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尾音,被温凉毫不客气的关在了门外。
真是她的祖宗。
祖到气死人的宗。
*
回国的日子,定在了沈亦白十八岁生日那天。
也就是三个月后。
沈亦白早上的飞机,温凉晚上的。
不是故意错开的时间,却也带了些有心为之。
时隔四年又一百二十三天,再次踏上这片熟悉的土地,心情没什么太大的起伏。
只是除了天气,有些凉薄以外。
肆意冰凉的机场有雪落下时,她放下心来,却又调动不起一个笑容。
寻着蒋伊人发给她的那条短信,思考不到半秒,她就拦下计程车,直奔酒店去了。
他没来接她,她也懒得等。
反正,都是没有交集的人了。
最好自此,再不相见。
可事实上,一切以最好为前提的flag,都不是那么容易立的。
所以,等到房门打开的那一刻——
有人倾身把她困在胸膛与门板之间。
“你还知道回来。”
话音刚落,气势汹汹的吻就落了下来,是她熟悉的气息。
温凉顿了一下,张口试图咬回去,颈间衬衣的领口处,却多出一只骨骼分明线条流畅的手。
有人正在解她衣扣。
大脑迅速轰的一声,也不管理智是不是还在,温凉慌着嗓音喊他,“顾时遇,你给我松开……”
“妄想。”顾时遇一边收紧揽在她腰间的手,一边呼着热气喷薄在她耳廓周围,“不是说好了要偷情吗,这才刚刚开始,怎么可以喊停?”
温凉浑身发热,脚下一酥,鼻头迅速泛上酸意。
面前人却浑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