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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琼羽叹谓出声,抓着阿月的头,喘着气:“快点含住,要是出来就要给阿月传染上了。”
少年张开小口慌不择乱的含住鸡蛋大小的龟头,一片湿热包裹住了李琼羽,如同漂浮的落叶找到了归宿,他用力按住阿月的头,恨不得一整根都插进去。
结果,光是插进去一小半,阿月就被顶的连连干呕,蠕动的喉咙给了李琼羽无与伦比的快感,直接把少年的小嘴当成穴来抽插。
阿月眼泪汪汪,小嘴快被撑的裂开,心念给人治病太难受了。
在一次次的抽插中,李琼羽终于猛地射给了阿月的小嘴,那一瞬间的快感几乎让他愿意为此付出一切。
阿月被肏的嘴都合不拢了,泪珠一个劲儿的往下掉,小嘴被蹂躏的红的滴血,还光顾着关心李琼羽:“主人…好了吗?还疼不疼?”
李琼羽愣了一下,怜惜的把阿月抱在怀里,亲了亲他的额头,笑道“阿月真可爱。”又笨又可爱。
又亲了一下,真的好可爱。
等天已经黑得泼墨般时,李琼羽才走出房间,深深无奈得叹了口气。真是意料之外的美味,真不想就这么拱手让人啊,可是为了计划,牺牲点什么也是应该的,但如此绝色,计划也该有点改变了。
阿月在暗里睁着眼睛,没有一点睡意。这个陌生的地方,这里真的是自己曾经住的地方吗?
应该是吧…
阿月不由得鼻酸起来,一个人睡真的好怕,以前也是一个人睡得吗?
阿月腿夹着被子,眼泪边睡边流,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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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亥时,空旷寂静的东宫内,烛光明亮,空气几乎在殿堂的威严中停滞。
“那个人有情况吗?”坐在主位的男人气势来得排山倒海,剑眉长眼,鼻峰高耸,容貌锋利又英气。
跪着的暗卫像没有感情的空壳,声音没有起伏,一字一句的通报探到的情况。
太子嘴角勾起一抹笑,深棕色的瞳孔危险得眯起“有趣。”
指尖在那些拦截下来的奏折摩挲着,呢喃道:“那就随他所愿。”
远处的烛火摇曳生姿,太子注视着,总是不由得想到那个人。
巳时,天亮地猝不及防,不知道什么人推开了门,阳光一下子照射在阿月脸上,刺得泪差点落下来,抬起手臂遮挡阳光。
一片阴影竖立在身边,这才让阿月好受了点。
抬头望去,竟是一秀气美人,颇具姿色,青色的衣衫衬得他格外清冷。
“何事,劳您来一趟…”阿月试探的问,鸦羽般黑睫一颤一颤得抖动。大早上不让人睡个好觉,还不敲门,真是没礼貌极了。
“我受命来教你怎么服侍客人的。”明庭一副公事公办的冷淡模样。
“啊…?”
向月白不由得想,自己曾经到底是干什么的,莫非是小二?
想的这儿。向月白适才满意的点点头,自己原是小二,这不简单吗。
阿月自信满满,仰起头说:“我明白了…什么时候开始?”
明庭挑了挑眉,倒也是没见过有谁在那种事上如此积极,思索片刻,道:“你先洗漱,随后来我房间便是。”
阿月点头说好,明庭正要离开,又被叫住,阿月忐忑道:“你房间在何处啊…”
“……”
“出了门,一直朝西走到尽头便是了。”
向月白在房间探索半天,也不知该去何处洗漱。
决定出门寻求帮助,结果一开门就猝不及防的撞上一堵墙,把鼻子撞的生疼。
眼睛和鼻子不受控的红了,阿月气势汹汹的抬起头来,马上萎靡了。
“主人…”阿月捂着鼻子娇里娇气的顶着他,有点抱怨的意味。
“要去哪里啊?”李琼羽带着调侃的笑意,摸摸头,安抚着。
阿月拽住他的袖子,耷拉着脑袋“要沐浴…”
小鬼还挺干净,李琼羽点了点头,想了想带着他走到后院,来到了一个温泉旁,说:“你便是在这处沐浴的。”
“……”阿月有点不可置信,自己以前如此奢华吗,一个小二居然在温泉洗浴,两人大眼瞪小眼。
最后还是阿月不耐先开口:“主人…我要沐浴了。”音调拉得长长的,转的九曲十八弯,撩拨着李琼羽。
“你以前沐浴我都在旁边照看着,你说你害怕。”李琼羽说话坚决,都不带心虚的。
阿月:?
这到底谁是主人啊。
“我现在不害怕了…”阿月悄咪咪的说。
李琼羽装作没听到“你说什么?”
“啊…什么…谁说话了…?”
“主人看看你怎么了,阿月?”
阿月瘪着小嘴,只能自暴自弃去沐浴。
白色的衣衫一片一片蝶翼般蜕下,在屏风之后,一片洁白如玉的背,欲飞的蝴蝶骨,往下是深陷的腰窝和丰盈挺翘的臀肉。
', ' ')('全都在及腰的长发之间半遮半掩,反而搅得人心痒难耐。
不难让人想象那块豆腐的味道。
阿月只觉得身上的视线滚烫极了,着实有些羞耻难当,穿堂风一过,裸露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慌慌张张的躲进了温泉水中,温热的泉水席卷了全身。
李琼羽看着洁白的身体消失在视线里,身体的热度都聚集在一处,无处发泄,甚至有些发疼。
阿月脸被热气蒸的湿湿软软,一片薄红,等穿好衣服出来的时候,李琼羽已经不知身在何处了。
想着这个时辰,刚好可以直接去明庭那里学习了。
学习使人进步,懒惰使人后退。
一路向西,走到尽头,向月白舔了舔干燥的唇,心里落差感极大。
明庭的住所是那般明亮宽敞,让人舒适,而自己的又小又简陋,着实让人心理不平衡。
还要差人通报一声才能进得去,向月白猜测明庭一定是掌管整个客栈的管事人了吧。
一人送阿月送到中途便不送了,像是忌惮,不能靠近此处。
“您一直往前便是了,奴先退下了。”
阿月走到那扇不算大的门前,试探性敲敲门,穿堂风偏偏将门吹开,明庭正在椅上斟茶,场面让人心旷静谧。
“过来吧。”明庭并未抬头,只是轻声道。
阿月坐在他对面,纤白的小手捧着脸专注得看着明庭,如同尚未涉世的小鹿,让人邪念徒生。
明庭没忍住咳了声。“没事吧…明庭。”向月白焦急道,用手轻拍他的后背,以为他被呛到了。
“无事……”
明庭纠结良久,站起身说道:“随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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