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营地邻水靠山,鸟雀最多,一大早就叽叽喳喳个没完。
两个人都被吵醒,谭郁时掀起被子蒙住头,乔怀清得以多睡了两小时。
迷迷糊糊之间,忽然想起,谭郁时虽说包了场,但仅限于晚上清场后的景区,白天景区肯定要放游客进来的。
或许这会儿帐篷外已经有人了。
他一惊之下立即睁眼,恰好撞上另一双深沉而温柔的眼睛。
谭郁时不知盯了他多久,突然被抓包,有些心虚地清了清嗓:“咳……醒了?”
乔怀清不放过任何一个调侃的机会:“干嘛偷看我?一晚上还没玩够啊?喏,盒里还剩一个,你要是不怕外人听见就来。”
“才七点,营地还没对外开放,我包到了十点。”谭郁时边说边贴近。
他俩都没穿衣服,乔怀清一下就碰到了他发烫的皮肤。
昨夜的记忆涌入脑海,根本不能回想,一回想就要升旗。
乔怀清连忙叫停:“诶诶,再来我就报废了,懂不懂可持续发展?”
谭郁时忍着笑:“我只是想帮你看看,疼吗?”
“疼倒是不疼……”乔怀清一听他不是要继续,又嚣张开了,指尖缓缓划过他的腹肌,“谭老师虽然没什么技巧,姿势也就那么几个,但腰力还算不错。”
谭郁时制止他继续手欠:“好了伤疤忘了疼。嗓子还哑,少说两句。”
乔怀清悻悻地收回手。
昨晚确实吃够了教训。
但一码归一码,让他不嘴欠是不可能的。
乔怀清手一挥,又搂上了谭郁时的脖子,皱起鼻子嗔怪:“还不让我点评了?谭老师耍大牌哦。演技方面我是没什么能教你的,但这方面我可是博览群片,你得向我拜师学艺。”
谭郁时捏了捏他的鼻子,没提昨晚他哭着求饶的糗事,问:“乔前辈有何高见?”
乔怀清顺着杆子往上爬:“我昨晚趴在那儿,就是想让你从后面来,每个动作都是精心设计的好不好?结果你一点儿不领情,居然把我翻了过来,白瞎我练了那么久的臀肌。”
谭郁时亲他一下:“面对面更方便亲你,下次知道了。还有其他意见吗?”
乔怀清的小怨念被这记纯情铁拳一轰而散,脸埋进他颈窝蹭了蹭:“没了,其他都特别好,初体验满分,我都想去定做一根和你形状尺寸一样的按摩棒了,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就换它上……唔。”
嘴太欠必然被收拾,回到酒店的时候,乔怀清的嘴唇还肿着,只能戴着口罩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