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也没有扭捏作态，直接坐到苏凌轩跟前的凳子上。
可坐下之后，慕清音就觉得脑袋一阵刺痛，这个场景怎么好像发生过。
她伸手揉了揉太阳穴，莫不是以前她娘亲带她进宫的场景。
见慕清音走神，苏凌轩便出了声。
“替朕研墨吧，就像你小时候那样。”
可刚说完，好像意识到自己失言，就立即拿过一本奏章放到了面前，却没有打开。
“顺便说说你来见朕的目的。”
慕清音紧绷的神经，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
“父皇，母后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
苏凌轩没有想到慕清音会问她这个问题，沉思了片刻之后，才缓缓开口。
“你母后原先是极其温柔的人，也极其善解人意，待你母妃也极好，应该算得上是个贤德的皇后吧。”
慕清音皱了皱眉，这和她见到的程婉婉完全像是两个人，不过那天温柔的程婉婉倒像苏凌轩所说的模样。
“父皇，你深爱母妃，不过对于皇后你也是，喜欢的吧？”
听到这话，苏凌轩的脸色瞬间冷了几分。
“你到底想跟朕说什么？”
慕清音倒也不惧，不紧不慢地说道：“回父皇的话，你有没有怀疑过现如今的皇后不是真的皇后？”
苏凌轩听完收起了怒气，直接说道：“当年你母妃走后，朕找人试过她，可并无易容的痕迹。”
慕清音直接话茬说道：“这只有一个可能，双生子就一个模样，性子却模仿不了。”
苏凌轩冷冷盯着慕清音，“你是不是查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