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一凛,阿翔的话颇有几分道理,可是不会了,她不会再对柯正威用情了,他幽禁她,他利用她,所以他与她的路注定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我没有。”她大声的宣布,仿佛那声音就可以证明她此刻的心一般。
“或许当初是你错怪了他吧,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阿翔再次幽幽说道。
没有想到阿翔居然会为柯正威求情,“那么你说他有什么苦衷?”她查了很久,可是她什么也查不到。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已灰飞烟灭一般,仲家的老爷子更是将所有的事都封的严严实实,柯正威如此对待他,可是他似乎没有任何怨言一样,郊区外,只安静的度他的晚年,可是即使除去了满身的铅华,他的身上依旧是写满了曾经历尽的沧桑。
“我也不清楚,但是看仲老爷子的表现,似乎他并没有气恨柯天威,倒是你的恨意比他还更多了一些。”
是她眼睛里揉不得沙子吧,被人家利用而不自知,那感觉真的很不好。
“为什么你要说小飞是你的孩子?”这才是她一直随他来海边的目的。
“你去了香奈儿,他已经在查你了,所以才有了舞会上的那一幕。”
“那又怎么样,他查到了小飞我也不会承认的。”可是说着这话的时候她心底的底气并不足,因为小飞虽然象她的地方更多一些,但是孩子还是有那么一些象柯正威的。
“既然你不想承认,那么我帮你不是更好吗?”他车前的大灯照在海面上茫茫一片海水上,浪花滚动,原来夜色中的海更是神秘。
脑子转了又转,真不知道阿翔在打什么主意,“可是我与你根本就没有半点关系。”那孩子更不用提及了。
“只当我是在保护你吧,否则我只怕小飞立刻就会被柯正威抢走。”
阿翔说的没错,如果是在三年前,柯正威的确可以抢走她的一切,因为那时候的她没有雄心也没有壮志,可是三年后,一切都变了,而她也不在是从前的那个阮茵茵了。
“哈哈哈,或许你并不知道我现在的身份吧。”她是启航的董事长,只不过从前她只是挂名的,而现在她要让自己浮出水面了。
“启航的董事长。在你出席化装舞会的时候,也就是你向外界宣布你出道的时候到了,所以每一个在a市摸爬滚打的人无一不在关注着你的出现,我知道,柯正威更是知道。”
“那么,你以为他有从我手中夺走小飞的本事吗?”双臂再次紧紧交叠于胸前,海风凉凉的吹打着她的裙裾,有些冷。
阿翔没有出声,只是将手中的烟轻轻一扔,一个抛物线后,那烟便掉进了海水中,听不到丝丝的响声,烟头已经被海水淹没了,他伸手脱掉了身上的上衣,然后走到茵茵的面前,轻轻的为她披上衣服,“暖和些了吧。”
“为什么你与赤爷爷都对我那般的好呢。”
“茵茵,我会帮你的,所以你不用有任何的心里负担,权当我是你戏里的一个男主角罢了,当一场戏结束了,落幕时你依然还是你,我依然还是我,我不会干扰到你的生活。”似乎是承诺是允诺,可是茵茵听着分明就是有些怪,为什么阿翔要帮她演戏呢。
“那么,你想要什么?”这个世界上绝对没有不求回报的付出,她不信。更何况还是阿翔。
“你以为呢?”换他抱着双臂在胸前了,冷了吧。
“你不怕你娶不到老婆吗?”茵茵哈哈大笑。
“倘若真的娶不到的话,我就弄假成真,哈哈,赚到老婆和两个孩子。”
“呵呵,臭美。”
海浪击打着礁石,声声作响,也让这夜色更加的深沉了,远处有船的气笛声骤然响起,有船停泊了,可是她的心呢,却一直找到不可以停靠的港弯。
“明天中午请你吃饭吧。”阿翔笑呵呵的问。
“只怕以后我与你之间的曝光率要不断增加了,只是你要信守你的诺言。”只是一场戏罢了,而其实她也期待这场戏,或许当游戏结束时,她会得到她想要知道的一切。
“可是,你的手指上似乎少了一样东西。”
戒指吗?挑挑眉,“这个就不必要了吧。”
“做戏就要真真的感觉,至少你左手的中指上要有一枚戒指。”
“不要。”玩笑可不能开得太大了,她已经游戏过一场婚姻了,所以,婚姻再也不能是儿戏了。
没有反驳她,阿翔只是耸耸肩,笑道,“走吧,夜深了,明天还有明天的事情。”
各自上了彼此的车内,向着市区的方向驶去,此时,茵茵的心里已经平稳些了。
想起舞会上的那一吻,柯正威霸道的掠夺她的芬芳,他要证明什么,可是既便再是证明也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