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昌侯也走上前,神情冷厉道:“看来南地近日是太闲了,想试试定武营的刀快不快,剑利不利。”
盛玦转身回来,说道:“南地给的东西都给定武营送去,让侯爷在军营里喂饱了马,练好了兵,我们才好整装待发去南地抢些好东西回来。”
岳昌侯也不推脱,盛玦说给,他就爽快地收了。
朝堂上出了这么一桩事儿,他俩下朝时,火药味也散了很多。
两人一起结伴走了很长一段路,聊了很多,等快出宫门的时候,岳昌侯才想起本该要问的事儿。
岳昌侯:“家书的事儿……”
盛玦想了想,还是实话告诉他了:“洛瑶聪慧,前不久本王教她写了字,她也竟能学得有模有样。”
岳昌侯:???
所以那家书都是洛瑶亲手写的?怎么和摄政王的字一模一样?
这并不合适。
这个盛玦,怎么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教?
盛玦瞧着岳昌侯这不怎么高兴的脸,再次蓄意气他道:“是侯爷要本王做你女儿的师父,身为师父,教点儿东西是应该吧,侯爷也不用特意感谢,把侯府的几坛好酒送来就行。”
他虽然不爱喝酒,但他知道岳昌侯爱喝。
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儿,做起来真是舒心,盛玦就是为了膈应对方,才提到了岳昌侯珍藏的酒。
岳昌侯气不打一处来。
摄政王教了自己女儿一些坏东西,还敢来自己面前洋洋自得?一个姑娘家,写那么张牙舞爪的字做什么?这并不符合洛瑶温婉柔和的性子啊!
岳昌侯冷哼一声:“王爷酒量不好,就不要惦记本侯的佳酿了,要是觉得口中没滋没味,不如叫洛瑶帮你冲泡一壶花茶喝。”
盛玦:“……”
岳昌侯你怎么说话呢。
他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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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果然不能多说,没几句呢,就开始互相讥讽了。
盛玦心里一阵鄙夷,心说你别忘了,你女儿还在本王手里,你不是怕本王教坏她吗,本王回府就去教她一些坏习惯,等改日再气死你。
两人分明是结伴走的,结果出了宫门,却是谁也不乐意看谁,隔着不远不近一段路,不再说话了。
快到分别时,盛玦突然兴致所起,临时叫住了岳昌侯。
岳昌侯一脸莫名其妙:“何事?”
盛玦轻飘飘开口:“没什么重要事儿,本王就是突然想起,侯爷这般英武威风的大将,竟然也懂一些诗情画意。”
岳昌侯更听不明白了,他不知道摄政王要做什么,只能站在原地没什么好气地望着对方。
盛玦说:“那日洛瑶在本王手心花了朵花,说是侯爷您教的,本王觉得画得很好,这都得归功于侯爷这些年精心教养女儿,才能给本王送来一个蕙质兰心的好姑娘。”
岳昌侯:“……”
这一刻,岳昌侯他……
气!炸!了!
若不是在大街上,他甚至想过去狠狠和对方较量一番,叫他猖狂,叫他得意。
身为父亲的岳昌侯生气完以后,心都碎了一地,他突然想到,自己教女儿的字,女儿以后都不会写了……自己给女儿画的小花花,居然被摄政王给知道了……她居然还是在他手心画的。
他们该是有多熟悉,多亲近,才会这样……
岳昌侯怔怔地站在原地,感觉费尽心血养大的女儿终于还是留不住了。
好像大梦一场空,珍藏的宝物突然被人毫不费力地夺走,那人还敢来自己面前炫耀,简直不要太无耻!
他不是不近女色吗?他不是脾气不好吗?他不是整日忙到脚不沾地吗?
他哪儿来这么多时间去缠自家宝贝女儿的?
岳昌侯千算万算,想让自己女儿能在他日全身而退,他一切都安排好了,却没想到变数来自摄政王。
这个人,居然,盯上了自家女儿。
岳昌侯愁到不行,他本来觉得没什么,今日被摄政王这样一刺激,顿时不敢再大意了。
以后女儿不认自己这个爹爹,什么都听摄政王的可怎么办呀?
而且洛瑶吧,还是个单纯天真的性子,一定招架不住摄政王那点儿心思。
岳昌侯黑着一张脸,没什么好脸色地审视了一番盛玦,站在皮相外貌角度看,这种人确实有几分值得看的,洛瑶这种年纪,很可能分辨不出好人坏人,被对方几句好话就哄住了心思。
万一……
岳昌侯不敢想了,他重重一甩袖子,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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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来迟了,我错了,这章撒红包补偿一下等更的小天使们(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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