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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那些,向月白脸上就不分场合得泛红,然后连连摇头。
男人看着面前装扮着女装的男孩,脸上的大痣早就不知跑哪里去了,还莫名其妙又些红晕,实属怪人。
“不行啊!大哥,我可以为你当牛做马,不要送我回去啊……!”
少女跪着往前爬,一把抱住男人的腿,抬头眼眶红红,坚决的看着他。
坚决到让男人怀疑,风月楼楼主莫非和他调查的不一样。
男人脸上明显写着几个大字,所谓“你有何用”?
向月白求生的欲望,一瞬间那么强烈,急切大声的说:“我会扫地,我会收拾屋子,我会跑腿,我会暖床!!!”
向月白脸色羞红一片,低着头,不敢去看男人的脸,光是想象就知道有多阴沉。
空气中寂静无声,蓦然男人的一段笑声打破了这种气氛。
“好…哈哈哈…”
然后,便转身离去。
没一会儿就来了两个侍女,一人一边架着阿月洗浴。
“公子,我要开始了。”侍女指尖是黏腻的液体,一点点的往阿月后穴里扩张。
阿月用力想要挣脱束缚,惊呼道:“干嘛?你们……”
侍女一言不发的扩张,阿月的腿被打开着,隐秘之处一览无余的暴露在三人面前,侍女的指甲划过一处骚点,阿月顿时软了身子,酥酥麻麻的舒适感从后穴不断涌来。
不多时,穴已经扩张到了四根手指。
侍女抽出湿漉漉的手指,示意另外两人可以了。
阿月意识模糊,再次睁开眼时,上身赤裸的男人正大开着他的双腿。
后穴处的痒意源源不断,分泌着黏腻的爱液。
男人一只手架着阿月的腿,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龙根,在湿漉漉的穴口磨。
阿月扭着腰抗拒,心下却骚痒难耐。
男人猛地一挺身,插进去大半,阿月哪里受过这种罪,当下惊呼出声。
“啊啊啊……太大了…出去。”
男人听而不闻,大手掐住阿月盈盈一提的腰肢,直捣黄龙。
小穴内接连不断的肠肉见到来客,纷纷缠绕上去,那肉棒被伺候的又涨大几分。
肉棒三浅一深,大开大合的撞击着阿月的骚点,撞的心枝乱颤,舒爽无比。
两人交接处白色的沫子愈来愈多,阿月抓着男人的小臂,仰着脆弱的脖颈,呻吟“要…还要……好棒…”
男人一把提起阿月,面对面跨坐在男人身上,肉棒一下子插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几乎要把阿月的肚子顶破。
阿月哭的梨花带雨,摸着自己的肚子,鼓起一个肉棒的形状。
“要破了……小屁眼……要被捅破了…”
“啊啊啊……”
男人抓着阿月的腰用力往鸡吧上按,阿月被顶到直流泪,莹白的双臂抱着男人的脖子,发丝随着身体不断摆动,如同濒临绝境的天鹅,易碎洁白。
“小穴……坏掉了……不行了,不要了…”
男人显然没有释放,把阿月按在身下,双腿架在肩上。
不顾阿月的求饶,飞速的抽插,每一下都全根插入,爽的阿月直翻白眼,猛地射出一股白灼。
直至天明,阿月被肏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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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琼羽坐在马车内闭目养神,下人们正在城门口一个一个的检查,尤其是较小的男孩女孩。
喧嚣浮躁让他静不下心来,谁知道那个小孩现在在哪个角落里哭哭啼啼。
长得那副模样到处乱跑,岂不是要被那种恶棍或者土匪劫去当压寨夫人。
过了一会儿,又自嘲的笑了,呆在自己这里对他来说好像也不安全,不然怎么会自己逃跑呢。
李琼羽心里为阿月展开了一场拉锯战。
“找到了,楼主。”马车外暗卫的声音传来,李琼羽猛得睁开眼睛。
想要起身下车,叹了口气,最后还是决定撩开帘子,不出所料,阿月正睁着湿漉漉的眼睛迷茫的看着四周。
象牙般白的肤色在一群路人中让人一眼瞩目,尤其是那比小姑娘还精致的五官,黑的发亮的长发,脸上带着艳丽的满足,像是刚成熟的蜜桃,勾人心弦。
不得不感叹,阿月甚至是他这个青楼楼主见过最娇俏漂亮的少年,不然也不会花大价钱买下。
阿月此时生无可恋,那个男人居然就这么把他扔出来了,后穴内还夹着昨夜的白灼,稍微一动,就顺着空荡荡的大腿流下。
现在还要做暗线,身体内还多了一种不知名的毒,生命好像更苦了……
向月白眼睛向来就尖,正无助的四处张望时,竟看到了李琼羽撩起又放下的帘子,那张妖邪般的脸,向月白看了看押着他的侍卫,又了望了一下马车的方向。
下定决心,憋了一口气,然后放声大喊:“主人!救我!!!”
然后情绪一激动,就哭了,到最后就成了边哭边喊,
', ' ')('边喊边哭,一遍一遍的叫主人。
直到李琼羽把他接到马车上,还在眼眶红红的哽咽,好像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
失忆还有莫名其妙的折磨,又被下了药。
阿月一个劲儿的往李琼羽怀里蹭,把鼻涕眼泪不管不顾的糊他一胸膛。
李琼羽就轻轻得拍他的背,小小一只哭成个泪人儿。
阿月一抬头,李琼羽就看到了那脖子上鲜艳的爱痕,惊得一把抓住阿月的手腕。
他目色阴鸷,几乎要吃了阿月般“谁弄的?”
“不……不认识……呜,好疼啊……主人。”阿月哽咽着,想要抽出自己的手腕。
“不认识?!我养你是让你给别人肏的?”李琼羽用力扯开阿月的衣衫,脖颈上,胸膛上,甚至腿间,密密麻麻的痕迹足以看出在阿月身上征战的那个男人有多喜欢这具玉体。
阿月被吓着往角落里缩,稍微一摩擦全身就疼得厉害。
“主人…我不敢了…不要生气了……阿月再也不敢了……”
李琼羽把阿月翻过去,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那精液还湿漉漉的挂在两腿之间,昭告着他的恶行。
李琼羽叹了口气,亲了亲阿月的额头,沉声道:“阿月是主人的。”
因为昨天太过劳累,阿月哭着哭着就在李琼羽怀中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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