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自己听错了吧。
岳昌侯回身,说道:“再说一遍,本侯有些没听清。”
传话的人:“王爷说他晚上劳顿许久,睡得迟,洛瑶也才刚刚睡下,没醒呢。”
“王爷白日做什么了?怎么累成那样?”岳昌侯话一出口,瞬间就想到了什么。
白天,自己带洛瑶去宫里叫摄政王给遇到了,然后王爷不高兴了,给侯府施压……
劳顿、睡得迟、洛瑶也才睡……
岳昌侯:“……”
一股血气瞬间蹿到脑袋,岳昌侯瞬间后槽牙都咬紧了。
摄政王把自己女儿怎么了?
生气也不能这样啊!
当初联想到的最坏后果已经发生了,岳昌侯简直气到失语,他站在王府门外,恨不得手头拎把剑,进去把摄政王给千刀万剐了。
此人不是说不近女色吗?以前太后给他介绍姻缘的时候,他也端得更正人君子一样,谁想到自己只是把女儿送进王府几日,这个伪君子就对洛瑶下了手。
那可是自己看着长大的第一个姑娘,也是侯府唯一的掌上明珠,怎么就被摄政王给霸占了呢。
说不后悔是不可能的,岳昌侯感觉这股子气血都要把他一把火点着了,气得都差点没站稳。
“侯爷,侯爷,您怎么了!”
侯府的下人们七手八脚地来扶他,生怕他们家侯爷被摄政王气着了。
“叫王爷开门!”岳昌侯干脆就不走了,铁了心要让盛玦给个说法出来,而且他也不放心,就算强行把盛玦从梦里拉起来,也得知道自己女儿有没有受委屈。
亏得自己特意让洛瑶叫了他声师父,结果这个摄政王没有一丁点德行,顶着师徒名分,还敢越界。
岳昌侯越想越气,杀了盛玦的心都有。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原地等着,看这个摄政王到底是诈自己,还是真的做出了不可挽回之事。
若是真的……
还该不该把女儿嫁给摄政王呢,他那种暴戾刻薄的性子,会对洛瑶好吗?
唉……
江永川呼出一口白气,头一次感到了莫大的绝望。
这短短半柱□□夫,他甚至想过,不把女儿嫁给摄政王,回头去找个门第不那么高的俊朗男子,不嫌弃洛瑶,会心疼洛瑶就好。
不对,只要自己这个当爹的还活着,侯府还强盛,天下没人敢嫌弃洛瑶。
岳昌侯锁着眉,愁肠万千。
若是假的就好了,他一定再也不让宝贝女儿在这里呆着了,立刻就收拾东西接她回侯府,再也不来这虎狼之地。
同一时间,盛玦正在宁紫轩坐着喝茶。
他在等传话的人回来,看看岳昌侯是个什么反应。
是该勃然大怒呢?还是强颜欢笑?亦或者正好如愿以偿,喜不自胜?
自己只需观察他的反应,就知道这岳昌侯把女儿送给自己,到底安得是哪方面的心。
盛玦不慌不忙地喝着清早的第一杯热茶,一夜不睡都丝毫不觉得疲惫。
当然了,他最希望看到的是岳昌侯高兴的样子。
能自愿把女儿送给自己,也算是对方识相。
可是,他刚这样想完,就等来了侍卫的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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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岳昌侯似乎生气了,喊话要王爷您开门去见。
盛玦:“……”
茶盏在掌中一凝,白气袅袅升腾,盛玦的表情全是无奈。
很好,他还是猜不透岳昌侯到底什么意思。
看来是不想把女儿给自己?
盛玦握紧茶盏,那种不可控的戾气不知何时已经悄然蔓延到了眉间,他阖眸一瞬,试图克制自己的脾气,额角的小青筋泛了上来……
就在这时,突然有一声细微的抽气声在他耳畔响起。
那种戾气突然随着这一声叹,散了。
盛玦睁开眼,发现江洛瑶在一边抱住了胳膊,似乎是有点冷了。
或许他火气旺盛不觉得寒凉,这屋子也一直没有添暖,但是江洛瑶是个怕冷的,现在站了一会儿,整个人冻得和瓷白的娃娃一样,脸色苍白极了。
盛玦被她吸引了注意。
江洛瑶纤细修长的指尖正抓着衣袖,尖尖下巴低着,表情不是很舒展,整个人都显出几分羸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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