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么一瞬间,他动了动屁股,准备站起来。然而,臀部才略微离开沙发,又马上沉了下去!
不,自己还不能和walt—gill决裂!芊芊的事,还得靠walt—gill配合甚至帮忙!
不能决裂,看来只能寻找别的办法避开老yin虫的诡计。那就是,忍!不错,自己一定要忍!一定不能坐怀而乱!
使劲地、用力地深吸了一口气,贺煜伸出手,端起矮几上的红酒,朝walt—gill举了举,意味深长地道,“多谢市长大人对我的款待,这一杯,我敬你。”
walt—gill并没有亲自去端酒杯,而是让身边的女人代劳,把酒端到他的嘴边,他轻尝一口,算是给贺煜的回敬。
贺煜不理会他这点心思,因为脑子已经无法清醒下来,得集中精神去跟那些糜情绯秽的环境搏斗。
好死不死的,身边的八爪鱼再次展开了攻势。
“帅哥,来,吃颗葡萄,你是直接吃呢?或我用嘴喂你?”中国来的那个,忽然剥了一颗葡萄递到贺煜的面前,终究是中国人,传扬了中国古代妓女的手段。
至于那个产自变态岛国的女优,则毫无预警地直接把手指伸到了贺煜口中。
咳咳咳——
贺煜算是头一次碰上这样的情况,猝不及防,不禁也大给反应,俊颜刷的涨红,本能地拔掉那根恶心的手指,因为愤怒,刻意加大力度。
啊——
啊啊——
啊啊啊——
日本女优即时发出杀猪般的尖叫。
“贺老弟,你怎么了!”walt—gill也随之呐喊了出来,他可不是在关心贺煜,深沉的面色和愠怒的嗓音透露了他的不悦!
贺煜依然无法从刚才的盛怒窘迫中恢复,再给那贱货女优一记杀人的目光,继而看向walt—gill,先是沉吟数秒,缓缓说道,“沃特市长应该知道我们中国和日本的世仇,不瞒你说,我对日本有种潜意识的仇视。”
walt—gill愣了愣,不以为然,“贺老弟是指当年日本侵华的那段历史吗?不管当年的日本皇军有多凶残和可恶,那也是过去的事,贺老弟身为一代商业巨子,不应该拘泥这些的。再说这个杏子小姐,只是一介女流之辈,先人犯下的错,不该让后人来承担。”
“日本鬼子当年侵入中华,采取极端凶残的做法,连老百姓都不放过。那些老弱妇孺无不惨遭毒手,特别是那些婴儿,被日本鬼子窜在枪口上当把戏耍,头颅当足球踢,我看鬼子采取这些灭绝人寰的残忍手段的时候,根本就没想到他们的后代,否则,他们不会如此没人性!”说到最后,贺煜是真的怒了,只因想起了那些残忍沉痛的画面。
walt—gill悻悻然地扯了扯唇,停止这个争辩,转为讽刺道,“不过据我所知,你们中国男人还是很多喜欢日本女优,那个叫什么的,还被你们尊称为仓老师,可见并非所有的中国人都深记这段过往。”
贺煜剑眉微蹙了蹙,不想与不怀好意的他继续扯,果断坚决地表明态度,“别的人怎样,我不清楚,也无权去干涉,至于我,一直谨记祖父的教诲,所以,今晚恐怕得辜负沃特市长的好意,很抱歉。”
“嘿,没关系!既然贺老弟坚持,那我也不勉强,日本女优不要,我们还有中国娃娃,这位苏西小姐,是贺老弟的同胞,据说家里很穷,为了养家小小年纪就出来卖,真可惜了这具好皮囊,当然也因此我们才有机会尝试到,你说是吧?贺老弟!”walt—gill不但是只老狐狸,还是一条变色龙,诡异的碧眼看向贺煜身边的另一个女孩,神态饱含同情和怜悯。
看来,他势必要贺煜出丑,势必要贺煜出轨!
贺煜便也不再做声,淡淡地扫了扫旁边的女孩,依然没有任何感觉,顺势端起酒,继续敬walt—gill。
有了刚才的意外,日本女优自是无法再色诱贺煜,但walt—gill并不把她遣退,反而吩咐她坐到其中一个心腹身边。至于贺煜,身边只剩下那名中国女孩苏西。
终究是出自华夏之土,苏西尽管很想挑逗贺煜,可是举动终究不及日本女优的豪放,加上被贺煜刚才的凶狠吓到了,再者,其实她心里有那么点钦佩。
身处烟花之地,苏西见过各形各色的男人,几乎可说没有哪个男人不好色的,除却眼前这个完美出色的男子!
确实,他简直就是一个完美的男人,是她见过这么多男人中,最内外兼备的,最出类拔萃的。从他们的聊谈中,她知道他已经有了妻子,而且,很爱他的妻子,心中只有他的妻子,为了他的妻子,不为女色所诱。
所以,她不忍心去为难他,再说,她想就算自己使出浑身解数,恐怕也勾引不了他,弄不好,还会落个与刚才那个日本婆一样的难堪下场,她于是打算,偶尔惺惺作态地挑逗挑逗好应付任务。
这场情se斗争的把戏结果谁输谁赢,还待揭晓!
另一边厢,洛杉矶洲际大酒店,总统套房3812号房。
凌语芊娇小的身子窝在宽敞的飘窗上,出神地看着外面美丽璀璨的夜景,心情却没有半点的喜悦。
傍晚的时候,贺煜打电话回来,说walt—gill设宴款待,会留在那吃饭,她当即就感到有点失落,胸口闷闷的,导致晚餐也吃得不多,然后坐等他回来,谁知将近九点钟时,保镖又进来跟她说,贺煜还不能走,那个walt—gill安排了下半场的活动。
当时听罢,她心里更不是滋味,下意识地就问保镖那个下半场活动会是什么。
保镖的表情煞是奇怪,怔愣着,回答不出来。
凌语芊便赧然地笑了笑,让他出去,自己继续发呆,还打了电话回去找琰琰、母亲、薇薇聊天,后来生怕她们看出贺煜留她一个人在酒店,她唯有收线,然后来到这里,一呆又是一个小时。
十一点了,贺煜尚未归来,也不再给电话,他到底在做什么呢?那个walt—gill会设怎样的宴席款待他?在中国,应酬一般会去夜总会,那在美国呢?walt—gill会不会带贺煜去类似“sex”那样的夜总会?又甚至……把舞女小姐带回家中寻欢作乐?
不,应该不会的,walt—gill是政府官员,不至于这么颓糜堕落,可是……贺煜说过,walt—gill是个好色鬼,曾经强占过私人保镖的妻子,那么……
噢,凌语芊,你又来了,你又胡思乱想了,就算你不看好那个walt—gill,也不应该怀疑贺煜,贺煜说过,这辈子不会碰别的女人,故你根本不用担心,否则,被贺煜知道可生气了呢,相信他,不管walt—gill怎么款待,他都会洁身自好,会守身如玉,绝不会做出背叛你的事,绝不会让你伤心,绝对不会的!
凌语芊在不断地自我安慰,不断地给自己和贺煜信心,可惜,当她试着闭上眼,沉沉睡去之后,她做了一个梦,梦里,她看到一间房子,房内灯光昏暗,香气四溢,充满各种声音,其中,有女人的娇笑声,嗲叫声,甚至申吟声。
男男女女,成对成双,相拥在一起,搂抱在一起,彼此调情,挑逗,抚摸,而其中一张宽大的沙发上,更是有对男女直接上演着激情大戏。
一个长相艳丽妖艳的女子,身无寸缕地伏在一个身躯半裸的男人身上,正低头卖力地服侍着男人,然后,骑在男人的身上,做起了那种事来。
她本不应该看这样的画面,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内心有种极强的意念驱使她去看,于是,她非但没有避开,还慢慢走过去,从而,看清楚了男人的脸,竟然是……是贺煜!
刹那间,她如遭五雷轰顶,浑身动弹不得,紧接着,羞愤难堪地怒叫贺煜的名字,但他仿佛没听到似的,继续享受着妖媚女子的服侍,稍会还反被动为主动,翻身坐起来,将女子压在身下……
不要,贺煜,停止,不要再做,我不准你这样,你坏蛋,骗人,混蛋,大色狼!
她继续呐喊,使劲地吼叫,甚至冲上前去用力撕扯他,结果却被他一掌推开,猝不及防之下,她身体往后倾倒,发出凄厉的尖叫,紧接着,整个人醒了过来!
看着周围安宁静谧的环境,凌语芊这才发现,自己做噩梦了,自己还是不信他,竟然梦到他出轨!
惊魂未定,心有余悸,她先是呆呆地环绕一下四周,随后埋脸膝盖间,无声地低啜出来。
贺煜,你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还不回来,你明知道我不能离开你,你也答应过我,时时刻刻和我在一起的,可现在,你都出去8个小时了,我很怕,我哭了你知道吗,你最珍爱的小宝贝,她的心好痛,痛得几乎要窒息,几乎要死去。
你快回来吧,求求你快出现,你再不回来的话,我就要死了,贺煜,贺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