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反反复复闪现在他脑海中的旖旎画面他难以启齿,君子之礼让他克制又慎独,即是是在自己的心里脑海里。
但是刚刚的关门声好像一个劣徒,把他一整天搭建的理智积木抽出一块地基让整个积木轰塌,还把他脑海中高悬垂视的圣人一脚踢走,放欲望爬上他的眼底。
这些话说出口怕唐突孟浪,轻浮佳人,所以徐庭玉垂眸不答。
仰春不知君子所思,只觉这玉一样的人还挺能装。于是软舌勾住徐庭玉白皙的耳垂,再用贝齿轻轻地咬。
耳朵敏感。
对温度敏感,所以能觉察她吸气时的凉和呼气时的热。
对触觉敏感,所以能感受她舔舐时的痒和咬合时的痛。
小手柔软的扶上他的颈,徐庭玉不禁发出一声难耐的闷哼。
仰春从耳垂舔到耳蜗,又到他柔软的耳骨。直到整个耳朵都水淋淋地,她才吐出那柔软的耳朵。
“徐公子,你去过那么多地方有没有走过西蜀呢?”
徐庭玉攥紧手指压抑住彻骨的酥和痒。
哑声道:“未曾。蜀地……偏远,还未曾去过。”
仰春在他的下颌上轻啄:“听闻蜀地有一种说法,耳朵软的男人叫做耙耳朵,很是对妻子言听计从。徐公子听说过没有?”
“庭玉……嗯……才疏学浅,未有耳闻……”
丁香小舌蛇一样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蹒跚的水光,径直吻到男人的喉结处。
“那依徐公子所言,蜀人说得对与不对?耳朵软的男人怕婆娘否?”
徐庭玉喉头滚动,喑哑着声音顺从她:“怕,都依娘子的。”
徐庭玉的声音像是一张绷紧了的弓弦突然用玉石划出的喑哑,这声“娘子”被他叫得又轻又缠,听得仰春腹部一紧。
她突然后撤一步,用膝盖顶开徐庭玉的双膝,在他微惊和不解的眼神中,她用葱白的手指挑起他如玉的下颌。
“既然都依我的,现在把衣服脱掉。”
徐庭玉:“......”
看出他的惊讶和迟疑,仰春压低声音。
“脱掉。并且用腰带把眼睛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