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大家都是几十年的兄弟了,如果是自己能帮上忙的事情,他秋之歌义无反顾。
不要让这个人这么吓人就好。
花舟,那可是师父传下来的不出世的稀世珍宝。
虽然琅琊山在他们眼中是一个圣地,偶尔露出一件东西都能够引得世人争抢。
但那些东西都是琅琊山多的数不完,他们是兄弟根本就不稀罕的东西,抢就抢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如果齐白跟自己赌的是其他东西,那秋之歌还不会心生警惕。
花舟是什么,那是师傅年轻时候自创的酒,刚一出来便芬香扑鼻,酒香延绵多日未曾褪去。
入喉甘甜醇冽,虽说是酒但却不伤身体还会延年益寿。
这种酒只出现过世间一次,便引得无数人争相追捧。
甚至那段时间,所有人都不在意贵族与否,划分界限,而是以是否饮过花舟为标新立异的标准。
只是这场风来的快去的也快,不是众人不喜欢,而是这个酒的配方只有师傅有师傅也,只将这个就流传了一时在旁人还没有研制出来这个配方的时候,师傅已经将这个酒收了,回去不再酿制。
无论是凡间俗世还是琅琊山,花舟几乎上销声匿迹。
但这不代表着花舟就这般无人问津,没有任何人记得反而愈演愈烈,能够买一壶花舟,那简直就是千金不换。
虽然这种东西在他琅琊山并没有凡间俗世这般激烈,但也是不可多得的宝贝,尤其是二十年的花舟,这简直就是师兄的压箱底的东西。
师兄竟然拿这些东西跟自己打赌,到底要赌什么?
既然秋之歌这般警惕,齐白很明白,自己如果不跟他说出原因的话,秋之歌是不可能跟自己赌下去的。
“你若是赢了必须真心实意的教她。”
齐白话还没说完,秋之歌脸色一变:“师兄,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既然答应你了,要好好教导苏念熠,那便会尽我所能,不用你在这里贿赂我。我自会用我自己的方式。”
齐白顿了顿见师弟,恼羞成怒,好心好意安抚他:“我的意思是如果让师傅知道了,你肯定也会跟我一起背锅的。”
“那又有什么关系,这是我自愿的,你不必内疚。那是她的女儿,我就算被师傅责罚也心甘情愿。”
齐白心中喟叹,自己这个小师弟还真是得理不饶人。自己也就稍稍说错了一些话,就被他如此怼。
“你说的那赌注,我不想听。以后你也不必再提,我自会尽心尽力。”
秋之歌很是生气,自己和他那么多年的师兄弟情分,他居然不相信自己会用心教导这个小姑娘。
齐白连忙陪着笑说道:“师弟不必这般懊恼师兄,只不过随口一提罢了。”
秋之歌直直的看着齐白,心中情绪翻涌,但又不知道该从何开口只得气冲冲的甩袖而去。
齐白心中苦笑,自己这个小师弟怎么这般情绪突然。
他继续抬眼,看着前方的小徒弟和他未来的妻子,默默的感慨一句:如果他们两个一直都会这样子的话,那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