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江牧乃是一县的县令,朝廷的命官。你恣意诽谤朝廷命官,该当何罪你知道吗?”
“这……这……”
慕安然双眼一眯,看到范俊终于怕了,这才冷哼了一声,别过自己的目光,继续对那几位德高望重的老者说道:“范俊这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人,我想,在位的几位长老应该耻于与其为伍。”
有几个老者暗自点了点头。他们对于范俊一开始对慕安然的咄咄逼人,也是早就有看法了。
范俊看有几个老者已经开始动摇了,不由得开始慌了,连忙说道:“你们……你们不能听她一个妇道人家胡说八道啊!”
“范俊!”慕安然沉声打断他的话,“我是不是胡说八道,难道大家心里不知道吗?你说我在胡说八道,那么请问,我哪一句话在胡说?哪一句话在八道了?”
“这……”
慕安然深吸一口气,决定暂时把范俊这个跳梁小丑放到一边,当务之急是将面前几位德高望重的老者说服。
只有说服了这几个人,给范俊来一个釜底抽薪,才能彻底断了范俊的念想。
“江牧为官以来,做的哪一件事情是以权谋私了?”
众人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确实想不出来南江牧有什么小辫子。
平心而论,南江牧为官以来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为了清江县的老百姓谋福利。比起以前的县令方槐,那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啊!
其中一个老者终于说话了:“安然说得对,江牧这孩子,不管是为官还是做普通的老百姓,对于咱们这些乡里乡亲,确实没得说。”
有了他这句话,慕安然终于松了一口气。
很多时候就是这样,虽然大家都明白事实是怎么样的,可是,没有一个领头羊跳出来说第一句话,一般大家都会选择沉默。
所以,刚才那个老者的话很关键。
有了他的话,大家纷纷开始点头附和。
“确实是这样,江牧这个孩子虽然不是咱们清江县土生土长的人,可是,对于这片土地的感情很深厚。他为官以来做的事情,确实都是为民造福的事情。”
慕安然立刻趁热打铁地说道:“这样的好官,你们还会觉得,他会以权谋私吗?”
众人开始摇头,表示南江牧不会干那样的事情。
范俊有些急了。
范俊:“好好好,就算这件事情和你,和南江牧没有关系,那……你也不适合当这精盐作坊的总管。”
慕安然好笑地看着他:“范俊,你脖子伸那么长,一直想要当这精盐作坊的总管,你可知道,这总管要做哪些事情?”
“这……”这个问题,倒是把范俊给难住了。他只是一心想要当总管,却从来都没有想过总管到底需要做些什么事情。
慕安然微微笑:“你不会以为,总管什么事情都不用做,就等着收钱就可以了吧?”
慕安然此言一出,在场的众人哄然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