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湿滑滑的软腻中,他伸出食指轻柔的安捏着后庭细致的皱瓣。
腰际的力道不减,有好几次因抽送过猛而撞到小洞口,将龟头陷进了几分,若不是傻丫头呼疼,他就想这么直接煨进去感受那细嫩的肌理!
傻丫头醉得神智晕呼呼的,小嘴里嚷着爹爹,小小的腿儿牢牢的圈住爹爹的雄腰,小屁股在男人的手心下一上一下的起伏着。
小洞口流个不停的蜜液,微骚的情欲味儿弥漫在空气中,混和着那牡丹的香,异样的勾人心窝儿。
男人的手指插进那后庭,让女孩下意识的紧缩前穴,欲根狠狠的磨压那两瓣花肉中心,不多时,丫头全身痉挛着弓起小腰让那小核更直接的接触玉丸的碰撞。
“啊啊……爹爹要尿出来了啦……呀呀——”
她将潮水全数喷在男人的肉棒上。
“丫头——”
他低吼一声,极快的在丫头的肉洞前插送了几下,将欲根握在手中几个套弄,命令她张开小嘴儿,将龟头插了进去。
“唔唔——”
丫头的嘴儿被塞得满满的呼吸有点儿难过,男人蹲坐在她胸前,让欲龙深入,在她小嘴里进行另一波攻击。
以着不伤受她的力道,他尽情的在她小嘴里宣泄着欲望。
“丫头,将爹爹的种子全部吃下去!”
最后的几个刺激中,他咆哮着在她体内射洪了。
傻丫头吞下了那微咸帶着檀腥味的白灼。
“爹爹……好难吃哦……”
人家她不要每次都吃爹爹喷出的那个东东,真的好难吃哦!
傻丫头苦了一张小脸。
“爹爹也有吃丫头的啊,做人要公平。”
他溺爱的抹抹她的头,没告诉她,当她吞下他的液体时他有多么的满足。
她是他的呀!无论是身或心,都是他一个人的!
***
有个白头发的男人出现在她的梦里,有点熟悉的面孔,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时间又想不起来了。
胸乳下缘又热了起来,疼疼的,像是被人一口狠狠咬上去。
她吃疼的皱了眉,那痛感仍未消失,她想发声找爹爹,喉咙却被堵住了。
然后那个白发男人开口了,“要记得这伤,记得你是属于我的……”
伤?
什么伤呀?
为什么她是属于他的?
爹爹说,傻丫头是属于姓墨名水寒的男人,不是白发的。
***
“爹爹,你认识白发的吗?”
“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