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听到这里的动静,有人从外面靠近,敲了两下门,走进来。
解语警觉的坐起来,用被子挡在身前。
来人是邵晖,他停在门口,没有看她的方向,“这里是中心的总值班室……昨天你太累,我就自作主张了。”
解语也记不太清断片之前的事,只能接受他的解释。
既然她来之前就睡着了,自然不可能是自己走过来的。
解语看看被子下,自己还好好穿着连身裙,稍微安定一点。
“你可以叫醒我的。”
“看你那么累,实在不忍心。”邵晖很自然的说。
解语没法跟他计较,“结果有了吗?我马上出来。”
言下之意是要他回避。
邵晖也没装傻,“洗漱间在你右手边——不用太赶,现在才七点不到,大部分同事还没上班——我就在外面,有事叫我。”
说完他退出去,带上门。
解语花了几秒钟平复心情。
身上倒是没什么异样,不对,等一下——
解语活动了一下上身,发现文胸带子没扣住。
没扣住没扣住没扣住……
她等了一下,直到确定门外没有动静,才下了床,走到洗漱间。
里面的陈设很简单,盥洗台上就放了两瓶素色洗浴用品,一套剃刀泡沫,没开封的一次性洗漱用具。
解语关上门,脱掉衣服,转身去看镜子。
镜子方方正正,很大,足以看清她大半个身体。
解语克服那点不自在,对着镜子,将自己身体仔仔细细检查了一下。
嗯,跟平常一样白皙光洁,并没有可疑的指印或是瘀痕。
被□□什么的……梦只是梦。
她放下心来,将文胸带子绕到背后扣好,不禁想到什么,耳朵一红。
她打断了自己的胡思乱想,迅速穿好衣服,洗漱完毕,看到搭在床边椅背上的白袍,套好了,走出去。
邵晖一见她就站起来,“放心,昨天是我守的夜,你既不用担心少掉什么,也不会多出什么来——相信方医生你已经检查过了,是不是?”
解语觉得他说的怪怪的,却还不能反驳。
“当然,因为学过解剖,我知道胸廓受限会影响呼吸运动,于是稍微帮你——”
“好了我知道,谢谢,”解语没法听他继续说下去,匆匆转个话题,“你整晚没合过眼?要不要再休息一下?”
他用着总负责人的办公室,通宵守夜……是分内事吧?
想到里面自己躺过的床,尽管收拾了,但如果邵晖很快又要躺上去,还是有点那啥。
“不用,稍微打了会儿盹——又不是没熬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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