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闪过纸醉金迷的蓝调,她突然间想要放纵自己好好的享受人生,亦是享受爱的欢娱,只为,他是一个她不讨厌的男人。
手搂上他的颈项,如兰的气息吐在男人的身上,伴着的还有女子微微的喘息和款摆,风鸣鹤闭着眼睛享受着身下的女人,亦或是女人也在享受着他。
想要的,不过一份生理的需求罢了,两个人的身体都很健康,只是心,却早就失了的。
“衣儿……洛儿……衣儿……”他时而洛儿时而衣儿的唤着,她只当没有听见,手落在他的背上抓挠出无数个红印再蜿蜒向上而落在了他滑顺的发间,梳理着他的发丝,如猫一样的缠着他的身体,什么理智不理智,什么道德不道德,她都不想要了。
“哥……”就是想要叫他哥,他虽然外表看起来冷冰冰的,可是,他却亲自跑到北京去救她,会带她去看升国旗,会挽着她的手臂一起走在人群中……
虽然挽她的手臂只是一场戏,可她现在却不讨厌那种在一起时的感觉,甜蜜温馨。
“衣儿,给我。”他早就不知在何时扯下了她的睡衣而抛在了地上,精壮的腰身上那条短裤也早已不见了,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自然的仿佛她就是他的妻。
房间里很快就充斥着欢爱的气息,紧锁着两个人的身体痴缠在一起不分开。
良久,就在那无比的契合中他带着她一起攀上了欲的颠峰,“衣儿……”他低吼一声,随即歪在她的身旁沉沉睡去。
他两度醉酒,她两度失申,一切就好象是宿命的安排,让她逃也逃不开。
支着肘,看着身旁沉睡中的面容,冷峻的即使是睡眠中那眉头也是轻皱着,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自己也解不开的心结吧。
悄悄的整理好一室的凌乱,穿好睡衣躺在他的身旁,鼻梁上因为纵爱而滑落的眼镜重又戴上,她睡在他的身侧,一夜无梦……
手机的震动让她先于他而醒来,那是她昨夜里就调好的闹钟,只是不想被他发现了她的本来面目,因为,睡在他身侧本就是一种危险。
慵懒的起身,男人还在鼾睡,仿佛一直都在做好梦般的嘴角还溢着微笑,直起身,慢吞吞的摆弄着手机,她发了一条短信给他:谢谢你解决了我的生理需求。
发好,她进了盥洗室刷牙洗脸,当梳好了马尾步出盥洗室的时候,男人就只着一条小底`裤斜倚在门外,那一小块布料大方包裹着他已经小下去了的命根子凸起一块,他却无所谓的站在那里,看到她出来,他轻轻笑,“早。”
“早。”她应了一声就要越过他准备下楼,让长辈人等着用早餐很不礼貌。
他的手却一下子捉住了她的,然后揽着她靠在他的身上,薄唇贴上了她的耳朵,“伊儿,我又有生理需求了,咋办?”
她笑靥如花,身子一挣就出离了他的怀抱,然后转身扬起白皙的小手拍拍他的脸,“可我现在没有,乖,下楼用早餐。”
“杨紫伊,你……”
她踩着猫步优雅的走出房间,身后,是男人的吼声,如雷,却撼不动她的心起丁点涟漪。
无心,便不会受伤。
“紫伊,怎么起这么早?”眼见着紫伊正在下楼梯,奶奶和倪凤娟一起冲着她打招呼。
她温婉一笑,一副乖乖女的模样,“睡饱了。”
奶奶站起,迎着她走来捉住了她的手握在掌心里,果然一条腿走路是有些跛的,就是那假肢的原因吧,看来,风鸣鹤并没有骗她,“奶奶,还习惯这里的气候吧?”从欧洲飞过来,一处天寒地冻,一处温暖如春,那是冰火两重天的感觉。
“习惯,还是家里好,这的气候多好呀,老婆子我不打算走了。”
“妈,你是要留下来等重孙儿吧。”
“阿娟,难道你不想等孙子?”
紫伊不出声了,这个希望,那可要看洛儿什么时候醒了,风鸣鹤应该是只许他的洛儿为他生子吧。
蓦的,她突然间想起自己这一次和上一次都忘记采取避孕措施了,天,两次都是意外,所以,她给忘记了,上一次已经过了那么多天根本无法弥补了,掐指一算,今天是她的安全期,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早餐很丰盛,奶奶和倪凤娟围着她问长问短,她一一作答,礼貌得体,倒是后下来的风鸣鹤始终缄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