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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李暮宁洗去一身脏污,清清爽爽地站在陆江面前时,居然还是陆江印象中的那个样子,一瞬间陆江有点动容。
高义关了门退了出去,整个藏书阁只有那个火把当照明,现在被横插在书架上,而陆江,还在翻那本令李暮宁尴尬的书。
李暮宁道:“你到底想干嘛?”
陆江将书往桌上一扔,大步向李暮宁走过来,李暮宁迫于压迫感退了几步,陆江绕着他转了半圈,突然欺近,盯着李暮宁的眼睛,道:“本来我想,当着你的面烧了这藏书阁。”
“你疯了吗?”李暮宁怒道:“你烧梅园和别院我能理解,你恨我,但藏书阁是几代人的心血,对每一个弟子来说都至关重要,你不能为了一己私怨就意气用事,你现在是尊主了,不能再这样任性妄为。”
他每说一句,陆江就往前一步,将李暮宁逼得后退一步。
“但是现在,我改主意了。”
“你想做什么?”
“你猜。”
“我如何能知道你在想什么?”
“也是啊,你怎么能想到呢,你这个人一辈子这么正直。”
“那你……”李暮宁大腿碰到了书桌,退无可退。陆江往前一步,他无可避免地一屁股坐在了书桌上,陆江双臂往桌上一撑,将李暮宁圈住了,并在他耳边吹气,“那我什么?”
李暮宁终于觉出了点不对劲,陆江浑身散发着雄性的征服欲让他心尖发颤,他隐约想到了什么,又不敢相信,只能严厉瞪着陆江,“放开我!”
陆江没再废话,从背后握着李暮宁的头发一扯,迫使他仰起头,吻了上去。
那一瞬间李暮宁脑子里是空白的,他想不了任何事情。
陆江,那个只有他腰那么高的小孩,现在在亲他!
陆江显得很急切,无法控制自己。他含着李暮宁的嘴唇,粗鲁地吸吮,急切地想把舌头顶进李暮宁口中。李暮宁回过神来,疯狂地挣扎,用手拍打,用腿去踹。陆江没办法,只好停下来,将李暮宁两只手臂扭在身后,用一只手抓住,力道大到李暮宁半点都动不了。
李暮宁简直眼睛都要喷火,“陆江,你放肆!你放开我!”
陆江并不搭理他,他没那么多时间跟李暮宁掰扯,他已经硬了,他挤进李暮宁双腿间,那根不容忽视的硬物就抵在李暮宁大腿上。
李暮宁浑身一怔,接着一阵头皮发麻,骂道:“混账东西,你放开我,我是你师父!”
终于制服李暮宁,陆江才抽空回了他一句:“我知道你是我师父,但不耽误我操你。”没给反应的时间,陆江捏着李暮宁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舌头就伸了进去。他反复舔着柔软的壁肉,在牙齿上滑过,逗弄着李暮宁惊恐的舌头……
李暮宁整个人紧绷到不行,脖子上青筋暴起,可他现在凡人一个,在陆江地压制下根本无从反抗。他只能感受陆江好似毒蛇那般一下一下舔着他,让他浑身颤栗,又怕又恶心。
陆江最后逮着李暮宁被吸得发麻地舌头咬了一口,意犹未尽道:“还是以前的味道。”顺手揩去李暮宁嘴角流下的津液。
李暮宁来不及去想这句话的意思,陆江已经咬上他的脖子,他叫道:“陆江,畜生,你大逆不道……”他骂人的词汇来自于木容,同样匮乏,来来回回也就这么两句,到最后自己都觉得根本没有威慑力。
陆江啃完脖子,留下各种深浅不一的吻痕,又在李暮宁唇上亲了两口,笑道:“师父这么迫不及待了吗?我还没干你,自己就叫得这么骚了。”
他知道陆江是故意羞辱,可他第一次被人这样说,心里难免恼怒又羞耻。以前万怀经常跟他表达爱意,但从不会这样逾矩,最严重的一次是他们喝醉了,万怀亲了他,剥了他的衣服,咬了他的胸前,但那是喝醉酒的情况下,李暮宁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刚想到这里,他胸前一阵过电似的爽麻感传来,李暮宁没忍住喘了一声。
这么一会儿工夫,陆江已经将他压倒在桌上,将他双手扣在头顶,一手解开了他的衣服,露出消瘦又白净的胸膛,而陆江已经在吸吮他一边奶头了,手还在抚摸着他的腰窝,来回磨搓。
李暮宁被压得动弹不得,仍无法接受现在发生的事,他踢了几脚空气,“放开我,陆江,别这样,这样太恶心了!真的太恶心了,放开我!”
陆江吸着奶头,蓦然停顿了下,心里一阵刺痛,但他很快抛到脑后,照着李暮宁湿淋淋的奶头狠狠咬了一口。
李暮宁没冤枉他,他就是恶心,一个从小就肖想自己师父的人,就是恶心,而他现在还在做更恶心的事。
一切挣扎都无济于事。
李暮宁咬着下唇,看着藏书阁漆黑的房顶,心里默念着功法心决,但根本阻止不了那不断攀升的燥热感。
陆江将一边奶头吸舔得又红又坚挺,又去吸另一只。长久的挣扎中,李暮宁几乎已经脱力,他有点自暴自弃地瘫在桌上任陆江胡作非为,如果只是这样的话。
可是当下身的衣服也被
', ' ')('扯掉,他光溜溜地躺着如案板上的鱼那般,他无法再说服自己。刚弹起,就被陆江一手肘给按了下去,李暮宁是真的怕了,他抓着陆江的手臂几乎是央求:“不,别这样,陆江,你清醒一点,陆江……”
陆江根本不理他,手臂横在李暮宁膝盖弯处往前一压,李暮宁股缝间那点粉色就暴露在眼前,以往梦中的场景纷纷自动跳出来,告诉陆江这个地方只要插进去就是至高无上的享受。他迫不及待放出自己早已硬得发烫的肉棒,一手握着就往那个紧闭的穴口插,结果根本插不进去,试了几次都滑开了,陆江终于没法从容不迫了,他也是第一次。
他急躁地往李暮宁臀瓣上扇了几巴掌,狠狠道:“让我进去!”
李暮宁原本就感觉到了危险,全身紧绷,被拍这么几巴掌,那点穴口像是受到了惊吓,闭得更紧。陆江一直回忆着书上,梦里,都告诉他就是这么直接插进去的,可现实是他根本插不进去。他平缓了急躁的心情,看到李暮宁因屈辱而发红的眼眶。
李暮宁也知道求饶没用,所以咬紧了嘴唇,就那么瞪着陆江。
陆江稍微想了下,将李暮宁拉起来抱在怀里,亲吻他的脸,鼻头,唇瓣,温声哄着:“别怕,不会痛的,我保证不会痛,放松一点好不好,放松一点……”李暮宁在他怀里发抖,陆江就用大手在那光滑的皮肤上来回抚摸,一边安抚一边低声哄着,效果是有的,李暮宁不再绷得那么厉害,但对陆江来说远远不够,他又急躁起来,扣着李暮宁的后脑不停地亲吻,当亲到李暮宁的耳垂时,李暮宁没忍住呜咽了一声,整个人软了一大半。陆江大喜,对着那莹白小巧的耳垂又舔又咬,放在口中用灵活的舌头逗弄,他明显感到李暮宁地体温上升,人已经软到靠在他怀里了。
李暮宁又被放倒在桌上,陆江用旁边一杯茶水沾湿手指,在穴口边缘耐心地按压,没多久就能插进一根手指。
异物感太过明显,李暮宁挣扎起来,陆江就凑上去亲他,软声软语地哄着,手指加到两根三根,在那肉穴里能进出顺利之后,陆江再也等不及了,握着自己粗大的肉棒直接插进去,不像之前那样滑开了,也进了一个头,可就卡在了那里。
李暮宁痛得眼泪直流,这跟自毁灵元的痛完全不一样,那种痛他有预估也能承受,这种痛却像是将整个人的灵魂无情撕扯,无法承受,他缩紧了肠道,夹得陆江也痛。陆江已经进去了一个头,再也没心思去哄了,双手掐紧李暮宁的腰,狠狠往前一捅,整个肉穴被蛮力破开,全部接纳了陆江。
“啊——”李暮宁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还没等他适应,陆江就大开大合的一口气连插了几十下。就是这种感觉,爽得人飘飘欲仙,他完全停不下来。看着李暮宁疼得已经扭曲的脸,陆江终于有了点报复的快感。
是啊,对李暮宁来说,杀了他或者关着他,算什么报复,他眼睛都不会眨一下,他仍然是那样清高的李暮宁,可被操的李暮宁就不一样了,他像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四处躲避却避无可避,又像海上快要溺死的人,好不容易找到一块浮木,可这块浮木却是陆江。
肉穴里渐渐柔软湿滑起来,两人的连接处流出红白相间的液体,陆江的进出顺畅了许多,李暮宁的痛感也没那么强烈了,抽插时黏腻的水声在藏书阁响起,让陆江兴奋,让李暮宁只想一头撞死。
自此,这场征服,终于拉开了序幕。
陆江把李暮宁原本耷拉着地双腿围在自己腰间,双手抱着他的大腿不停地顶撞。李暮宁无力地扒着桌子边缘,还是被顶得上下耸动。无尽的痛感过去之后,一丝酥爽慢慢溢出,直到传遍全身,特别是陆江无意间摩擦到一个地方时,一股强烈的爽感立即升起,起初李暮宁还能忍住,多摩擦几下,他终于控制不住,叫出了声,下身的性器也在陆江地注视下抬起了头。
陆江像是知道了什么,故意往那一点撞去,撞得李暮宁一蜷身,呻吟出声。
陆江得意地笑了下,坏心眼儿专门往那个地方撞,边撞还边喘:“爽吗?我干得你是不是很爽?师父,操你好爽啊……我好爽……”
被那样按着磨,李暮宁没多久就高潮了,一股浓白的液体射在陆江身上,高潮的后穴不停绞紧,绞得原本就在边缘地陆江也射了。
两人赤身裸体大汗淋漓地抱在一起,胸膛磨搓着胸膛,喘着气,感受着对方快要跳出胸口的心脏。
陆江忍不住亲了亲李暮宁,心里的满足感无法言说。李暮宁则无意识地搂着陆江的脖子,整个人失了魂般,只知道大喘气,任陆江将他抱下桌,按在冰冷的地面,折成跪趴的姿势,那根硕大的肉棒从后面进入了他,被塞满的后穴将李暮宁拉回了一点神志,他挣扎了两下,就被陆江操得跪都跪不稳,遑论其他。
陆江一手箍住李暮宁的腰,一手捏着他的下巴把脸转过来接吻,下身用力撞击,李暮宁很快就缴械投降,他只承受来自于陆江的征伐,就已经耗尽了所有力气。
射过一回的陆江耐心了许多,慢慢地和李暮宁玩。
亲够了,他就两手揉捏着李暮
', ' ')('宁的臀瓣,李暮宁身上极瘦,屁股上肉却不少,陆江的大手在那臀肉上揉一下拍一下,揉一下拍一下,不痛,对李暮宁来说却足够羞辱。
他在李暮宁体内时而缓慢,时而激烈地抽插,将李暮宁插得欲生欲死,嘴里溢出呻吟声,陆江笑道:“你好淫荡啊师父,我才干了你这么一会儿,你就叫成这样。”
李暮宁赶紧咬住手腕不让自己发出声,陆江就故意狠狠地顶他,将李暮宁顶得咬不住,李暮宁快被逼疯了,他断断续续道:“陆江……放过我……”
陆江一把将人拉起来坐在自己身上,堵住他的唇,“那怎么行,我才刚开始呢。”
这个夜很长,李暮宁被陆江按着做了好多次,去掉半条命,陆江的征伐却远远没有结束,纵使不愿意,李暮宁还是一次又一次被带上欲望的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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