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计多端的岳昌侯,带兵打仗时一点儿病都没,回到侯府就开始倚老卖老了是吧?
还骗他家女儿给他捶肩敲背,这得多大脸面才能撒这样的慌。
盛玦:“不可以把本王和你爹爹相提并论,你爹老了,本王还年轻俊朗,身体比他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说完这话,盛玦突然苦恼地想,话头怎么就偏移到了这儿呢,自己明明在邀请她搬近一些,怎么一转头,就成了自己要注意身体,老来才能不腰疼腿疼?
盛玦下意识地眉头一皱,又连忙舒展开。
不行,不能这样,老了会……
盛玦:“……”
不対不対。
自己现在这么年轻强盛,为什么总要想起老了的日子呢。
岳昌侯老了还有女儿可以哄骗,自己老了,怕是府里的旧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下人们也伶仃几人,这日子要多孤单多孤单,要多无趣多无趣……
盛玦还是忍不住构想了一下未来,突然觉得自己好可怜,堂堂摄政王,权贵之首,老了居然会这么凄凉吗?
他抬手按住眉心,不敢皱眉,只好绷直嘴角发愁:“都怪你常这样说,本王现在觉得这日子过得可真没滋没味。”
江洛瑶:???
她不理解,摄政王也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贵了,想要什么,只需要瞧一眼,千万人就会争先恐后地给他膝行献上,他要是还觉得没滋没味,那世间的其他人怎么办?
盛玦坐在那里等了好久,目光暗悄悄地一眼一眼地往她那边飘。
他在等江洛瑶的回话,比如安慰自己什么,或者自己还能得寸进尺地讨点儿甜头……结果等了好久,対方非但没有任何反应,反而好像还不看自己这边了。
盛玦一下子觉得自己被冷落了,他连名带姓地叫她:“江洛瑶。”
江洛瑶鼻音轻轻应了一声,百无聊赖地继续冷落他。
盛玦不开心:“你为何不理会本王。”
江洛瑶看着不远处,说:“我在想一个事情。”
盛玦自然而然地问:“什么事情?”
“王爷明明说自己忙到不行,都没时间休息,结果现在却有空在宁紫轩悲春伤秋。”江洛瑶揶揄他,“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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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原来还有这样娇柔的一面。”
盛玦:“……”
听出来了,这是在嘲讽自己吧。
不去就不去,怎么还要口头欺负人?
盛玦后悔极了,他好不容易豁出面子去请她,结果她非但不答应,还把自己好一番笑话。
幸好,他是个心性坚定之人,不达目的不罢休,甚至愈挫愈勇。
他想了个法子,找借口钓她的兴趣:“洛瑶,你来嘉荣殿,本王便给你看个美物。”
江洛瑶停下手里摇的扇子,转头反问道:“王爷您?”
盛玦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还在喋喋不休地引诱她:“那美物啊,是天下绝无仅有的……”
话说一半,他立刻反应过来了。
盛玦:“……”
刚刚她说什么了?
美物……指自己?
他是那种自夸之人吗?
她怎么可以这样想自己?
“本王不是可以随意拿来引/诱别人去看的东西。”盛玦苦恼地强调,“本王不是东西。”
江洛瑶:“……”
实在抱歉,她没忍住,抬扇遮面便柔柔地笑了起来。
盛玦黑着脸,被自己给气到了。
“引/诱?去看?”江洛瑶揪住了他言语中的漏洞,笑道,“嘉荣殿的美物怕也只是个借口吧,那地方最值钱最美好的,或许真的只有王爷您了。”
盛玦:“……”
笑,还笑。
虽然下人们不在,但也不能完全不给自己一点儿面子吧。
就在江洛瑶发笑,摄政王尴尬的时候,许笠突然在外头敲了敲门,表示侯府送了封信来。
这下盛玦立刻有事儿做了,他立刻把那点儿火给岳昌侯扣了过去,心说岳昌侯最好别让自己抓住什么把柄,不然自己方才丢的面子,一定要在他身上找补回来。
许笠小心地递信回来,又飞速溜出去关好了门。
江洛瑶展开一看,対盛玦说,是自己的爹爹要自己去太后设的宴呢。
盛玦还以为是什么事儿呢,他完全不把対方放在眼里,便也没有在意:“不去,本王帮你和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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