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良久,南江牧才推门而入。
吱呀一声,门开了,南江牧刚要跨步进去,就听到慕安然的声音,从里间响起了。
慕安然:“我不是说了嘛,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许进来。”
声音中有满腹的委屈,还有懊恼。南江牧的嘴角一勾:还是这么小孩子脾气。
他轻轻走进房间,往屋里的更深处走去。
慕安然没有听到丫鬟的回应,从里面挑帘而出,刚好和正要往里走的南江牧撞了一个满怀。
慕安然呀的一声,身子不稳,整个人不由自主地,便向后方倒去。
刚挨到一旁的柱子,慕安然就如被火烧一样,从那柱子上弹跳开,然后,手下意识地去摸。在反应过来,眼前还站着一个讨人厌的南江牧之后,慕安然立刻将手收了回来,紧紧地攥住身侧的裙摆。
慕安然瞪着他:“你怎么进来了?是请我去帮你会客的吧?我告诉你,你的客人,那是你的客人,跟我可一点关系都没有。今天,本姑娘心情不好,谁都不想见,包括你!”
‘包括你’三个字话音刚落,南江牧就不由分说地将她拦腰一抱,然后,往屋里的床边走去。
慕安然大惊:“你干什么?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在反应过来,南江牧是想要将她抱之后,慕安然更加惊慌了。
她一边嘴上大声抗拒,一边用粉拳砸南江牧的胸膛。可怜南江牧结实的胸膛,被她的小粉拳,砸得咚咚作响。
南江牧都快被憋出内伤了,一张脸通红,要不是看在她的有伤的份儿上,他一定把她按在打。
南江牧:实在是太不听话,太任性了!一定要好好教育。
可是,一想到她的上还有伤,南江牧就泄气了,纵然心中有强烈的,想要惩罚这个不听话的小娘子的想法,也只能偃旗息鼓了。
嘴上还温柔地哄道:“安然,乖,别不听话。等一下,我帮你涂上药就好了。听话,别乱动啊!”
慕安然:涂药?什么药?谁受伤了吗?
在反应过来,自己就是那个伤员之后,慕安然的脸,唰地一下子,从脸颊红到了脖子根。
慕安然:这是谁泄了密,把她有伤的事情,拿出去到处乱说?一定是翠儿那个死丫头。也?不对啊!翠儿根本就不知道,她的受了伤。知道这件事情的,除了我自己之外,就只有一个人……不是吧!
反应过来的慕安然,颤颤巍巍地问道:“江牧,你……你是从哪里知道的?”
南江牧却不回答她这个问题,只是温柔地将她的身子翻过来,将她轻柔地放到,让她趴着。
慕安然脸上的红潮更甚了,一来,如果南江牧是从另外一个男人那里,知道了她受伤的事情,那他在别人面前,一定特别没面子。二来,南江牧这会儿把她放在,刚才还说,她上药。这是……这是要扒她裤子,看她的节奏啊!
啊啊啊!不要啊!
就算是明媒正娶,名正言顺的合法夫妻,可是,要让她玉臀横呈,慕安然还是觉得,好难为情啊!
慕安然趴在,双手捂住自己的,一张俏脸,红得像是烧红了的炭,声音低得像是蚊子嗡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