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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李肃将军求见。”
萧长风正靠在软椅上,上面垫了厚厚的珍稀皮毛,能够让身后隐秘的地方坐的舒适一点,身边围了几个奴隶小心地伺候着。
“嗯...你们都下去”萧长风轻阖着眼,一整天都没有入睡,头昏脑胀得厉害,身体还又酸疼得紧,语气较之以往明显多了几分凌厉。
奴隶们送来按揉的手,将王爷的衣衫又小心整理了一番,才静悄悄地退出了房门。
“殿下如何?”李肃在外焦急等候,接到传唤立刻马不停蹄地赶来,可是王府一片寂静,气氛压抑至极,他匆匆赶来,却又不知道自己的主人是否安好。
“将军,王爷在等您。”低头恭敬回应完,将门打开,引李肃进入。
李肃快步进入殿门,步入内间就看到自己天神一般的主人俊美依旧,只是浑身上下透露出的疲惫如何也遮掩不住,眼底泛着微微的青色。
李肃心疼地看着躺在椅子上休憩的摄政王,跪倒在他的脚下:“主人…您受苦了。。。”
“主人,奴之前就要将那人绑来为您诊治,可是他所处的地方,天下第一绝谷,艰险难行,内里又有层层机关。“
“那便踏平这天下第一绝谷。“萧长风睁开双眼,一双凤眸狠厉地看着跪在脚下的人。
“殿下,那人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奴不是没有这般想过,他宁愿自尽而死也不会愿被人凌辱。”
“他只有一个要求,便是让王爷亲自前去。“李肃说道。
“本王这般样子如何前去?”萧长风怒火更甚,手上将桌边的姜茶打落在地,滚烫的茶水直接喷溅到李肃的身上。茶杯碎落的声音响彻寂静的宫殿。
他时刻也容忍不了自己的身体,自然想要得到治疗。可如今不仅变得越来越淫荡不堪,还逐渐得痴迷于一些疼痛。身体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犯病,这般虚弱的身体,如何能够前往那般遥远的地方。
李肃被溅满滚烫的茶水也毫不动容,心疼地看着王爷,嘴唇紧紧抿起:”殿下,是奴无能,不过您若是出行,自然要光明正大地出行,奴派大军护行,一路以出征缅北为缘由,不会有任何人起疑。”就算有人起疑,景王朝也没有人有力量能够翻过王爷的手掌心。
“若是本王神志清醒,何惧之有。本王如今发病以后...神志不清、淫荡不堪,身体时时刻刻渴求满足...”
“主人!主人不要说了。”李肃跪在地上,爬行着握住男人的双腿,头紧紧依偎着男人。
听着自己高高在上的主人嘴里说出那些自贬的言语,无异于拿着一把锋利无比的刀往自己的心里一下一下地扎,鲜血淋漓,痛苦得浑身颤抖。
“您的病情不能再拖,奴会保护好主人的,不会让主人失望。您再相信奴一次,主人!主人,相信奴一次吧!”李肃说话的呻吟带上了哽咽,这个向来流血不流泪统帅千军的大将军跪在男人的脚下哭着祈求。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
摄政王亲临险境,这种责任哪怕李肃再三担保,也不是他一人能承担得起的责任。
时间静默了许久,久到李肃觉得浑身都僵硬成地上的一块石头,紧张地等待着主人的声音。
萧长风轻叹了一口气说道:“着手准备。”
李肃立刻欣喜抬头,五官都要咧到一起:“主人,奴定不负所托。”
“你与萧寒、亲卫统领萧暗一同商议。”萧长风沉思说道。
王城里的军队自然不能动用,李肃一走,王城要稳定,就只能依靠于丰的军队,亲征的旗号一打,一路便只能是急行军,他的身体这般,更多只能依靠自己的亲卫军与暗卫。
“是,主人。”
“您保重身体。“
李肃得令之后,双眼依旧恋恋不舍地贪婪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直到男人的眼神看了过来,才缓缓起身退了出去。
待人都出了去,萧长风长长叹了口气,手指不停揉捏着眉头,头疼依旧,浑身也难受得厉害,自己的身体变成这副样子,在众人精心服侍的王府中都难以恢复如初,如今又要离开王府,一路颠簸受苦,怕是非要折腾散架了不可。可是又不能不去,再拖下去,这副身体恐怕要沦为一个不能人事的废物。
“殿下,您该上药了。“
李埠领着几个端着药膏药液的小奴隶来到跟前。
男人放下手里的奏折,看着来人,沉默了一会儿,轻声嗯了一下,奴隶们迅速快手快脚地来到王爷御座下,跪趴好,将王爷下身的衣袍迅速除尽,里面沉睡的龙根被拿了出来。
龙根硕大却泛着红肿,奴隶用手小心翼翼地将药膏涂抹在红肿的伤疤处,从根部到底部不放过一处地方细细地涂抹均匀。
“嘶。。。“
药膏涂抹在伤口处,逐渐渗透下去,疼痛从中不断滋生,萧长风双手按着椅子的扶手,以防自己忍不住将身下动作的小奴隶踹死。
“动作轻点!“李埠在一旁怒斥底下动作的奴隶,底下的奴隶
', ' ')('本来就已经很小心了,只是药膏的原因,不可避免地产生疼痛,被李埠一惊吓,反而手一抖,指尖插到了王爷红肿的水泡上,摩出一道红痕。
“找死!”男人下身剧烈一痛,疼得摄政王倒吸一口冷气,腿一用力将身下的奴隶踹翻到地面上。
“哈...哈....”那处的疼痛一点一点的从下身蔓延到脑海中,疲软的龙根就在众目睽睽之下逐渐地挺立起来。
欲望不受控制地热烈,身下的奴隶却仿佛看不见一般继续冲着挺立起来的龙根涂抹。
李埠看着王爷欲望的反应,不由得发现一个事实,殿下竟然会因为疼痛而产生欲望,下意识地克制住自己吃惊的神情,以防显露出异常。
无论殿下怎么样,都不是自己能冒犯的。
他看着一旁小心动作的奴隶,手指触碰到红肿的地方时,就能看到殿下的欲望更加激烈一分,甚至还在触碰到受伤最严重的地方上,龙根迫不及待地跳动了几下,吓得小奴隶动作颤抖。
“啊...哈...哈...”
听到传来压抑低沉的呻吟声,李埠的目光才看到摄政王,殿下已经全身向后仰着,双手紧紧攥着把手,青筋暴露,下身却往奴隶的方向挺立着,双眼失神地冲着空气不断呻吟着。
殿下竟然已经被下身的动作玩弄到失去神智了。
李埠担心地看着奴隶动作,看到他上完药,手指竟然大胆地按压起王爷隐秘的一处伤口,以为没有人注意到,却没有发现自己看着他全部的动作。
李埠眼睁睁看着他一下一下地按压,听着王爷发出一下比一下更刺激的呻吟声,竟然忘记阻止他的动作。
那个奴隶听着王爷发出越发激烈的呻吟声,唇角明显上扬了一下,却还不满足一样,借用身子将全部探视的视线遮挡了起来,徒留他一只手在下方不停动作。
李埠惊恐地就要去阻止他,却看到殿下好像在他的动作下真的爽的不行,又停下了自己的动作。
“啊啊啊!哈...好爽啊...啊...什么啊...啊...哈...不行了啊...”
萧长风爽的下身的龙根很快地冲着前方喷出了一股精液,还没有等待男人恢复神智,就又被身下的小奴隶按压住了最重的一处伤口,用指尖在上面不停的刮弄,将男人的欲望迅速挑到顶点,不停地吐露着白色的液体。
摄政王的身体仿佛成了手下小奴隶玩弄的器具,让他呻吟就呻吟,让他尖叫就尖叫,让他欲望发泄就欲望发泄,让他颤抖就颤抖,完全不受自己掌控,这样的情况下王爷还甘之如饴,爽的连神智都失去了。
高林从没想到自己会发现被众人崇拜的摄政王,景王朝的战神会有这样的癖好,他甚至没有想过自己玩弄了王爷以后自己会有什么后果,只是在当时被欲望驱使着做了,反而越来越上瘾,听着这个能够掌管自己生死的人在自己的手下发出彻骨的呻吟声,这样的极乐于他来说一生体验一次也就够了。
手指开始用力攥紧这个龙根,他不满足于只听到呻吟声,他要听到身上的男人哭泣的求饶声。
“疼...哈...松手...啊...疼...来人...啊!”
下身的酸爽逐渐被更疼痛的刺激取代,在男人快忍受不住的时候,却又轻轻松开,残留的疼痛却又带起很深的快感。
“哈...什么...什么...哈...”萧长风在椅子上不停扭动着身体,动作确是下身不停地想要寻找带给他快感的源泉。
李埠听到王爷喊听下,顾不得许多就直接抓住那个大胆奴隶的手,阻止他近一步动作。
高林动作猛地一顿,虽然害怕却也很快释然,这样就足够了。
失去了下身的抚慰,沉浸在欲望中的男人难耐地恢复了一点神智,凌厉的眼睛因为激烈刺激的欲望带上了水雾。
高林看了一眼王爷,却不由内心一动,多么尊贵脆弱的男人!
萧长风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情,不由得脸色一黑,想到自己的身体变得对疼痛这么敏感,又偏偏这个奴隶带给自己解脱,如今马上控制不住下身的欲望:“都出去,你留下。”
目光直直地盯着高林,下身却已经肿胀的要炸了。
“殿下!”
“滚!”
“哈...过来...快点...快点!”
李埠不敢再看,用眼神凶狠地瞪了一下高林,高林抬头看了一下,回以一个无奈的嘴角上扬,李埠料想他不会做的太过分,才退了出去在门外紧紧候着内里的动静。
“殿下,那就让我来彻底满足您吧。”
高林愉悦地走到沉浸在欲海里失神的摄政王面前,将男人额头前汗湿的碎发拨开,露出男人俊美无比的容颜,迷恋得看了一眼,随即吻住了男人轻微张开诱人的红唇,无师自通一般舌尖迅速缠绕上王爷的舌头,将萧长风嘴里的空气全部掠夺殆尽。
“唔...唔...”
萧长风双手挣扎着想要推开身上作乱的男人,下身
', ' ')('的欲望僵硬肿大的难受,身上却被这一个吻吻到浑身酸软,无法呼吸,推拒的动作倒更像是欲拒还迎,刺激得高林冲着那张平常不留情的嘴巴疯狂啃食,牙齿在前方疯狂地啃咬,直到男人被憋得眼泪直冒,才堪堪放开。
“哈...哈...放肆!呃...”萧长风睁开泪眼朦胧的双眼看着眼前人,冷冽的薄唇被啃噬的不像样子,带着撕破的皮,沾染上了红色的血液,看得更像诱人摘食的禁果,却还要愤怒地想要惩治眼前的人。
高林看着摄政王这副样子呵呵地沉声笑了,手指摩挲着嘴唇,没有想到摄政王竟然这般美味,看王爷要喊人的样子,上前直接捂住了王爷的嘴巴:“殿下,您不是很舒服么?这才刚刚开始,还没有好好照顾您小面的小摄政王呢?”
说着一手捂住王爷的嘴巴,一手踮起下身硕大挺立的欲望,挑衅地颠了几下,看着它跳动不以,还好玩地用指尖挑了挑龟头处的敏感地点。
“唔...唔。。。不...哈...”指尖插着龟头的尿眼处,那个敏感的地方刺激着膀胱处,尿意一阵阵地不停酝酿,向下腹涌去。
高林抱起完全陷在椅子上的摄政王,自己转身坐到椅子上,将男人放到自己的身上,两个人面对面地坐着。高林一手继续挑弄着那根不停颤抖的龙根,另一只手从桌子上随意拿了一根粗头的毛笔,手摸索着王爷后穴的入口,将硬毛冲着内里捅了进去。
“别急,殿下,很快就满足您。”高林拖动着毛笔一下一下地快速插动着,批写奏折的御笔早被王爷分泌的淫水沾湿,无数根绒毛在穴里四周不停地扫荡着,不放过任何一处敏感点,却又根本不是满足,只是一下一下地撩拨,挑起燎原的欲火,却不得熄灭。
“啊啊啊...啊...哈...给我..给本王...哈..”
“给您什么?”高林下身早已经硬的不行,额头上因为忍受着欲望都冒出了汗水,可是手下还是不停地继续玩弄着摄政王,后面的速度反而抽插的越来越快,可是他就是不会让男人泄身,看到男人难受的样子也不松手,一定要听到他开口祈求才会罢休。
“唔...不行了...唔..痒...放肆..进来..哈..”萧长风双眼通红地看着前方,承受着后穴毛笔不停地抽插,空虚感却越来越难以忍受,双手狠狠地掐着男人的后背,在上面抓出无数根划痕,也难以缓解后面的难耐,泪水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
高林擦掉男人的眼泪,无奈地叹口气:“好了...先满足你一下。”毛笔抽出来,又从桌子上拿了两根毛笔,三根毛笔聚在一起,用根部木头的坚硬直接一同捅了进去。
丰富的充盈感迅速填满,快速猛烈的撞击不停冲撞到最深处的敏感点,凶猛且毫不留情。
敏感点被不停地凶狠的撞击,萧长风只觉得灵魂都被满足了,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舒爽,这个人确实能给予自己极致的快乐满足感。
喉咙的呻吟声也抑制不住地发散出来,全身心地沉浸在情欲的海洋里。
“啊啊啊...哈...要到了...插到了...哈..本王要死了...啊...”
“太快了...哈..不行...受不住...了...哈..”萧长风被插得舒爽得不行,吐露出的呻吟声也变得越来越大。
“谁在里面。”
萧寒来的时候就听到王爷低沉酥麻的呻吟尖叫声从宫殿里传了出来,也许对别人来说还听得不够真切,不过对于他们这种武功在身的人来说,听的完全是一清二楚,满脸阴冷地质问着外面等候的李埠。
李埠看到萧总管,吓得腿一软,直接跪到了地上:“一个小奴隶。”
“蠢货!你在外面!一个不知名的小奴隶在伺候?”
”滚去刑房不受尽全部刑罚,你不准出来。”
随即萧寒连看也不看一旁告罪的李埠,直接推开门走进了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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