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本你先看着,遇到不懂的可以问我。”
阮阳抱着书,扭头就扎进了玄学的海洋。
这些符咒五花八门,用途多样,且大多晦涩难懂,哪怕有肖司明的指点和示范,学习起来也还是很困难。
阮阳找到了一张看上去比较简单的,下面标着备注:
【天气干燥,上火严重,如有患疮者,此符可秘书于疮上,半日见效,对出恭不畅者亦有奇效。】
阮阳:……所以是治痔疮和便秘的么。
你们这些研究符咒的,想得未免也太周到。
虽然这张符看上去用处有限,但因为它在符咒里算简单的,阮阳干脆从这张开始临摹。
符咒看似简单,实际操作起来还是有一定难度。
阮阳又是个不肯轻易放弃的,几乎是废寝忘食地临摹了三天,一张疗疮符才勉强有个符咒的样子。
他看着桌上那一沓连鬼画符都称不上的“失败品”,又悄悄瞄了肖司明一眼,心里暗戳戳地想:如果卫瑄在就好了,还能请教一下,肖司明那套学霸逻辑他套用不了。
说曹操曹操到,上一秒阮阳还在想卫瑄在哪儿,下一秒就听到卫瑄的声音由远及近,然后一团不明物体炮弹似的从门外冲了进来。
这颗炮弹,正是卫瑄。
“阳!阳!”他对着阮阳非常热情地问道,“最近想我没有?”
卫瑄和前几天对比起来,居然肉眼可见地沧桑了不少,阮阳见他这么热情,也非常诚恳地点头:“想了。”
卫瑄瞥见桌子上的那一沓符咒,不由好奇道:“弟,这些是你画的?”
阮阳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是啊,刚开始学,画得丑了点,估计没什么作用。”
“给我拿一张吧,”卫瑄说,“有没有用没关系,我拿着做个纪念。”
见有人想要自己画的符,阮阳也很开心,当即给他塞了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