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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欲望难解难分众人也不知如何服侍,奴隶们只得代替了那双下方上下撸动的手,用温暖湿润的嘴,柔软的舌头,轻轻含着王爷的欲望,来回舔弄不停。
仰躺着享受着众人的服侍,澎湃的欲望一下下地袭击而来,高潮迭起,下身挺立得龙根却到不了高潮,只能在临近点不停折磨,想要奴隶们停下,却发现欲望根本停不下来。
就像之前经历过的难耐一样,脑海里想起那个能够帮助自己解脱的女人。
“金兰...传金兰...哈...用力...用力舔...”
“是。”在一旁服侍的奴隶急忙应是,起身去寻金兰。
下身的奴隶感受着王爷的欲望在自己嘴里颤抖不停,变得越发膨胀,丝毫不敢松懈。
柔软的舌头从根部到顶端,环绕打着圈地来回舔舐,一处地方也不放过,萧长风被舔弄地下身刺激连连,快感一阵阵地传来,“哈。。。哈。。。泄。。。泄不出去。。。狗奴才。。。呃。。。“欲望难耐地高高挺起,龙根上的筋脉暴起蓬勃,涨的不行,却发泄不出来。
发现王爷难受得厉害,身下的奴隶吞食地越发用力,嘴巴并紧,冲着龟头开始吸吮起来。双手还揉弄着王爷一旁的两个囊袋,挤压着里面的精液。
“不要。。。不要按。。哈。。。停下。。。“下身的魂都要被吸出去了,可是难耐的欲望却还是发泄不出去。
大手揉着身下晃动的脑袋,将自己的欲望从里面抽了出来:“扶本王到榻上去。”
身体躺在软椅上,动作不便,僵硬难耐。
众人将王爷勃发的欲望放过,无人触碰,任由其高高挺立。奴隶们搀扶着胳膊,扶着无力的摄政王起身。
萧长风双腿不由得一软就要摔倒在地,奴隶们急忙用了力气才将王爷整个身躯撑住。
没有人知道健壮的王爷怎么会虚弱成如今的样子。
大手拽着一个奴隶的身子,萧长风侧过身去,将人按在自己显露出来的屁股:“给本王舔舔后面。”
后面的欲望在前面一柱擎天的时候就已经变得淫水四溅,空虚的厉害。
被按住的奴隶也顾不得惊慌,灵巧的舌头立刻钻进内里紧致湿润的后穴中开始舔舐。
嗯。。。呃”
萧长风侧躺在床榻之上,双手无力支撑,抓住前方奴隶的臂膀,承受着身后舌头的肆意舔弄,双眼迷蒙地喘出喟叹,久久未曾得到抚慰的地方被灵舌认真地全部照料,前后舔舐着狭窄的内壁,时不时地模拟冲刺的姿势向着内里伸去。
下身在奴隶的侍弄下也得到很好的抚慰,龙根勃发地愈发激烈,时不时地由于刺激颤抖个不停,高潮的象征让奴隶们伺候地越发用心,一番动作下来却发现王爷的龙根依旧涨的发红发紫,青筋暴露也不得发泄。
这。。。
焦急地不知如何是好。
下身服侍的奴隶顺着王爷的欲望在龟头处用指头在上方细细地扣弄,冲着尿孔处用指腹细细碾磨,感受着时不时喷洒出来的一些液体,将其迅速抹干净又继续不停动作。
“啊!。。。哈。。。”
萧长风绷紧修长的双腿,下身的欲望高高挺立在奴隶的手中,被玩弄得膨胀到炸裂般的高涨,神智已经几近于无。
扭动着身躯向前后方不停磨蹭,英俊的面容上附上了涔涔的汗光,可欲望依旧难耐地无从疏解,嘴里发出痛苦的喊叫。
殿内一片狼藉。
金兰被押着前来的时候下身还塞着满满的,那个东西虽然初始痛苦不已,却在逐渐适应以后变得柔软了不少。
下身热热麻麻地倒也算不上疼痛。
只不过内心里的愤懑羞耻多过下身的难耐。
看到殿内因为自己的撩拨痛苦的摄政王,金兰嘴角微微翘起,床榻上的男人紧皱着眉头,那双动辄判人生死的薄唇紧紧抿着,时不时逃逸出几声痛苦的呻吟声,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被那呻吟声点燃到沸腾。
被压着到跟前,金兰直接推开扣弄着龟头的小奴隶,双手放在挺立得不行的龙根上,在上方来回胡乱抚弄几下,原本难耐到痛呼的摄政王便瞬间开始疯狂颤抖着身子,冲着前方便一股股地喷射了出来。
“啊!啊!啊!”
陷在临界点的欲望就如同久旱逢甘霖一般瞬间抒发出去,极致的快感在喷射过程中一阵一阵地袭来,下身的欲望不停地喷射,快感疯狂地袭来,头脑都变得不甚清晰,只有紧绷的双腿变得酸软不已,浑身突然松懈了下来。
金兰轻笑了一声随意抚弄着发泄完已经疲软的东西。
服侍的奴隶顾不得惊讶,急忙来到近前:“都愣着干什么,快给殿下清理干净。“
欲望瞬间喷射,萧长风依旧侧躺着身躯,后穴还颤抖地在高潮,内里的舌头在里面不断吸吮舔舐着,将淫液舔舐干净,酸软的身体没有知觉般地靠在奴隶身上。
两个小奴隶口含了清水,正要将已经疲软得龙根吞进口中清洗,金
', ' ')('兰却还抓着不放,掂弄着硕大疲软的欲望,一下一下地在手里跳动不停。
"呃...放手...哈..."
下身的欲望在女人的手里仿佛不受控制一样,刚刚发泄过明明疲软得要命,可是在那双手里,就好像不用动作,一点一点的刺激也从下方不断传来。
金兰终究是不敢在摄政王清醒的时候违背命令,意犹未尽地收了手。
接下来一连半月,金兰日日服侍摄政王,她却也在服侍中发现了一个秘密。
她越是靠近王爷,时间持续越久,掌控力也就越强。
反之,若是见不到人,甚至连接触过摄政王的人或物都接触不到,就会回到以前的境地,连在梦中都会变得遥不可及。
恐慌在心里蔓延。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现在王爷的欲望还完全在自己的掌控中。
金兰正跪在书房前的椅子下张着嘴做着口交,一舔一吸简单的动作,位子上的萧长风便觉得魂魄都完全交付,手掌按住金兰的柔软的头发,想要制止却又忍不住地压着头让其靠近。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欲望会跟随这样一个奴婢的动作欲仙欲死,完全不同于旁人服侍。
金兰嘴角翘起,顺从地跟随着手掌的动作嘴巴前倾,龙根被吞的更深,龟头顺利地挺到自己喉咙的嫩肉,如愿听到上面传来一声闷哼,嘴巴却吸吮地更加用力。
“哈...”
下身的快感汹涌袭来,仰头呻吟出声。
总管连全近身禀报:“殿下,要不要传...”
“啊!”
连全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无情打断,金兰舌尖顶着龟头处的敏感点,冲着其上狠狠地撞击了几次,嘴里的龙根就颤抖着喷泻了出来。
萧长风双手紧紧地攥住一旁椅子的扶手,浑身绷紧,下身不受控制地一泄而尽。
金兰一点一点地吞咽下喷射不停的精液,又舔舐着已经疲软的龙根,延续着男人高潮的快感。
还想传别人来服侍。
这副身体现在只能对自己一个人有感觉,别人的触碰都只不过会是蜻蜓点水一般不起作用,别人如何能够满足。
如今她天天呆在摄政王身边,这些人自然都不愿意让自己一个人独占宠爱,拼命地想要将自己赶出去。
手指轻轻抚摸着龙根的脉络。
只要这东西在自己手里,无论如何别人都抢不走自己的宠爱。
连全闻到空气中最近几日经久不散的味道,无奈向前:“殿下,可要沐浴?”
这女子不知是给主子下了什么迷魂药,主子从来没有过这么长的时间单单迷恋一个人,更何况是这般样貌并无什么出众的女子。
萧总管命令自己尽力让金兰远离主子,可如今这副局面,显然是殿下离不得。
萧长风哑声应道:“嗯。”
连全立刻下去准备,金兰则不满地起身趴到依旧起伏不停的胸膛上:“殿下,奴婢不喜欢他。”
“怎么?”
萧长风这才懒懒掀起眼皮看着她,发现内心依旧对她并无一丝喜爱,然而对她的所有触碰却如痴如醉。
柔软的身躯靠在自己的胸膛之上,寸寸肌肤相贴之处暖暖的火焰一阵阵燃起,撩的人心神荡漾。
“他不喜奴婢,奴婢自然不喜他。”金兰手指在胸膛前的两点不断打转,时不时滑过乳头处,惹得男人身躯一颤。
“唔...你是本王的人,他只是个奴才。”抓住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身体情欲泛滥,嗓音也变得喑哑至极。
“殿下,那你会只宠幸金兰一个人么?”
“胡说什么?”狭长的双眼凝下来,看着眼前不知足的女人,半个月因着如今的身体日日与她呆在一起,她却竟生出了这般大的胆子。
金兰察觉到男人似是有些动怒,心里不快却依旧软软地躺在男人身上,双手挣脱出束缚,伸进衣物里,逐渐抚摸到下方已经疲软的欲望。
“放肆!”
下方的欲望在女人的手中没动作几下就要挺立起来。
“松手...哈...今日已经够了。”
金兰手上随意亵玩,言语也不甚恭敬:“可是,殿下,您看,您的欲望只因奴婢而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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