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到花苞。
戳到腿根。
戳到小腹。
但是柳北渡不调整,他只感觉哪哪都是软肉,哪里都温暖,哪里都销魂。
所以他只提着阳具想着操烂这个淫娃。
他是他的女儿。
她生下来就是给他操的。
硕大而沉甸甸的阴囊飞快地拍打在仰春的阴户。
他好像要把自己塞到她的全身似的。
仰春的娇吟都被撞碎了。
〃啊哈……爹爹,哈……慢点……慢点……春儿受不住了……〃
一对浑圆饱满的美乳早就对撞得剧烈摇晃,留下一道道雪白的影子。
柳北渡目光锁住那跳跃的雪兔,单手将两条被他贴并在一起的美腿下压,把跳跃的雪兔压住,压成扁扁的两团。
把自己雄健壮硕的胸肌紧贴上去。
突然的重力让仰春感觉到铜墙铁壁的质地,大面积的肤肉相贴,感受到对方的温度,仰春觉得被团团围住,很安全,要融化。
柳北渡抽出一只手,揉捻女儿的花穴,粗粝的指尖带着薄茧,两根指头飞速搓揉,腰腹用力顶撞,两个卵蛋打到阴阜上啪啪作响。
〃爹爹!爹爹……太快了……太重了……啊……别揉……别揉那里……〃
女子的阴唇本就敏感,哪里经得住这般顶撞揉捏刺激。
粉粉的趾头缩起,手指忍不住在柳北渡的阔背上抓挠,胸膛的心脏要跳出了,仰春感觉到穴里面一顿收绞,再也忍不住地高声尖叫起来。
〃啊……爹爹……我不行了,我!……啊……!〃
话未说完,一股清液从被蹂躏得稀烂的穴里喷流出来。喷到紫红色的柱身和圆圆的龟头上,柳北渡感到一烫。
仰春剧烈呼吸,伏在柳北渡的肩头嘤嘤啜泣。
眼见女儿高潮了,柳北渡再也不忍耐,提着肉棒绷紧小腹又快又猛地狠操数十下,才将一股又一股滚烫浓浊的精液全都射在她红通通惨兮兮的肉穴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