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大晚上的,薛烨在干嘛呢?他在看些娱乐自己的书籍,那长孙安玄就走进来了,他跟薛烨说,那胡六杀了人,干脆就去他那个庄子,查一查这案件。
薛烨把书本放下,他对长孙安玄说,既然杀了人是陈年旧事了,那尸体和罪证早就不知道去哪里了,你怎么查啊?安玄说有法子查,这法子是什么呢?
安玄就说
“这有句话,叫欲人勿闻,莫若勿言,欲人勿知,莫若勿为,我看啊,胡六既然杀了人,肯定是叫别人去杀的,这个任庄这么小,小茶楼里的人说的明明白白的,那看来就是大家其实都知道这件事情,我当年在津辽当一个不入流的小小书令史,那当年,朴家公子因为情事而杀人,杀了人,杀到了津辽,那上面要管,可是呢,我那个县令,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日日不出公堂,就把这件事情摊给我去查,我想,哪有可能让我去背这口黑锅啊?结果后面案子查着查着,就不了了之了,我也得以幸运的在这宣北官场下,混下去。”
薛烨听了长孙安玄说的这些话,那就问安玄了,莫非这个胡六下面也有书令史之类的官?
长孙安玄说,那肯定是有的,津辽也不是什么个大地方,但是呢,书令史居然设置了六个,足以显见这个津辽的实力,那话说来了,今天早上,咱在公堂上,见不到这个胡六的书令史,那就说明,这位书令史,要么是在干坏事,要么,是因为某种原因,不敢出来......
薛烨好奇了,他就问长孙安玄,说你怎么知道这个书令史是谁呢?
安玄便说
“哼哼,这种人,不就是一个咬人的野狗吗?这上梁不正下梁歪,我看啊,他手底下那些个弟兄,也肯定平日里吊儿郎当出言不逊。”
那第二天早上,离这个胡六交差还剩两天了,那安玄就让薛烨去喝这个茶,薛烨在茶楼里就和那些人搭的不错,搭上话了,那顺带就问问问题。
一大早人也是精神,那大家就在闲聊,那薛烨就大笑道
“嘿嘿,难怪这个胡官人管不了这坑坑洼洼的道路,这连个书令史都没有,哎嘿嘿,笑死我咯!”
这下子,就有个胡大人底下的小兄弟就不开心了,他就拉开袖子走上来,抓着薛烨的衣服就说
“你这个混小子,你他妈在说什么?咱胡大官人的弟弟你不认识?”
薛烨就笑道
“嘿嘿,我还真不认识!”
说罢那弟兄一拳朝着薛烨的脸打过去,结果呢,给薛烨接一拳,勾一脚,打倒在地上,薛烨呢,也挺好玩,一边喊着,哎哟打人啦,打人啦,直接摔在一旁的桌椅上,把热水壶打翻,那滚烫的热水洒在胡六的家兵身上,结果呢,这一搞,胡六的那些个弟兄就生气了,薛烨也不管,继续在那喝茶吃饭,这下午啊,胡六胡斗两兄弟手下的弟兄就打算来群殴这个薛烨了。
薛烨这边一桌子四个人,但是那另外三个人,都是宣北府的精英,那薛烨也不用说,一个身手矫捷,那群混混走过来,见了薛烨等人就想打,怎知啊,薛烨这群人,面对这些乌合之众那就是一拳一个,打倒了,怎样呢?亮明身份,说自己是宣北都护府派下来的监察人员,那这会儿呢,长孙安玄在干嘛?他直接去被胡六抢走的那户农庄,就说杀了人,要查,这下子,胡斗出来了,要说两兄弟,那可长的真像啊,一副王八相,看了就欠揍,那两边就在吵,胡斗说凭什么要查?安玄就说他是上头派下来的监察史,要查,结果胡斗不让查,行,目击证人一群,那长孙安玄就说了,那行,不查?我走......
这一走,那胡斗一愣,唉不行不行,这不给人口实了吗?赶紧叫住了长孙安玄,好,你查,你查!
这一进去搜查呢,长孙安玄在农庄转了一圈,啥也没有,胡斗笑嘻嘻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