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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我……唔……”漆黑的屋室里,沙哑的呼救被扼断在一声盛满情欲的呻吟中,冷白的瓷面上被从唇齿间呼出的深重喘息晕出一片雾,好像在绝望中仍存有希望似的,青白的手指重重抠在这片雾气上,自下而上缓缓拖出三道水痕,向墙那边或者上天求救。
“救救我……”被囚在房间里的男人像是苦痛到了极处,他仰着脸,稍张着唇,下颌抵着惨白的墙面喘息,艳色深浓的唇齿间像含了一尾将融未融的舌,被人捏着腰胯顶在冰冷的墙面上,版型周正的西装外套被扯落一半挂在肘间,胸前大开,两点濡润藕尖被碾在墙面上挤压磋磨,满缀在胸前冷白的皮肉上的汗液随着身后的冲撞和抖颤的呼吸滑落成一片湿亮的水渍,尽数落进堆叠在腰胯间已然湿透的衬衫里。
像是在响应他的呼唤,那片笼罩在男人身后的阴影动作缓慢地逼近他,直到两个同样精壮的腰胯赤裸相贴。
那双从阴影里伸出的手紧贴着男人抖颤的腰胯,撩开衣衫下摆,贴着光裸湿漉的皮肉一路滑下去,结着薄茧的指尖拨开满溅着白精的浓密阴毛,用两根手指夹住男人失去了最后一层屏蔽物赤裸裸袒露在空气里的硬挺着流水的东西。
“……唔……来救我啊,你不是警察吗……”男人半阖着眼,深潭似的瞳仁里笼着一层雾,状似痛苦的含糊呻吟了半句,身下硬挺高热的脆弱处突然被人重夹在指间,满怀不悦地碾按在冰凉的墙面上。
“林深,你演够了吗?”
身下冰冷尖锐的痛楚和身后盛着怒气的问话扼断了男人的呻吟,缀满汗水的喉结抽动着,被搓捻出一声带着气声的闷哼。
眼尾被锐利的痛楚压迫到一片通红,被喊做林深的男人却忽的扯开唇角笑了一声,低下头去,稍侧过脸,艳红的舌尖儿在浸润着水色的唇齿间若隐若现,贴在凑近过来的唇边,扬着调子万分讥诮地重复了一遍——“哈……你不是警察吗?”
一线晶莹汗液顺着林深的动作,从鼻尖上坠落下来,正跌在他脚下,在他扭着腰夹紧穴肉迎合侵犯的时候,被那只脚在碾碎在满地精液淫水里。
满地水光里映照着原本抠在墙上的手指挑开硬质笔挺的制服领口,抚摸着男人的颈侧攀上侧脸,给那不似动情的皮肉燎烧出一路红痕来。
两个交叠缠吻的唇勾连又分开,牵出一道银丝将断未断,被个嫣红舌尖儿绕着下唇勾进唇齿,一寸寸咬进嘴里。
“周庭…嗯…你不是警察吗?”林深挑着赤红的眼尾,勾着被撞散了的调子,舔了舔下唇,扭着腰,夹紧穴肉套弄侵犯入自己身体里的东西,裹着它往自己的敏感点上戳弄,用这具被肏到烂熟的身体放荡的呻吟享受,勾着周庭的脖颈贴上去讨吻,贴着男人紧抿的唇呻吟着,深渊似的瞳孔里翻滚不休的挣扎恨意和饱盛不下的快感一并滚落,他含着一点不知由来的快意问:“怎么不去救救你的受害者,反倒在这里肏我这个强奸…呜…强奸犯……”
林深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抓着头发重重按到冰凉墙面上大肆征伐。
红肿的穴口在快速抽插中溢出白沫,林深侧脸磕在冷硬的瓷砖上,大脑在剧烈的撞击感中经历了短暂放空,全身上下所有的感官都被迫集中在了男人插进他身体里的东西和捏着他的那只手上,被两根手指压着腿间筋脉,逼迫着敞开抖颤的双腿,接受被给予的所有快感。
他完全瘫软在周庭手里,膝盖弯折,整个人贴在瓷砖上虚脱着滑下去,被磕破的伤口在一片冷白上拖拽出一道艳红的血迹,却又被扯着头皮硬生生留在了半空。
“你可真会给我找事。”那只手向后拉扯,让林深抬起头来同他对视,夹着黑发的凸起指节和整片手背都蹭过那片血迹,把那片红夸张的涂抹开来,周庭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林深仍未聚焦的双眼,语调森冷毫无怜悯。
虚软的双腿站起一点来又脱力跪了下去,林深试了几次之后干脆就敞开腿,涣散着眸子向上望去,对着视野里穿着警服的男人笑的开怀,“别停啊,肏我,捅深点……“
虚挂在脚面上的高定皮鞋挑开警裤制服的下缘,踩着警裤下的皮肉暧昧磨蹭。
“干脆就把我肏死在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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