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蔚眼前一亮:“需要我向你们师父说明吗?此事到底因我而起。”
芳鹊顿了一下,看看玉染。
玉染想都没想,摇头。
“为何?”柳蔚脱口而出,又解释:“我替你们说,你们师父不会怪罪你们。”
芳鹊抿唇:“多谢嫂嫂一番好意,只是师父不喜见人,他应当不会见嫂嫂。”
“你们问问,或许他愿意见我?”
芳鹊摇头,反过来安抚柳蔚:“嫂嫂无须太过自责,我们知晓是非,不会再怪责嫂嫂,师父那里,我们自会解释,我与玉染自小受师父教导,师父很疼我们,不舍得责罚我们的。”说到这儿,又顿了一下:“师父跟师兄不同。”
柳蔚看两人是打定主意不传消息,换了个借口:“说起来,我还从未见过你们师父,按理说,我与你们师兄是这个关系,应当见见师父他老人家才是。”
芳鹊点头:“师父疼师兄,以后见了嫂嫂,必然也会喜欢嫂嫂。”
柳蔚意有所指:“真希望尽快能见师父一面。”
芳鹊严防死守:“将来有机会的。”
看来容棱说得没错,他这两个师妹,其实真的没那么好说话。
柳蔚决定换个目标,她看向玉染,问:“玉染为何一直不出声?可是还怪我?”
芳鹊温柔的摇头,解释:“玉染坏了嗓子,她这几日怕是都说不出话了。”
柳蔚:“……”
“但玉染不怪嫂嫂,嫂嫂莫要多想。”
柳蔚:“……”
从房间出来时,柳蔚看到回廊的容棱。
容棱瞧她的表情就知道铩羽而归,淡淡的道:“师父不轻易见人,找不到。”
柳蔚没说话,只盯着他目不转睛。
容棱问:“怎了?”
柳蔚咬牙切齿。
容棱走过来拉住柳蔚的手:“玉佩之事,皇叔那里,必也知晓不少。”
如果是权王,事情应该会简单很多。
柳蔚这么想着,突然就把玉染之事忘了。
孕妇总是容易被转移注意力,且记性变差。
……
付子辰是被付老爷子叫回来的,今早传来的信,老爷子说要见他。
看到老爷子时,付子辰没想到还能见到付子言,他冷着面孔,走到爷爷身边请了安。
老爷子含笑着叫他过去,付子辰依言上前。
“你哥说,这些日子你都与三王爷一道儿?”
付子辰看了付子言一眼,沉吟一声:“是。”
老爷子点头:“三王爷是个胸有鸿鹄之人,你跟着他,也算是条出路。”
付子辰听着,没有反驳,只问:“祖父叫孙儿回来,便为了说此事?”
老爷子让他坐下,拉住他的手:“祖父老了,不求别的,只求你们兄弟和睦,一家团圆。”
付子辰抽回自己的手:“祖父有话直说便是。”
老爷子看他这冷冰冰的样子,叹了口气,看向付子言:“子言,你说。”
付子言看着他这位离经叛道的五堂弟:“你与三王爷走得近,与他旁边那个柳司佐走得近,这是好事,但你需记住,你姓付,付家有你一份,我们才是一家人。”
付子辰嘲讽的笑出了声,看着付子言的目光冰冷至极。
老爷子皱皱眉,似乎也觉得付子言这话说得很不恰当,板着面道:“你说你想与你弟弟和解,祖父才将他叫回来,并不想听到你威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