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下一沉,心说坏了,那儿本就是坏了的,现在更被自己压坏了。
这可如何是好?
江洛瑶替他感到心疼,那种悲戚又无力的情感再次涌上心头,她俯视着它,虔诚道歉:“抱歉,弄痛你了。”
盛玦面色变了变,心中明明知道不会被看到,但他还是欲盖弥彰地整理了下衣摆,更加遮得严严实实。
“本王不怪你。”盛玦有些难堪地偏过头,“不必道歉。”
江洛瑶出神地看着它,淡淡道:“我在和它道歉。”
盛玦:???
他一下子没想到她这话是什么意思,猛地回过头,却见她正瞧着下方,根本没有看自己的脸。
看什么呢。
盛玦瞳眸一怔,半是诧然半是羞赧地再次屈起膝:“不必。”
可江洛瑶完全没体谅他的羞赧,甚至还略过他,继续虔诚道歉。
盛玦:“……”
这种感觉很诡异,就好像自己的物事不属于自己了一样,她只对着另外一物道歉。
盛玦思绪发散地想,她的礼貌真是没用对地方。
为什么要这样呢。
江洛瑶解释道:“就像不小心踩到了猫儿的尾巴,是得单独和它的尾巴道歉的,不然它的尾巴会生气。”
盛玦没法反驳。
这是什么歪理,猫是猫,猫尾巴便是另一种存在吗?
“以前下雪,我去宫里遇见了一只猫猫,它在宫墙上晒太阳,觉得冰,便用小爪子踩着自己的尾巴。”江洛瑶认真解释,“所以啊,猫猫的尾巴不归猫儿管,是得特别道歉才行的。”
她刚开始说的时候,盛玦还在肯点头附和,结果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自己又不是猫,她为何要这样说。
自己的身子,还是归自己管的,又不是什么别的物事。
江洛瑶怜爱地看了他一眼,没再说什么。
盛玦:???
他低头,随着她目光看了一眼,又不解地抬头,随即耳后愈发地热。
好像……
她说的也没错,有些时候,有些物事,确实是他管不住的。
比如现在,盛玦好不容易不疼了,结果又在另一方面憋痛起来。
偶有昂扬的起势。
盛玦简直无法理解,她怎么只需要三言两语,就能叫自己这般难捱憋闷,眼下的场景太诡异了,他也想不通,这有什么值得有反应的,怎就偏偏不争气地起来了。
“别看。”盛玦咬牙,别扭地偏过头,重复道,“洛瑶,转过身,好吗。”
江洛瑶心疼极了,她本是隐晦地拿猫作比,试图安慰他来着,谁想到还是触碰了他的伤疤,早知如此,方才便不提了。
这个隐疾,得尽快治了。
她不敢再看他,忍痛别过视线。
盛玦不敢松懈,只能堪堪屈着膝,掩饰着自己的异动,他想,自己平生没有忍受过这般苦痛,分明爱的姑娘就在身边,却只能这般忍着,忍到极致便是疼。
如此折磨。
“你呀……”盛玦忍了许久,失笑道,“勾了本王就不管了,最后还得我独自受着这委屈。”
江洛瑶背对着他,声音有点低:“对不起。”
她不是故意的,她也没想到会不小心抵到他,更没想到会让他感到委屈无力。
实在心头负疚。
江洛瑶正懊悔着呢,突然听到身后起了一阵窸窣动静,紧接着,摄政王拉住了她的手。
“别回头。”盛玦声音有些哑,不允许她回头来看自己。
方才的悸动经久不消,他实在没了办法,便只能拉着她的手聊以慰藉。
盛玦没有叫那双手直接触碰自己,他怕脏了她,只是虔诚地用掌心握住她温软的手,轻轻地握,指腹慢慢感受着柔夷的细腻肌理,想象着她的感觉,这双手,这个人……
良久之后,那只手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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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他捏出了红痕,他才终于眉头一松,长久且舒缓地松了一口气。
鼻梁山根处,起了一层薄薄的汗,他长睫轻颤,终于压了下来。
全凭想象,竟也能……
盛玦沉沉地闭了下眼,因为动情,耳后疑红依旧未退。
“好了。”
他低哑地开口,很快意识到了自己的声音不对,于是连忙又止住了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