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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耳语(预警:伪窗台镜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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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气放荡不羁攻X傲娇别扭班长受

洛飞X云初平

洛飞带着云初平一路狂奔。说是狂奔,其实速度并不快,就只是跑着。刚才在拱桥上呆了太多时间,这会儿突然想起去超市买点东西,担心超市关门所以只得跑着过去。

云初平锻炼比较少,体力也没那么好,所以基本上是洛飞在前面牵头,拉着云初平在后面跑。

云初平一边跑,一边看着那一只快把自己右手包住的手,手指和手心外沿还有些茧,可能是平时打篮球留下的。

他的手蛮大的。

明明也就是比自己高一点点……好吧,高一些些。

这次是手掌与手掌的直接相扣,所以能明显地看到差距。但他好像很早知道就知道洛飞手掌的大小了,是什么时候呢。

……他想起来了。

洛飞的手掌往下一扇,就能照顾到自己半个臀瓣。只要他的手张开,对准,再落下,自己身后那半块地简直无处躲藏,无论从哪个方向,都会被扇得直响。躲得越厉害,那激起来的波漾也就越明显,还会被手的主人坏心思地调笑。

云初平心中羞涩,手心渐热,也沁出了汗,想把手甩开,奈何洛飞牵得太紧,怎么也不放手。

他为什么要牵着自己的手呢,拉着手臂不是也能跑吗?

不过洛飞大大咧咧的,可能一直都这么不计较细节。

还没等云初平盘算个什么东西出来,超市就已经到了。洛飞放开云初平的手,熟练地拿了部推车,回头招呼云初平跟上。

见云初平站着不动,洛飞趁其不备又顺手地把人的手拉起,“我带着你走?”

“不、不用了!”

云初平反应过来,连忙甩了手,推着推车就往前走了。

超市的空调很足,大概是偏晚的缘故,人不算多,于是云初平略为自然地推着小车走,洛飞跟在后面。为什么是略为自然而不是十分自然呢?因为云初平没有忘记来这趟超市的目的——买趁手的实践工具。

“这边。”推车被洛飞拧了个头,转向左边。往里走,就是越来越多的洗浴工具。云初平心中有些疑惑,但没出声,只是顺着路线走着。

洛飞看这人逛超市只会直走不拐弯,低着头连路都不看,不由轻笑,只得抓住推车的头,牵着推车连带这个人往牵要去的地方。

澡巾、浴球、肥皂等都整整齐齐地排列在货架上。云初平正打量着,洛飞就从货架上拿出一个浴刷,木质的,呈椭圆形,新颖干净。

“这个怎么样?”洛飞翻看着手里的浴刷,问到。

“随便吧。”云初平低头,脸上有些红,幸好周围没什么人。

“你喜欢大一些还是小一些?”洛飞继续问。

“都……都行。”云初平看都不看。

“那比一比。”

话音刚落,洛飞就已经窜了过来,把手上的浴刷放到云初平的身后一比,感叹到:“这样看的确还行,”又说:“再看看更大一号什么效果。”

“够了……”云初平反手一抓,就把那浴刷扔到推车里,“哐当”一声,手有些烫烫,“行了。”

洛飞没想到云初平反应这么大,“好吧”,又笑道:“今晚你说买什么就买什么,随你喜欢。”

又说:“自己挑的东西不能反悔噢。”

那人果然还是没理他这句话,他也不计较,推着云初平就往下一个货架走。

毕竟长夜漫漫,他有的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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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了,回去吧。”云初平目视前方,看着结账台说道。

洛飞偏故意地把推车上的东西拿出来看,一个浴刷,一把胶尺,一根细竹棍。

“这尺子,”洛飞在手上试着凹了凹,看着尺子颇有韧性地弯折着,“几下就断了吧。”

“不知道。”云初平皱眉,他没认真买过这些工具。洛飞刚刚一直看着不说,快要结账了反倒来挑三挑四。

“这竹子,”洛飞扬眉,拿起来挥了挥,风声刷刷,“你不嫌它疼吗?”

云初平一把摁住细竹竿,“这个不是买来实践的。”

洛飞挑眉。

“我想给班旗换一根杆子,”云初平觉得解释也是一种麻烦,尤其是洛飞不怀好意地盯着的情况下,“结束后班旗就要还回去了。”

洛飞眉头轻皱,似是不耐,“所以你只挑了一把尺子?”

云初平稍顿,随后反驳道,“不是还有刷子吗?”声音却没有平时大,可能底气也有些不足:“况且你还有手呢……”

“噗嗤。”洛飞深吸一口气,直接上手捏住云初平的脸颊,直把云初平捏到眉头如山峰,笑骂道:“云初平,你想累死我啊?”

在云初平的多次拍打下,洛飞放下了做恶的手。看着云初平死瞪着他揉脸的样子,洛飞兴趣又起:“被捏个脸又怎么了?”

他话语不停:“你吃多点,脸太瘦了,不好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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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轻轻吹一口气,跟吐烟似的,吐出几个极轻又极隐晦的字:“还是另一个地方好捏。”

刚说完,他就早有准备般地拦住了推车和云初平所有的路,迎着云初平不满的眼神,瞧着他略红的耳根,说:“别急嘛,我们来一趟超市,买点吃的再回去。”

说完又牵着推车走,走两步,回头:“走啦,这么个出力法,不买点吃的我会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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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要吃水果?”云初平看着推车里的薯片,汽水,巧克力,怀疑这人只是想吃零食。

“来,挑一个吧。”洛飞在零度保鲜的水果冰柜架前,给云初平抛了个选择。

“挑什么?”冰柜前是一排排的桃子,看起来很新鲜,特制灯光的衬托下,红的青的,一个个桃子看起来鲜艳又诱人。

“你不会挑桃子?”云初平问。

洛飞嘴角微掀,又渐渐往下,装作平稳道:“嗯,你挑个颜色。”

见云初平真的认真选起了桃子,洛飞忍不住暗示:“你挑个适合今晚的颜色。”

“这种桃子,红色的基本都是成熟的,偏白偏青的大多没熟。”云初平一边挑一边说,“今晚吃就挑红一点的。”

这人倒真的认真挑起桃子来。

洛飞想笑,忍了又忍。

最后还是怕逗人太过,到时不好收场,只得说出来:“你挑什么颜色,今晚就什么颜色。”

云初平扭头。

眼睛眨一下,两下。

撒下桃子,掉头就走。

“诶诶,”洛飞又把人拉回来,哄骗道:“选一个吧。”

这人气鼓鼓地转身,挑了个最白的,只染一丝粉红,放在了车里。

洛飞耐心地把白桃子放回货架上,“这种桃子不好吃,可是你说的。”又把云初平刚才挑出来的桃子一个个放进塑料袋里,还晃了晃袋子,“这些才好吃,不是吗?”

那些桃子长相又好,多肉又对称,最重要的是,它突出的圆润处又红又鲜,中间凹陷的缝隙处甚至深红,简直桃子中的佳品。

然后最红最圆挺的桃子被洛飞拿在手上,认真研究般问,“这个形状比较像你,就以这个为标准好不好?”

云初平颊若初桃,闭眼直推洛飞往外走,“快走快走,烦死了你。”

—————————————

回到酒店的时候,云初平让洛飞先去洗澡,原因是还有些班级的东西要在手机上交接。

洛飞洗得快,云初平进浴室时,他坐在窗台不知道在摆弄什么。

浴室里有块很大的镜子。

洗完澡的云初平抹了抹镜子上的水汽,便抹出一个同样水汽弥漫的人。他拿错衣服了——本来拿的应该是当成睡衣的T恤,现在却拿成了明早打算穿的白衬衫。

他不想承认,但不得不接受的是,他因为今晚的实践而紧张,甚至拿错了衣服。所以他也不想让洛飞找衣服给他。

他套上白衬衫。

这件衬衫虽然有形,但所幸还比较柔软,不扎人。

出了这道门,就开始实践了。

洛飞估计等很久了吧。

他看着镜子里那个犹豫至极的人,以及架子上放着的没拿错的下半身衣物。云初平做了几个深呼吸,转身,打开门,走出浴室。

第一次……实践前没穿裤子。

甚至……内裤也没有穿。

洛飞不是总嫌脱来脱去麻烦吗……也的确是麻烦,对于实践来说。

那他就稍微试试看。

虽然心中冰火交接,但云初平面上还是平平淡淡的,他走出门后甚至没看洛飞,打算直接先干自己的事情。

云初平走出门时,刚洗完的头发还是湿湿的,滴了一点水在衬衣上。

或许是不在外面,所以云初平衬衫上有两颗扣子没扣,露出一点儿锁骨。衬衫下连着两条白而笔直的腿,因为刚洗完澡而晕着一点粉红。

洛飞眼睛没动,“你……你怎么不穿裤子?”

“方便。”云初平睫毛轻颤,脸色冷淡的同时白了洛飞一眼,“不是你说这样方便吗?”

云初平拿毛巾随意擦了擦头发,就爬上床,拿起放在床头充电的手机,趴着回复消息。

他先用膝盖跨上床,再慢慢地挪到床头。

天知道这是一幅怎样的场景!

本身云初平就是肤白腰细,跨上床时那饱满的圆润刚好往后翘,衬衫下摆微微一扬,底下蜜桃般润泽的翘臀就一览无余了。又因着刚洗完澡的缘故,洛飞甚至还能感觉到那粘湿的水汽和温度。

那臀不是白皙的,是红的,粉嫩的红,为什么呢?因为臀的主人今天下午正在这间房的门后,一边应付着门外的同学,一边撅起双丘接受过他的锤楚。

顺着他一步一步往床上爬的动作,那衬衫下摆随着他的动作忽起忽落,里面的风光时隐时现。等他终于拿到手机趴在床上玩时,那飘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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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衬衫也终于落了下来,安安静静地贴在那人的身子上,散漫又自然地勾勒出一个美妙的弧度。

最让洛飞心震的是,衬衫因云初平的伸手而向上提起,臀腿处的粉嫩自然而然地显露出来,同样显露出来的,还有往上的一点极致弧度。再往上,就被半白半透的衬衫覆盖住了。

洛飞屏住呼吸,随着房间里暖黄的灯光洒下,那人的衣,臀,腿似镀上一层辉光,似日出前重重叠叠的山峦,最高点映着最多的光,从侧面或者上方看,愈加跌宕,也愈加迷人。

他甚至觉得自己在欣赏一幅世界名画。

而画中人浑然不知,抬手动作间,又挑乱了光影,只留明暗交杂。

在这静美又撩人的时刻,他的心被炽烈灼烧,反复煎熬。

既想保持静默,独自欣赏这名画的一动一静。

又想把名画撕碎,看他挣扎,看他落泪,看他丢弃一切的淡漠与静好,看他惊动失措被迫承受苦痛,看他忍耐煎熬无助只能苦苦哀求。

他想看云初平哭着求他。

这是他最初与云初平实践时的妄想与狠绝。

随着时光的侵入,他渐渐地被越来越多的好奇所吸引,被愈来愈深的情愫所包裹,于是把爪牙悄悄收敛,只流出点点滴滴裹了蜜的欢喜与哀愁,偶尔再不痛不痒地捉弄人一番。

他快忘了本来的欲望。

那是作为主才能体会到的极致快感。

察觉到洛飞靠近时,云初平终于肯扭头分一个眼神。可这看的一眼,云初平猛得一怔,心头一跳,好像哪里不太一样。

洛飞把手贴向他身后时,他甚至能触到久未深沉如此的压迫感和侵略性。

“今天不准躲。”他说着,就把云初平洁白的衬衫下摆往上翻,“提住,别让它掉下来。”

当若隐若现的屏障终于被掀开,呈出的便是一个嫩滑弹性的双丘,似刚出炉的鸡蛋剖了壳。

这染着水汽的鸡蛋被一只有力的手上下狠捏着。来回折磨下,居然没有掉出蛋黄,只是白净的蛋白快看不出原来的形状了。

“唔……”洛飞好久都没试过这么大的力气了,云初平感觉还没开始,自己身后的两团肉就要被揉烂了。

回头一看,那地方果然已成了粉红,手指大力揉弄时留下的斑驳指印清晰,昭示着这一小块地方所经的遭遇。

这一顿看来不好受。

等双丘终于只被一手就蹂躏到完全粉嫩时,那只手才缓缓地离开圆润处。

一离开,被折磨得看似塌陷的圆润瞬间回弹,恢复了它的挺翘。

它顺着圆润延伸的方向游走,在白净的大腿上抚动两圈,而后再离开。虽然顺着臀部抚摸大腿在实践中是正常的事,但洛飞从来没这么做过,云初平不由奇道:“洛飞?”

“嗯……”回应云初平的是一声意味不明的应答。

“你怎么了?”云初平问。

“我想……”洛飞眼神晦暗,转瞬又变得亮堂,只是那亮堂里依旧有些隐秘,“我想,今晚把你扌丁哭。”

这人心里藏一堆东西,想得又多,贸贸然地把人扌丁哭说不定又会想写什么。于是他用了最大的耐心压制冲动,提前预告,也算是与人商量。

“可以吗?”他垂眸。

“……跟平常有很大差别吗?”洛飞这郑重其事的样子……是想抽他多狠?

“我还想看你哭着求我。”他抚上了人的脸,刚才这脸还被他掐过。

“我知道你喜欢这个……”云初平无奈:“你是不是受什么了刺激?”

“是。”洛飞笑。

“你太漂亮了,所以想看你更漂亮的样子。”想看你哭,想看你哭着求我。

漂亮?

云初平心下微妙。

回应他的是一片沉默的凉夜。

会太过分吗?洛飞转了个心思等着。

“我声明,我是中度,不是重度。”云初平略迟疑,“你要是用中度的程度,用我同意的工具,折腾一下……也行。”

“超过中度我就直接拜拜。”

洛飞低低地笑了起来,“就你,我用手都能给你扌丁哭。”

云初平下巴一抬,“有本事你全程用手啊?”

说完就被洛飞一扯,整个人趴在了洛飞膝盖上,“啪!”是完全没有放水的一下,突如其来的力道惹得身后微微一缩。

“啪!”“啪!”“啪!”“啪!”

“我才、不、全程、用手。”

每停顿一下,洛飞就往云初平的双丘上一抽。

整整五下,云初平就觉得身后麻了。

“买了、工具、不用、我是、傻子。”

“啪!”“啪!”“啪!”“啪!”“啪!”

完了洛飞这家伙,难道以前都在留力吗?为什么现在就几个巴掌能这么疼?

自己不会真的要被手扌丁哭吧?

云初平的小腿不太敢蹬,只敢稍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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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擦一下。

“啪!”“啪!”“啪!”“啪!”“啪!”

“别乱动。”

惩罚似的五下,全扌丁在一块地方。云初平甚至觉得那一块小地已经微肿了。

这样都不给,洛飞今晚怎么那么凶。

又连续落了二三十掌后,圆滑的双丘已经樱红一片,颜色均匀,再也找不出一丝白皙。

云初平在洛飞腿上喘着气,身后是大片面积的酥麻,热腾腾的。

手掌热身结束了吧,他可没哭。

下一瞬他就整个人被人横着抱起,然后放在了窗台上。

窗台大概有两个座位和一个茶几的宽度,上面铺了毛绒绒一层毯子,原本放中间的小茶几被洛飞挪到窗台的一边,云初平整个人伏趴在上面时,刚好能把窗台占满。

茶几上又被放了一个枕头,于是云初平的上半身就理所当然地被压在枕头上,腹部被人抬起,使得身后渐高,两腿并拢,形状美观。

最后一步,腰被按塌,双臀被迫抬高朝上,再往上,直被压着翘高到顶点,弧度饱满。

洛飞又手把手地调整了他的姿势,那么多次了,每次被按着腰往后撅时,也依旧羞耻万分。

酒店挺高,他们的层数也不算太低,窗台外面对着的就是商业街,即使是深夜人流依然不少,云初平跪在窗台上,似乎能听见下面人的谈话声。

窗台有两层帘子,一层挡光,又厚又实;一层防尘或装饰,只薄薄一层蕾丝。

当洛飞的手提起窗帘边的时候,云初平的心差点跳出来。只见他提起那层挡光帘,慢慢地,缓缓地,拉开——就像旧火车的轮子在云初平的心轨上吱呀吱呀滚过。

他把头埋在臂弯,虽然知道还有一层帘子,但遮光帘的滑开依旧让他有种在众人面前裸露的错觉。

不得不说洛飞对他的底线很熟悉,把握得十分精确。

“啪!”狠厉的巴掌虽迟但到,云初平轻颤,不是因为被掌掴,而是因为在窗台——他甚至觉得这声音极大,下面的人说不定会听到,好奇哪来的声音。

“啪!“啪!“啪!”

当他们四处张望没发现异常时,就会抬头,一抬头——这薄薄的蕾丝层虽然能挡住房间里的景象,但却挡不住光影,外面的灯光照进来时,他的身形,那人的手掌,甚至每一个掌掴的动作和频率,都清晰可见。

“啪!”“啪!”

是谁在窗台被扌丁屁股?

下面的人会不会这样问?

洛飞看着人鸵鸟似的埋头样、通红的双耳和脖子,还有一直轻颤的大腿,不用猜都知道他的羞涩。

他揉揉那薄肿的圆球,似安抚,又似为新一轮的攻击蓄势待发。

洛飞玩味一笑,“你可以掀开一点窗帘看看的。”

“不要!”云初平鸵鸟式拒绝。

“看一下嘛,”洛飞糊弄,“很有趣的。”

“你赶紧的,别那么多废话。”

“哎,”洛飞惋惜道,“多好玩的事,你都不愿意。”

“一会儿别后悔。”

云初平不服,怼道:“你不是说你的手很厉害吗?这么久了,我怎么不觉得?”

“哟,”洛飞看这人胆子大的,“我本来想慢慢来,你还不耐烦了。”

“别急,有你慢慢哭的。”

说完他就一手摁住云初平的腰,一手调整位置,挑着角度往那红丘上狠狠一甩。这是挑了角度,也用了巧劲。“啪!”那红球被抽得左右一颤。

洛飞连续落了十掌,在同一位置。

“疼吗?”

那人不说话。

“别说你,”洛飞轻笑,“我都疼了。”

他稍微照顾一下红丘的其它地方,便又往刚刚那处落掌,依旧是用巧劲,挑角度,那小小的一块地方,顷刻便染了艳红,比周围肿高许多。

洛飞再使劲一掐,滚烫酥麻的地方瞬间如猛蛇撕咬,疼得云初平抑制不住:“啊……”

但洛飞没有停手,掐过以后,深吸一口气,畜足力气往饱受摧残的那块继续下狠手。

云初平难耐地在臂弯里摇摇头,他没想到洛飞会这样做。不过他平常就惯会耍各种花招,自己又怎么比得过他呢。

身后本是一层或深或浅的酥麻,现在有一处却像是被投中了炸弹,炸得屋瓦全塌,肉体横飞。

他的眼眶已经湿润,只是一直忍着不让水珠落下来。

把那一小块地方照顾得更艳更红时,洛飞稍顿,片刻后还是一狠心,往下一掐一拧。

已经红肿异常的臀肉哪里受得这样的折磨,云初平泪水簌簌而下,只是嘴唇紧咬,不想让声音发出也不想让洛飞看到。

但洛飞下了多大的劲他自己是知道的,云初平怎么可能没反应。

他把一直窝着的人强硬地拉起来,把挡脸的手臂分到一边,拇指抹了一把人脸上的水珠,眼底笑意细碎,“瞧你倔的,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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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平咬着嘴唇不说话,不服气又有些委屈,一委屈眼泪又直掉。

是眼泪。

他被洛飞用手扌丁哭了。

—————————————

洛飞掏出新买的浴刷和胶尺,消毒,并放在一旁。

先拿起胶尺,往那块臀上落。刚才有很多地方没有顾及到,现在可以上上下下都照顾一番了。

洛飞下手还是狠的,只不过跟刚才比疼痛没那么突出了。无需多时,云初平的双丘一番艳红,一片肿起,也算是均匀的美感。

刚才都已经当着洛飞的面流过泪了,所以现在云初平破罐子破摔,想哭就哭。又被尺子抽了一顿,疼死了。

“行了吗?”身后火辣辣的,云初平问。

洛飞眉毛一挑,“你不应该问我,应该看这个桃子。”说着,他就拿出了在超市时说的那颗红桃。

云初平从来没觉得桃子的红会这么刺眼,那上面的艳丽都是他要受的捶扌丁。

洛飞把桃子往云初平手中一放,“去,”他指了指衣柜旁的全身镜,“去看看一下还差多少。”

云初平怎么可能愿意比对,他甚至想把桃子摔了。洛飞看他一脸愤然,只能亲手上阵,半催半强制地把人推到了镜子前。

云初平只好背对着镜子站定,然后转头。他一手把衬衫下摆撩起,一手捧着红桃颤颤地托到自己的红丘旁。

一大一小的两个桃子,一个鲜艳肿胀,一个大红紧致,两个都非常亮眼,也非常可爱。至少洛飞是这样认为的。尤其是一手撩衬衫一手托桃子的人,脸上又红又湿,盛了那么多的水珠的眼睛不甘又委屈,那气氛的怒瞪像是在撒娇。

“还差一点儿颜色。”洛飞下了审判。

“别扭过来,看着镜子。”洛飞拿起木质浴刷,往那红球上一抽,嘴里还不放过,“你看着镜子,我只负责揍。什么时候觉得颜色够了就跟我说。”

可怜的云初平只得一边忍着疼,一边看着自己被揍,再一边捧着桃子分辨颜色。

“对了,”在感受木质椭圆烙印的间隙,云初平听见洛飞说:“你得求我,哭着求,我才停手。”他的声音凉凉,话语不容置喙,又含着熟悉的调笑。

什么时候就变成这样了呢?

云初平默想,他怎么越反抗,就越被欺负狠了?

而且他居然还顺着洛飞来。

现在为了身后那一席的安康与舒适,就不得不舍弃更多的东西,“洛飞,够了。”他唤道。

洛飞看着镜子,又捏捏红丘,“的确够了。”

“不过。”

“啪!”

他换了手,“你不求我我怎么停。”

云初平狠狠地闭上眼睛,眉头紧皱,又挨了几下,才吐字道:“可以……停下吗?”

“班长,”洛飞嘴角轻绽,“这算什么求人?”

“可以……不扌丁了吗?”云初平咬牙,“……很疼了。”

回应他的是掌掴的啪啪声。

那被折腾了许久的圆丘,早已脆弱不堪,稍微重一点的击扌丁云初平就直颤。

他知道洛飞想听哪种类型的求饶,那必是最羞耻,最可怜的那一种。可是他已经以他的方式求过了,为什么就不能通融一点儿呢,本来也就只是实践。

他是真的很疼。

之前洛飞又说什么实践会照顾他会疼他估计都是一时兴起,欺负他倒是实实在在,腻了以后,说不定就跑去找关随实践了。

到时自己又该怎么办呢?

云初平脸上划下一滴泪,他说:“求求你了洛飞……不要再扌丁了……我知道错了……饶、饶了我吧……”

“我……我、好疼……”最后这句话,云初平几乎是哭着说的,疼字一说出来,心里仿若被箭八面射入,穿心而过,只剩空荡荡的风和孤零零的人,滴着血与无人诉着痛。

下一瞬他就落入了洛飞的怀抱中,暖意哄哄,可他还是觉得冷。

“怎么了?”洛飞又把他的泪抹去,“不是很早就没哭了吗,怎么又哭了?”

他的眼泪断了线,无声的,是委屈,是不安,是疼痛,是珊珊来迟。

现在才是真正的哭泣。

“你在想什么啊?”洛飞声音无奈,熟悉地轻叹,又关切道:“我跟你玩一下而已。”

“很疼吗?”他上手细细地揉着人的软柔,红肿不消,“那是我下手重了,我跟你道歉,对不起。”

“你别哭好不好?”

洛飞拍着人的背,顺势把人抱回到床上,让人靠着自己。

云初平这时候乖乖的,不反抗也不动,只是哭,安安静静地哭。

“你起码跟我说句话吧?”洛飞有些担心,“骂我也行啊。”

“你……”云初平稍稍止住情绪,他不是故意晾着洛飞,只是他的内心太复杂,太高傲又太卑微,反复又无趣,他不愿开口。

“你……你能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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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多久?”云初平声音轻轻的,像下一秒能被风吹散似的。

窥到那人眼底的黯然,洛飞两只手搂着他,说:“你想多久就多久。”

怀里的人看他,不信任的眼神。

“我说真的,多久都行。”

“除非你不需要我。”

需要这个词像一根细小的针,扎进了云初平的心脏,酸酸疼疼的,又有些暖意,像病床里的人被针扎进皮肤输入药物一般。

洛飞他居然明白自己对他的所求。是癖好的相逢,是碰巧的倾听,是无限的怀抱,是温柔的疼惜,是自信与张扬,是藐视一切灰暗对生活无限热爱的勇气。

他羡慕又嫉妒。

似一个黑夜里挖墙的小偷,很多次想撬走那屋里的光,但他拿不到,只能远远看着,再偷走一两块砖,说不能让他好过。

屋里的主人却请他进去,给他毛毯,帮他擦药,给他想要的一切东西。他再一次触碰到那无限的光热时,不敢盗窃,也不敢独占,渴求更多又惶然不安,只会没用地垂泪,痛恨自己的软弱无能。

他藏在光亮与黑暗的间隙里,颤声问:“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我愿意。”无论什么答案,洛飞都是那么坦然。

洛飞看他一眼,又说:“你很好,我还可以欺负你,为什么会不愿意。”

云初平抿着唇,没说话。

洛飞把人翻了个身,让他伏在自己腿上,一边揉着他身后,一边给人上药。药水凉凉的,洛飞的手是热的,搓开时冷暖交替,温凉又力度适中。

“睡觉吧。”洛飞摸摸这人的软发。

“因为我比较好欺负,所以你才愿意陪我一直实践?”云初平又问。

“不是这样,”洛飞哄道,“快睡吧,睡着了我告诉你。”

睡着了怎么知道……洛飞说话越来越不过脑子了。

算了,反正自己也是多嘴问的。

云初平翻个身,从洛飞腿上直接滚到床的另一边,拉起被子就睡了。

洛飞关了灯,也窸窸窣窣地躺下,靠在他身后。

窗外街道的商店灯光闪烁,还在热热闹闹地接待着来往的客人,室内渐渐安静,有绵长而均匀的呼吸。

洛飞悄然撑起身,看着云初平温和的睡颜,把耳边的几根碎发别到耳后。

他看了一会儿,终于俯下身。

极其轻柔,似初雨的风,在那人的耳边轻轻一吻。

他轻轻说。

“因为我喜欢你啊。”

“傻瓜。”

风不留痕,吹过了便没有痕迹。

洛飞说完,兀自笑了笑,也没看云初平,盯着地上的影子看了会儿,便轻轻地躺下睡觉了。

所以他错过了一道痕迹。

云初平眼角处。

新划过的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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