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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木辞乍一贴上那地方,差点没直接给蹦起来。
他全身一抖,还没等做出什么动作,穆冬已经往他身上压了上来。
成年男人的重量压得他喘不过气,更让人窒息的是,穆冬伸手就往他身后探了进去。
大概是早有计划,不知道用的什么东西润滑,凉丝丝的滑腻触感,像是一条蛇钻进他身体里,诡异又恶心。
柳木辞抬手挣扎,混乱间一巴掌扇到了穆冬脸上。
不大的一声响,却让穆秋原来的笑脸都变了。
穆冬目光沉沉地看着他,他被那阴鸷眼神看得浑身发凉,却仍硬着头皮喊道:“放开我。”
穆秋在他头顶冷笑一声,接着又快又狠地扇了他两次。
他的力道比起刚刚柳木辞慌乱间的一下要重得多,柳木辞被扇得脸都偏了过去,苍白的肌肤上一片通红。他脑海里一阵眩晕,耳中嗡地一声响。
“谁准你动冬儿的?”穆秋带着笑意的话语却是森冷,“柳木辞,把你当条狗都是给你面子,你哪来的胆子动手?”
柳木辞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刚缓过来就因身下撕裂的钝痛冒出了泪。
他这幅病秧子身体又弱又实在是怕痛,疼得厉害也管不住眼里流泪,承受着男人粗暴的顶撞搅弄还要咬着牙开口。
“哈……我怎么就不敢动手……啊,啊……”
“你们有本事,啊……就把我弄死在这儿。”
“谁,啊哈,谁他妈要给你们这么折腾!”
他被操得喘气都费力,眼里却像是放了一把火,妖娆明媚得就像他眼角的那簇花,狠狠瞪人的样子狠辣绝情,却因为情热显得格外勾人。
穆秋笑了一声,将东西掏出来捏开他的下颌,不紧不慢地在他脸上蹭着,一边道:“柳木辞,欠债还钱是天经地义,你懂么?”
柳木辞双手被穆冬扼住,做不出什么反抗来,又被穆冬狠厉的力道顶撞得狼狈不堪,肚子里翻江倒海似地疼,一点快感也没有,反倒是感觉肚子里塞了根铁杵,生生要将他肚皮捅破似的。
他狠狠瞪着穆秋,眼里明明白白写着,要是他敢把东西塞进来,他就敢咬。
穆秋笑盈盈地看着他,慢条斯理地道:“别说咬,你就是往上头磕一下,我都生生敲掉你的牙,你要是想试试,大可上嘴咬。我也和你说好了,你就是这一口牙都给敲下来,也不会死的。”
柳木辞当然信这话。
穆秋曾经是在外国学过医的,水平还不低。
于是,男人的那东西就在柳木辞眼皮子底下,生生闯进了他嘴里。
热烫的表皮和口腔内壁相贴,一直闯到最里边,毫不留情地顶撞着撬开柔软的喉口,闯进那喉腔嫩肉里。
柳木辞被堵得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想是一条鱼一样在桌上痉挛着。
穆秋一边挺腰一边默默观察着他的状况,过了一会儿突然抬头对穆冬道:“打他。”
穆冬看了他一眼,顺着他的目光知道了他的意思。
“轻点,别把人打废了。”穆秋笑了一声,从柳木辞嘴里退出来,让人喘了口气。
他知道柳木辞身体不好,因此把握住度,就算把人弄到了这程度,还是稳着没让人晕过去。
但是,这对柳木辞而言,并不是什么仁慈。
随着一声清脆的响,穆冬一巴掌落在了柳木辞软垂的性器上。
锐利的疼痛从最脆弱的地方传来,柳木辞浑身一颤,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
他怎么也没想到,他会遭到这等对待。便是馆子里最下等的相公,也不会轻易接下的手段,生生用在了他身上。
穆冬可不管他怎么想的。
柳木辞的性器色泽偏淡,被这一巴掌扇上去就泛了红,歪倒在白皙的小腹上,那一团显得格外楚楚可怜。
穆冬看得眼里泛了红,心里一股子凌虐欲上了头,就着侵入的节奏就又扇了上去。
羞耻和疼痛铺天盖地地席卷上来,柳木辞被弄得脑海里一阵阵空白。
他就像是一具玩偶,在男人胯下被扇打揉捏,眼里失了焦,一身苍白肌肤泛了病态的红,随着被侵犯的动作颤动。
穆秋最后射在了他喉咙里,逼迫着他将那些浓精都吞进肚子里,穆冬则是照样抽出来射在了外头。
柳木辞身子不好,要是射在里头没清理好,发了热把人给弄死了那就不妙。
便是如此,这人也被欺侮得几乎没了个人样。
穆冬松开他手腕的时候,他手腕上已经出现了两道青紫印记。
穆秋看了看他脸色,笑着亲亲他的侧颈,抱住他的腰将人拉起来。他玩弄着柳木辞胸前那一点,揉搓轻掐,直让人回不了神。
穆冬在柳木辞身上泄了火,这会儿也没了再来的心思,就理了理衣裳慢慢摸着柳木辞的脖子,时不时往他身上咬两口。
他特别喜欢这地方,因为又软又脆弱,就像这人的性命都在他手里头。
', ' ')('柳木辞却被他带着危险的手法摸得头皮发麻,心里一阵阵下意识地恐惧。
“别……”他的手刚颤抖着搭上穆冬的手腕,就感到自己的腰被掐住了,狠狠往下掼。
还没完全恢复的小口又被硬生生打开,塞入了另一个男人的物件。
柳木辞哑着嗓子发出了一声嘶叫。
穆秋又进来了。
他的脑子里迟钝地想着,若是再这般下去,他倒不如死了。
穆秋不似穆冬那般鲁莽冲撞,他久经风月,知晓窍门,不过在里头研磨捣弄数次便摸到了门道,一点点撑开那软肉顶上最敏感那处。
柳木辞“啊”地叫了一声,眼里瞬间失了神。
刚刚那般磋磨疼痛压过了快意,他不曾有一分勃起的意思,这会儿前头竟颤颤巍巍站了起来。
穆冬看得冒火,却又见那性器上还残留着刚刚凌虐的红痕,心里难得一软,却仍不轻不重地往那上面拍了一巴掌,冷笑道:“我道柳木辞是个什么清高人物,还不是淫荡得可以。”
闻言穆秋便笑:“你同一条母狗谈什么清高。”
这侮辱的字句一出,柳木辞尚存的几分理智让他的眼里冒出一点怒火来,却很快被男人的动作顶得支离破碎。
柳木辞从中得了乐趣,竟是比方才还要放得开几分,完全是忘了在何处,无意识地迎合男人的动作。
穆秋时不时往他臀尖拍上一掌,笑盈盈地骂道:“柳老板,我干得你可爽快?”
柳木辞完全听不得他说了什么,被打得疼了,只好支支吾吾地点了头,却只换得一旁穆冬“啪”地一巴掌抽上来。
力道不重,却处处往敏感软弱处拍,抽得柳木辞浑身打着颤,像是被玩坏了似的,眼里一串一串地落下泪来,浸得眼角那簇红花都是水淋淋一片。
穆秋被他满脸春色惑了神,往他眼角上亲着,掐着腰狠狠弄了许多次,方才射出来。
柳木辞虽还未昏过去,却早已神志全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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