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猫?”盛玦分开她圆满光洁的膝轮,骨感冷峻的长指探入其间,没有使力,所以手背的筋络隐而不显,他的指很快濡润起来,同时问道,“本王那日在宫中也见了,只是这白猫太过狡黠,想着走近去看看,却被它跑掉了,看来,我们见的是同一只。”
回想起当初,江洛瑶说道:“是,应当便是同一只了,刚巧,我也没能如愿摸到这只小白猫。”
盛玦看了看自己,又加一指道:“既然洛瑶心爱猫儿,为何不在侯府养一只。”
想到这个江洛瑶就很遗憾,当初自己想要抱一只猫回侯府养着,结果自己爹爹非说养猫不好,那小东西容易受惊吓,弄不好还爱伸出爪子抓挠人,万一挠破了肌肤,岂不是糟了。
总而言之,她爹爹就是不喜欢猫,看着不顺眼,也不想让她养。
这是唯一一件,爹爹不让自己做的事儿。
到底还是遗憾的。
“无碍,等日后我们入宫去看太后时,派人抓了那只顽劣的白猫,带它回府里来,你爹爹再也管不着了。”盛玦拓开了些,收回手指,就着那涎长的液,给自己的也润了润,他说,“也好,这样一来,你爹爹不喜欢猫,日后王府就养很多只猫,也省得你爹爹成天来叨扰我们。”
分明不久前,他才承诺岳昌侯,说与江洛瑶成婚后,对方天天来王府探望都行,自己会待他为座上宾。
这一转头,就把这话抛到了九霄云外。
也是,因为他心思根本不在这事儿上面。
说什么,都是随意的。
江洛瑶又何尝不是呢,她们二人虽说是想着日后要养猫,但是两人现在的心思都落在了眼下,谁也没有操心到底是说了些什么,又聊了些什么。
临了,见对方没了动静,江洛瑶松开挡在额前的手,瞧了盛玦一眼。
江洛瑶实在有些羞了,也万万没想到对方居然就现在这样一直瞧着自己。
“别看……”
盛玦这才从那妙好清净处收回目光,端正了身容。
他怕压着她的青丝,所以先帮着她拢到一边,而后扶正了己身,伏下了些,攀着她肩头送了进去。
江洛瑶瞬间绷紧了肩颈,眼眸中多了少许清泪。
她从未与他如此亲近过,好在此刻长物及近,耸送其中,她很快便感知到了他真挚热忱的爱意。
像是星火入了夜幕,在黑暗里炸出了一片火树银花。
眼前像是见了绚烂的烟火,极致夺目璀璨,一次次炸裂,一次次眩晕。
不知过了过久,她又被往云软锦衾中压陷了几分,躲也躲不开,意识都有些难以回笼了。
意识弥留之际,她想,日后便是他的妻了。
“洛瑶……”
她听到对方唤自己的名字,便艰难地望向他,手脚都溽热起软,不知是困成这般还是为何。
她的夫君喜欢被她触碰面颊,江洛瑶一直纵容着对方这个小习惯,哪怕这时候她都顾不得自己了,还是体贴地依了他。
“洛瑶,先……别睡。”盛玦难捱地一声声唤她名字,实在无计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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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了,他委屈道,“两包药呢,可以先忍着些困意吗。”
江洛瑶:“……”
对呢,两包呢!
两人在此刻都后悔死了,都怪她们不知事儿,莽撞又大胆地将两包都倒入了酒中。
盛玦本是担心自己不够好,所以才将合卺酒全喝了,现在的他简直不能更后悔了。
他信自己足够久长,不需要药粉的辅助了。
这叫什么事儿!
今天药效都怕是过不了了。
他,现在,什么要消减的意思,也没有……
不行的,不能这样下去。
怎么说……也得变变花样不是吗?就只此一回,不知道江洛瑶够不够尽兴,他反正是消不下去。
眼看对方就要睡着了,盛玦想到一个更恐怖的事儿。
——江洛瑶,她有起床气。
自己要么不放她去睡,要么便不能中途叨扰对方,不然今天晚上又得被凶出去了。
堂堂摄政王,新婚花烛夜被赶出去,真的会很丢人的。
盛玦一不做二不休,怎么也不肯退出去,硬是又弄醒了她,无论是随意说些什么,必须得对方清醒着陪他说说话。
江洛瑶不是很想配合了,她说,夫君我困。
霎时,短短一声“夫君”,就叫盛玦心软了。
他望着对方困意弥蒙的眼眸,心软得不行,一时间没有稳住底线,便答应她先睡会儿,自己动静小一些,尽量不打扰她睡觉。
江洛瑶没力气点头,背过身不理人了。
盛玦:“……”
短短片刻功夫,他立即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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