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就是她的夫君,江玄离,绥朝的摄政王。一女,就是先帝的皇后,秦云素,绥朝的太后。
两人之间‘不妥当’的感情,已经超出了范畴。朝堂、后宫颇有微词,却又无可奈何。
苏灵南只想快点离开。她慢慢闭上了双眼,从明德殿旁疾速绕开。
“阿离,我不喜欢那个女人,更不喜欢她怀你的孩子——”秦云素语气娇嗔。
苏灵南不由停下了脚步,双手轻轻搭在还未显怀的腹部。
这个孩子是怎么来的,她很清楚。那是江玄离为了遮掩他与秦云素背后的‘不正当’,才有的。
白色窗牖内,红萝炭烧得正旺。江玄离并未回应。
苏灵南心头一颤,背脊凉飕飕的。她很怕江玄离这个态度,这个默许的态度。
她火速赶回了自己的宫殿,一夜难眠。
翌日,江玄离便带着鸩酒来了。
这位她曾经最敬重的师父,她如今的夫君,她最爱的男人,带着鸩酒来了。
“喝了它。”江玄离冷冷道。
“师父,不要——”她跪下来,将头皮都磕破了,不停求饶道:“我不会打扰你跟太后的,我不会的……”
“喝了它。”江玄离语气更冷了。
她终于无法隐忍了。颤颤巍巍站起来,咬牙切齿的控诉道:“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我明明已经这么隐忍!你凭什么?”一滴热泪从她眼角滑落,她眉头紧蹙,眼中浮现恨意。
“喝了它。”江玄离并未理会她声嘶力竭的咆哮,表情露出了不耐烦,冷漠道:“事不过三。”
这些年藏在内心的情绪彻底bào发,悲恨jiāo织。
她双袖一挥,将他手心中那个瓷碗彻底推翻了,“我可以死,但他不行。”
白玉瓷碗在空中翻转,最后掉落在地,碎成残渣。
酒汁浸湿了江玄离左袖。
苏灵南一脸茫然的盯着满地碎瓷,目光从他滴着酒汁的左袖往上游走。
江玄离冷静的取来丝帛,面无表情的擦干手腕酒汁。命人又重新端了一碗鸩酒来。
她的情绪再次崩溃,反复质问道:“为什么啊?他也是你的骨肉!你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