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家玄算是和周芽姑娘走了,这安玄呢,可真的遭殃了,本来睡的好好的,只可惜这墙壁啊,隔音不好,这隔壁就是父母的讨论声。
安玄隐隐约约听到父亲骂他没出息,日后出去便不能在各地立足,安玄的心啊,可真的是辛苦死了,每天,心情都是被极具积压的,这很难受,而且啊,还真的就没人告诉他这做人该怎么做,平时父母是怎么个教他做人的呢?就是骂,除了一顿骂,就没别的了,这要说骂,还是很肯定的,什么不能读书,日后是个饭桶,或者是当煤窑工人,又或者是恶党什么的,反正贬低性质的词语运用在安玄身上,可是日复一日,夜复一夜,这安玄可真的是受不了啊,脑神经本身就绷得紧,这几句说来,这不,安玄又气的锤墙了。
又听那母亲隐隐道来,说这安玄啊,再这么下去,以后必然玩火自焚,这能不玩火自焚吗,安玄心里也是苦啊,求求你们俩就别说我了,我的心够累了!
这边安玄也是说罢,就来说说这个家玄,家玄呐,带着周芽姑娘街上走,这周芽才算是放下心来,看来这周姑娘还是害怕公婆,又是问家玄
“我们去西寺看看吧。”
这个越州有越州东寺,还有西寺,两座寺庙有什么不同呢?东寺有桃花美景,西寺有兰花美景,那游客可是络绎不绝啊,这周芽就喜欢兰花,便要这长孙家玄带他去看看西寺,这说来也是深夜了,这周芽也是奇了怪了,西寺怎么会给你开门呢?
去了那里,见了几颗桃花树便没了,家玄拉着周芽,说
“我们日后再看吧!”
这已经是午夜了,还没见到家玄的回来,长孙亮和魏棠也是很难受啊,不过难受归难受,之前的不愉快便是全部发泄在长孙安玄身上了。
这不,还在说,尤其是家父指责而来
“这安玄,还请什么先生来教?竟是浪费钱,算了算了,不学也罢,留他自生自灭去吧!”
还好安玄没听到这话呐,这安玄啊,先前早有想请这个先生来教哩,可惜啊,这父母居然害怕浪费钱。
家玄算是回来了,之前好生把这个周芽送到酒店那里,这周芽呢,那可是一句话都不说啊,一句话不说,那可没办法,就这样吧,家玄回来了,还没说什么呢,就被魏棠说道
“家玄,这女子,你不得和她一道,知道吗,这礼节上的事,净是大小不知,成何体统?”
长孙亮便说
“我倒是无所谓,你是儿子,若是女儿啊,也是麻烦。”
那这家玄便低头道
“欸,先看看再说嘛,何必因为这一点点表现就显得如此着急呢?”
这是第二日醒来,今日书斋开课,安玄又是早早而来,来了之后又不免嘲笑,可是安玄啊,在抬头看,左抬头看看围墙外,右抬头看看围墙外,他在看什么?这今天啊,蔡纠没来。
那蔡纠没来,可真的是苦了安玄的内心了,为什么要看看蔡纠来不来?这平日里没有娱乐啊,这安玄,别家公子都起码有个去处,这安玄呢,钱是没几分,回到家里,就没免过指责,自己呢,又老是冲着父母发脾气,就只能这样偷窥自己的心上人了,你说这要是搁了别人,这不就把安玄当成了变态了吗?也就蔡纠脾气好,你看吧,看就便罢,我啊,继续跟我的公子玩的欢去。
安玄呢,还是这么傻,别人笑他,这不,又有几个公子在私底下里笑安玄了,一公子便说
“这安玄,又在等那蔡大小姐了,就这副穷酸样,嘿嘿,笑死我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