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他长得好看,他有理。
时妗撇撇嘴,拉开门,一边往外走,一边恳切道:“为了避免落后,我先去了,你也加油。”说完,立刻闪身出去,“碰”的一声关紧房门。
转过身后,简父简母都朝她这边看。
简母心中奇怪,问:“时妗,你抱着俩枕头干嘛?”
“哦,这个啊。”时妗笑容乖巧,“简玦说他不想睡这个枕头呢,所以我就拿走了。”
简母点头:“正好,分我一个,我嫌一个枕头矮。”
屋内的简玦看着只剩下白色被子的床:……
妈的,他现在怀疑她的真正目标是枕头!
*
往后几天,简玦和时妗的关系多了层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谁都没再提那晚说过的话,尤其是在简玦落枕,虎视眈眈的盯了时妗一整天以后。两人相安无事的度日,简玦也恢复如常,不再关着自己,这让时妗有一种,他关了这么多日,就是在思考二人关系的感觉。
但时妗知道,心细如丝的简玦断然不会只考虑这么点东西。
在冰城的最后一个下午,山脚下,是最后一个游览景点。看完山间雪景,四人会直接坐车去机场。
也就是说,再不好好玩玩雪,回北城就没什么机会了。
时妗戴着白色手套,捧了一把雪。
山下小路不整齐,只有时妗脚下的水泥路扫过雪,两旁都是纯土地。土地上覆盖的雪大概到人的膝盖。
时妗瘪着嘴,颇为惋惜。
她歪头看向简玦。
都没把雪塞进简玦衣服里过,好可惜。
时妗想了想,冲他招手:“简玦,你来。”
离她两三米远的简玦迟疑了一下。
简玦也并非全然不怕冷,在受了两三天教育后,今天就乖乖的戴上了帽子和围巾。随手在路边买的,样式相当土气,但简玦戴着,时妗就是觉得好看。
简玦走过来,低头时,长长的围巾落到时妗眼前。
时妗暗搓搓的抓着一把雪,另一只手拽他的围巾,很诚恳:“你过来啊。”
简玦头歪了歪,看着她努力藏起来的那只手。
要不怎么说她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