢,这信使一进来就喊的很大声,这样一搞,整的海毕是气的昏了过去,长孙安玄又传唤来了受害者的父母家人,还有被扣押住的,这起案件之中的把风人,一上来,指认。
那长孙安玄呢,就叫人把海毕给弄醒,等海毕醒来之后呢,他听到一声声很痛苦的求饶声
声音是两个人发出的,就是在喊,监御史大人,饶命啊,饶命啊,可是,饶命也是没用的了,这个把风人和海毕的这个亲戚呢,被腰斩了。
这一搞,事情传进了东军府里,陈肱看了这封信件之后,就瘫倒下来,说
“这个长孙安玄,怎么.......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