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顺着我的手心一滴一滴的往下流,落在地上染满尘土。
就在我觉得自己整个人开始有和些飘飘欲仙的时候,龙少云突然大步走了过来,将我打横抱起。
那温暖的怀抱,此刻绝对是我的救命稻草,下一秒我毫不迟疑地紧紧将他抱住,眼泪夺眶而出:“对不起,我真的坚持不住了,求你了。”
我从未对一个人如此的低声下气,此时此刻我和他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只是我想不通,我们两个人同样闻到了那被子上的味道,为什么我已经溃不成军,而他理智尚在。
“等一下,我怕是会比你更痛苦,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被子里应该被下了红药。”
“红药?我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儿?”我邹着眉头困惑又虚弱的开口道:“那是什么,我会死吗?”
“如果不解的话,应该会的,还记得那天咱们在酒店的时候……”他的声音突然暧昧而低沉,我脸颊一红,只觉得身体里那股劲儿猛地往上乱窜。
“别说那天晚上了,我……我什么都不记得。”即便此刻我已经溃不成军,可女人应该有的矜持,让我死死的守住自己最后的尊严。
或许是这一份羞涩挑起了他内心的欲望,他才将我放在那潮湿冰凉的土炕上,由上而下盯着我那张近乎苍白的小脸。
“夏可艾我可并不比你好过,红药是这个世界上药力最强的春药,女人闻到了之后也会像你这样难以自控,而男人闻到以后药力会来得缓慢而雄劲头……”他的声音陡然停了下来,看着我的眼神慢慢的变得温柔而坚定。
“夏可艾,今天晚上对我们两个人来说都是一次巨大的挑战,下药的人已经算好了计量,势必想让我们伤害肚子里的孩子。”
“是谁?是谁要这么做?”我咬紧自己的嘴唇,感觉这种恶毒的办法只存在在以前的宫斗中才会有。
龙少云倒是不以为然,他微微勾起嘴角,抬起骄傲的眼皮轻声的说:“在这豪宅之中哪一个人不想继承爷爷的产业,所以说想要害掉你肚子里孩子的人,我一时半会儿还真是难以确定,可是……敢用红药的人,这院子里只有一个。”
“谁,她是谁?”我的声音越加虚弱,一股热流从小腹猛地聚拢,我下意识地轻轻“啊”了一声,随记只觉得自己的眼神开始涣散,龙少云的脸在我的眼前慢慢的、慢慢的似乎越变越远。
“你要去哪里?别走,别走。”我神思倦怠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他知道若是再不行动就来不及了,猛然间我只觉得心口一凉,身上的藕荷色碎花裙扣子全都掉落在地上……
红药果然如同少云说的那样,对女人而言难以控制,对男人而言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我和龙少云第一次是在酒店,我那时候稀里糊涂的,就算是有记忆也只是片段拼凑,每次回想起来便觉得面红耳赤,可是今天晚上我的意识完全清醒却又不受控制,龙少云也是一样。
他的大手按住我柔弱的肩膀,在我耳边喘息着说:“红药即便是最高剂量也会让人意识清醒。所以这个人的狠毒之处就在于他想让我们两个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自己动手杀死腹中的孩子,这样,即便爷爷怪罪下来,对他也是毫无惩治的办法,事情是我们两个做的,错的只有我们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