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大的压力,几波小团打下来,le的经济逐渐落后于fin,被大乔牵制的同时慢慢失去自己的节奏。
不得不说fin的这一手运营打得真是漂亮,在最后一波高地团失败之后,le彻底失去了翻盘的机会。
水晶爆炸的一瞬间,南喃的心也跟着落了下去。她呆呆地看着手机屏幕,脑中不断回想的是最后一幕,依靠着自己的伞和大乔的圈瞬间满血的公孙离,在队友伤亡惨重的情况下,扛着塔硬生生地点掉了丝血的水晶。
她复活之后直接闪现出的泉水,重剑把兵线都清理掉了。差一点就守住了。
直到fin的队员走过来握手,南喃才回过神来。她礼貌地低着头,腰快弯成了九十度。两队熟悉的队员之间甚至改握手为拥抱,但羞涩的男孩子们只是轻轻地碰了碰她的指尖,几乎感觉不到握的力道。
只有一个人,很快地握了握她的手,悄悄地说了句“加油”。
哦,回溯那个骚东西。
le在前两周的战绩非常好看,至今未尝一败。这次的失败,有人说是这个队伍的魔咒,再强的le,一遇上fin也是输。le的队员们不这么认为,但有一点南喃在心里暗自承认了,这是她的魔咒。
回溯作为一个英雄池极深的指挥型中单,从法刺到炮台,几乎没有他不敢拿的英雄,许多功能型的中单甚至是为配合队伍而选出的非常规中单,他也不在话下。除此之外他还具有很强的自保能力,这就致使南喃在团战的时候很难找到合适的位置将他一击毙命。一两次这样的情况不足为奇,但次数多了就容易产生阴影。这个阴影最早要追溯到他们打次级的时候,那时两个队就经常约训练赛。在预选赛再次狭路相逢,fin仅尝一败,以预选赛第一的成绩进入kpl,le只能屈居第二。所以回溯是个什么样的人,南喃很了解,也不了解。
沉默地走出赛场,一些粉丝早就等在场外,对他们喊着加油。le不过打了一个赛季就收获大批粉丝,其中不只南喃的原因,其他四个队员甚至包括教练,都是女粉杀手。
舞台上的教练钦九永远是西装革履,一丝不苟,戴着金丝边的眼镜。有人说像都市精英,其实不如说是斯文败类。打野秋予、中路阿越、下路初晓、辅助痴染,每一个都是帅气挺拔,年貌正当。而俱乐部几乎每天都有安排健身,选手们的身材也保持得很好。
所以微博上放几张他们的现场照,马上就会有许多路人粉感慨,这是什么神仙职业战队,完全就是偶像组合。
打了一场惨烈的败仗,回到俱乐部的队员教练饭也来不及吃,马上组织了复盘。训练室里一张长桌,队员们整整齐齐地坐着,墙上的液晶电视正在播放着今天比赛的回放。
钦九帮队员们细细地回顾每一波团战,指出问题所在,大家积极讨论着对手每一次走向的目的,所用的打法,不知不觉,天色已晚。
说完正事,大家一下子放松下来。
阿越见南喃一直没说话,揽过她的肩膀,靠在她耳边说:“不要想了,打也打完了,复盘也复盘了,我们南喃今天的表现很棒,该休息一下了。”“休息”两个字被他咬得很重。
南喃却在想自己今天发挥不足的地方,尤其是最后一局,她可以做得更好。却没注意到,谈完正事的男人们,目光都若有似无地放在她身上,心猿意马起来。
阿越的手慢慢从南喃的衣摆下探进去,抚摸她胸前的两团柔软。
痴染早就憋不住了,捧过南喃的脸,对准她的小嘴吻下去。他吻得急切,南喃轻哼了一声。以前复盘没看完他就把南喃抱怀里操上了,就算不操也要摸得够够的,后来发现南喃不高兴,他才没再这样做。刚才坐她身边这么久,没敢摸也没敢抱,下身一直是硬的。
训练室的气氛忽然变了,男人们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
眼看就要刹不住车,钦九“啪”地把笔记本一合:“南喃还没吃饭,你们要让她一直饿着吗?”
痴染放开南喃,钦九立刻伸手想把她抱过来,却被阿越抢先一步护食一样地抱在怀里。他冲钦九笑了笑,说:“我带南喃去换衣服,穿成这样怎么吃饭?”说着打横抱起南喃出去了。
初晓气愤地一拍桌子站起来:“我也要帮南喃换衣服!”被众人拖了回去,再要一个去,南喃今晚都吃不上饭。
南喃窝在阿越怀里,小嘴红红的,脸蛋也红红的,估计待会儿,浑身上下都是红的。
三晚餐(h)
le本周只有一场比赛,今天已经结束,老板兼教练钦九大方地给队员们也给自己放了一天假。
俱乐部放假的日子通常是南喃最累的日子。钦九之心,路人皆知,他不过是几天没和南喃好好亲热,快要寡疯了。
就像现在这样,换上裙子的南喃坐在钦九腿上,下身光裸,随着钦九的抚摸,裙摆被撩起一部分,毛发稀疏的阴户时隐时现,饱满雪白的两片间夹着一根深色的肉茎,随着两人幅度不大的摆动,肉茎在腿间缓慢地进出,穴里流出的淫水,几乎要打湿钦九的裤腿。
南喃轻轻地喘着气,张嘴吃下钦九喂过来的饭菜。钦九一手伸进她的衣裙里,肆意地揉弄那两团丰满的乳,手指在乳尖上打圈按摩。
他不仅要把她上面的小嘴喂饱,下面的也绝不冷落。
俱乐部的餐厅里,队员们围成一桌吃饭,每个人吃得心不在焉,勃起的阴茎顶着裤缝,索性将裤子解开,将那粗壮高昂的欲望解放出来,直挺挺地立在空气里,等着女孩的临幸,有的忍不住自己撸了起来。
这是le俱乐部的日常。南喃除了出门的时候,在俱乐部一般只穿裙子,像在这样温暖的天气里,裙子下面是没有阻碍的,方便他们随时随地和她做爱。内衣有时会穿,薄薄的一片,没有钢圈,肩带有也是吊脖,有时也不穿,比如现在。
刚才阿越说帮她换衣服,实际上一进房间就把她丢在床上一顿蹂躏,他们总是不放过任何欺负她的机会。
阿越将她扒个精光,赤身裸体地扔在床上,让那对饱满挺翘的奶子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他眼前,他抓住一只把玩,又舔弄着另一只,直到两个小小嫩嫩的乳尖都沾满他的津液,殷红挺立。
赛场上宽大的队服遮掩了她傲人的双峰,谁能想到这个娇小的女孩,身材竟然这么有料。当然她的身材一半是天生,一半得归功于这些男人们。
他的唇舌顺着她的身体往下走,他的呼吸喷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