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甫一登上马车,萧长风便双腿软的不行往榻上倒去,两边的人急忙用力扶住,语气焦急:“殿下,是否传太医?”
“呃...不用,回去!”
太医若是有用,何至于要出征寻药。
双腿不自觉大开,仰靠在侧,下身的欲望被攥在手中,来回磋磨着,厚重繁杂的外袍下鼓囊的一团也显露了出来。
胸前的乳头肿胀挺立得厉害,难耐地撕扯着身上的衣服。
服侍的人手脚灵活地褪去繁杂的朝饰,束发冠也一并取下,浓密的长发垂落在侧,很快男人身上便只着有一身明黄色亵衣。
奴隶小心地观察摄政王的神色,试探道:“殿下,不如奴服侍您...”
“下面。”萧长风眼色些许迷离地望着上方,双腿却开的更大了一些。
跪爬着来到摄政王身下,双手小心翼翼地将已经肿胀的龙根拿了出来。
龙根还未曾接触到冰凉的空气,便进入了一个温暖的地方。
“嗯...”将龙根吞吐到口腔里来回地舔舐,嘴唇并紧,深入地吞纳、吐出,摩擦着挺起的筋络,带起酥酥麻麻的快感。
马车还在不停缓慢行进。
彻底倚靠着,享受着奴隶们的服侍,来缓解下身的难耐。
另外两个奴隶扒着王爷胸口的衣服,发现那两个凸起肿胀的乳头,平常从来不敢触碰的事物,如今却红彤彤地挺立请来,邀请人来采撷。
不再犹豫,伸出舌头冲着乳头尖端舔舐了起来,"嗯..."萧长风仰着头发出深沉的喘息声,大手按住奴隶的头让他舔舐得更用力。
察觉到头顶的触碰,收回舌头,坚硬的牙齿轻轻剐蹭着红嫩的乳头,时不时轻咬一下乳晕,听着上面陡然加重的喘息声,又小心地松开。
来回往复地服侍着王爷的乳头。
酥麻到极致的快感不停传来,乳头被玩弄到越来越挺立肿胀,下身被疯狂吮吸到极致,上面的奴隶又轻轻一咬。
眼前一白,精关大开,双腿分的更大,却只是下身持续在奴隶口中疯狂颤抖了一会儿,什么也没有射出来。
萧长风这才发现下身的不对劲,就好像是龙根的顶端被堵住了一番,被奴隶们怎么吸吮都不管用,喘息不停,下身的精液却死死地堵住,甚至龙根只能膨胀到如今的大小,继续膨胀起来,下身狠狠一疼,便瑟缩回原来的大小。
"啊!什么...哈...憋..."
精液喷射到跟前。却被狠狠地堵了回去,疼的萧长风霎时间冷汗直冒,脸色一白。
服侍的奴隶们瞧着摄政王脸色不对劲,急忙停了侍候的动作,小心询问:"殿下?"
"废物!"萧长风白着脸感受着下身依旧蓬勃难耐的欲望,高高挺立无处发泄。
"殿下息怒!奴才们罪该万死。"
奴隶们面面相觑,却无人能为殿下分忧。
仰躺在侧,上衣大开,挺立的龙根也裸露在赤裸的空气中,没有人上前服侍,萧长风随着马车的颠簸不时发出几声压抑不住的呻吟声,眉头忍不住皱起。
服侍的奴隶急忙跑向外侧:"今日怎么驾的车!再稳当些!"
曾经御马千里的摄政王如今马车颠簸一点便要受不住。
一直高高在上的人何曾有过这段时日这般羞辱难耐的体验。
修长的手指移到身下,攥住挺立的欲望,狠狠地在手掌心挤压,恨不得毁了这个不中用的东西。
剧烈的疼痛传出,下身反而更肿胀了些,却被不知道什么东西勒回原处。
"呃...该死...哈...."
"殿下...万万不可!"两个奴隶上前紧紧抓住那只自我伤害的手,小心翼翼地瞧着殿下的欲望有没有受伤。
发现没有什么损害之后才微微松了口气。
刚刚可是把他们的魂都吓出来。
"殿下,快到王府了,您再忍一忍。"看着摄政王冒着冷汗的额头,轻轻擦拭,小心劝慰道。
王府中。
金兰正了无乐趣地随意摆弄手里的龙根。
王爷不在,自己便没有资格呆在王爷的的地方。
听见外面的人王爷已经要回来,不由得意犹未尽。
这么快
颠了颠手里鼓囊囊的一团,都没有在王爷上朝的时候好好玩弄。
回来之时估计又要给王爷解开了。
手指毫不留情,在挺起的脉络上作画一般来回勾勒。
正扶着奴隶下车的萧长风浑身一颤,双腿一软,冲着地面就要摔下去。
“殿下!”
“快!扶住殿下!”
“唔...”却来不及他们反应,暗处守候的暗卫直接飞身接住了酸软摔倒的萧长风,背起人向着寝宫疾行。
乳头隔着衣物摩擦着,下身又被疯狂地刺激着,欲望刺激到极致却又迅速憋回去,痛苦至极。
“暗七!唔...
', ' ')('慢点...”胸口的两点在剧烈的动作下,摩擦地酥麻不已,快感一阵阵地袭来。
阴沉沙哑情欲满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暗七感受到自己两个耳朵都红出天际,将人小心翼翼地放下,揽在怀中,步入寝宫。
看着众人迅速围上去侍候,暗七远远地看着。
默默地消失,向刑房走去。
暗卫出现在众人面前是要受罚的。
众人依着王爷的命令,含住了胸前两个红肿的乳头,用舌头细细舔舐,缓解麻涨的肿痛感。
挺立的龙根却没有人敢去触碰。那珍贵柔软的一团不似以往一样挺立勃起,而是狰狞地难看,根根筋脉凸起暴动,顶端则一片干燥,不得解脱。
“呃...金兰...废物...你们这群废物..憋...哈!”
难耐地在床上扭动着身体,下身的欲望被挑逗的频频高潮,身体时不时当着众人的面疯狂颤抖,修长大腿抽筋似地挣扎几番,明明已经高潮,下身却依旧没有发泄的反应,双眼失神地望着前方,痛苦呻吟。
欲望越高涨,越能感受到下身本该喷泻而出的地方被什么东西堵塞住了。
手不受控制地扣弄着龟头处,却除了把龙根憋闷得更难受以外毫无作用。
“啊!...憋...堵住了...哈...”
"快!把金兰叫来!"
"先帮殿下疏解一下!"
抓起王爷扣弄不停的玉手,取而代之用细小的器物,对准龟头处的入口,缓慢地插了进去。
此物乃是调教人用的东西,若是欲望无法发泄,往往可以用此物将欲望导出来,如今王爷难受得厉害,众人大着胆子用在了此处。
“啊!”剧烈刺骨的疼痛从下体传来,冷汗不停地往外冒,四肢却被奴隶们小心按在原地,动弹不得。
"放肆!哈...啊..."
疼痛过后却是憋闷到极点的欲望有了发泄之处,一点点的精液顺着细管缓慢地被导出,不能痛痛快快发泄,却总不是憋闷到疯狂。
出口的痛斥变成难以控制的呻吟声。
下身的两个囊袋被奴隶压在手中,缓慢揉搓挤压,往外排泄着精液。
被调教过得奴隶个个都是身经百战,只是从来没想这等手段会用在万金之躯的摄政王身上。
男人骄矜尊贵的脸上满是痛苦难耐的神色,却又夹杂着一丝疏解的快感,众人小心观察着,动作却也更大胆了一些。
察觉到王爷哪里更敏感,哪里也就动作越激烈。
乳头处的舌头都换成了牙齿,在上面慢慢地啃食嘶咬着,下身的龙根端部也被手指狠狠地攥在一起不停套弄,将欲望挑弄到极致。
下身的憋闷有了出口,极致的快感被发泄出来,只觉得从没有这般爽过,萧长风紧咬着薄唇,双手青筋暴起,抓着下身的床铺,任由欲望射出。
"哈...哈...继续..."
喷涌的欲望有了发泄之处,却也只能一点一点地流出。
每流出一点,就被伺候着的奴隶一点点舔舐干净。
金兰来的时候,嘴角还洋溢着压抑不住地笑意,却看到众人服侍下的摄政王,面露舒适,一股莫名的恐慌席卷而来。
怎么这样还能被他人疏解。
被带到跟前,看到那根深深插入欲望里的细管,一点点地往外吐露着白色的液体,床上被重重围着的摄政王则不时发出舒适地呻吟。
金兰惊恐道:"你们怎么敢?将这种东西放在王爷身上!还不快拿下来!"
周围服侍的人却没有一个人听从她的话语,甚至一个人上前点了她的穴道:"莫要大声吵闹,殿下唤你,你便好好服侍殿下。"
"唔...唔..."金兰尝试了几下,却发现根本说不出话,愤怒地盯着周围的人。
旁人却都视若无睹,将其压至王爷面前:"殿下,金兰带到。"
下身舒爽得不行,萧长风神智也已经回笼,如今只是享受着奴隶们的服侍:"嗯...过来给本王解开。"
金兰眼前明晃晃地看着那束缚住龙根的锁精环,还有乳环,却也抵挡不了那些奴隶的伺候,下身塞进管子来发泄,上身也被奴隶温柔的舔舐啃咬着缓解肿胀。
自己所想象的情景竟然全部化为泡影。
如今还得小心地解着束缚。
手指抚摸上锁精环,抚摸到王爷被勒的紧紧的筋脉,轻轻抚摸缓解,龙根受到刺激般地跳跃了几下,引得周围的目光凶狠杀来。
不敢再乱动,摸到前方的锁精环,轻轻一掰,将困牢中的巨龙释放了出去。
"啊!"
巨龙得到解脱,瞬间疯狂颤抖,冲着前方不停喷射出一股股地浓烈精液。
压抑到极致,爽到极致,喷射过程中萧长风眼前一片空白,唯有灭顶的快感不停袭来,双腿不受控制地绷紧发泄。
"哈...上面..."
等到平复下剧烈的
', ' ')('高潮,又拉起金兰,抚摸着自己乳头上的肿胀。
金兰心痛地当着众人的面将乳头上的乳环也一一拆了下来。
红紫的乳头这才慢慢平复下来。
“嗯...”
身上没有束缚以后,萧长风躺在床上挥了挥手。
金兰甚至没有来得及再做些什么,便被人带了下去。
“嘶...”
“殿下,您再忍一忍。”周围的人紧紧按住摄政王的四肢,将下身深深插入的东西缓慢拔了出来。
上面还沾染着不少的精液。
含了清水的奴隶急忙蹲下,将龙根含在口中仔细清洗干净。
乳头上的肿胀也被小心服侍着上了药。
萧长风才在这轻柔静谧的服侍中缓缓睡了过去。
今日发生的事情原封不动地都禀报给了萧寒,最关键的便是王爷身体的异常与金兰的关系。
金兰的一举一动都在暗卫的观察之下。
萧寒确定王爷身上的东西便是这个人戴上的,如何做到却还并不知晓。
萧寒皱着眉头,手指不断攥紧又松开。
不论她如何做到,胆敢这般对待王爷。
必得狠狠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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