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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远回到沙发上还有些不真实的感觉,静悄悄的夜里一颗心脏肆意地跳动着。
第二天江懿是被扶着进学校的,尽管他强烈地表示他能走,祁远还是装聋,没听见。
江同学平时走在路上都要戴上卫衣帽子插上耳机降低存在感,因而对于周遭投来的视线感到很不爽,索性低着头,默念“看不见我”。
祁远看着一旁毛茸茸的脑袋,心里痒痒的,却也不敢夸他可爱,要知道,江懿打架很厉害可不是开玩笑的。反观祁远,从小到大一直是乖学生典范,违反校规的事是一丁点没干过,若是他们两打起来,祁远只有挨打的份。
好不容易熬到了教室,同班同学的视线更让江懿如坐针毡,甩开祁远的手瘸着腿自己走到了最后一排。
祁远也不恼,反而笑了,又去跟江懿的同桌换了位置。江懿的同桌是个话很少的中二网瘾少年,只沉迷于自己的网络世界,见祁远过来,他沉着眉说:“你就坐这儿吧,以后都别换了。”然后潇洒地提着书包走了。
祁远巴不得,连忙道谢。如愿坐在江懿旁边,祁远忽然悄声说:“我去酒吧找你那天,你是不是在生气?”
“没。”江懿面无表情道,沉默一会儿又改了口,“有一点。”
随之便听见了祁远的闷笑声,从那天江懿的表情来看,可不是只有一点生气呢。祁远在江懿不怎么友善的眼神里停了笑,凑近了些小声问:“你是不是看到我和李婷婷站一块儿了?”
祁远是昨晚上看学校贴吧才知道有人拍了李婷婷给他送水的照片,在贴吧里传得还挺多的。
江懿想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李婷婷是他们班班花的名字。他点点头:“看到了。”
他就在现场呢,只是祁远不知道。
“她就是给我送了水而已,我当时都没注意是谁给我拿的水,随手就接了。”祁远认真地解释着。
或许是他认真的表情有点小题大做,江懿忽地笑了,看了看四周,悄声说:“你觉得我吃醋了?”
祁远摸摸耳朵,受不了他玩味的眼神,小声说:“我……我不知道,我只是不想让你误会。”
江懿看着他乖巧的样子朝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凑近些,他便照做了。
“或许有一点。”江懿在他耳朵边说。
热气喷洒在祁远耳根,祁远的耳朵都烫了,心脏在砰砰跳,看着江懿说:“那我是不是该哄哄你?”
“那今晚上帮我洗个澡吧。”江懿一本正经地说。
他真的只是想洗个澡,但是脚不方便。
祁远轻咳了两声,说:“行。”
因为腿不方便,江懿没看成祁远打后面的比赛,祁远担心他又被报复,叮嘱他要乖乖待在教室,他打完就回来。
祁远回教室的时候江懿在睡觉,小卷发遮住了他的眼睛,只露出在微弱的阳光下安静祥和的半张脸,教室里只有他一个人。祁远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他就皱着眉醒来,看着面前眉眼带笑的人有些发愣,嘟哝着问:“这么快就打完了?”
“对呀,小瞌睡虫,走,我带你去吃饭。”祁远揉揉他脸上睡觉压出的红痕,扶着他起身。有一瞬间,祁远觉得这样也挺好,他还挺享受照顾江懿的,江懿依靠他的样子让他心里很有成就感,但想想江懿的伤口,他又觉得一点都不好了,江懿还是要好好的他才开心。
下楼时他们遇见了班主任,一时间竟然有些紧张。班主任是个一看就很好相处中年男人,他担心道:“江懿,你这腿怎么了?”
江懿:“没事儿,不小心摔了,不严重。”
“那就好,那就好。”班主任打量他几眼,无奈道,“我都说你这头发该剪了,跟只长毛狗似的,被校领导抓到你就挨骂去吧。”
祁远听到“长毛狗”时“哈哈”笑了两声,被江懿瞪了一眼后又不笑了。江懿点头答应:“知道了知道了,我有时间就去剪,老师再见,我们去吃饭了。”
“行行行,路上注意安全啊。”
晚上下了课回家路上祁远就带他去剪头发,在路上一直盯着他看。
“你盯着我看干嘛?”江懿奇怪道。
祁远说:“再多看看,一会剪了就看不到长毛狗了。”
“去你的。”
江懿的头发是自然卷,微长的时候显得他有种生人勿近的感觉,些许阴郁,剪短了后竟意外的乖巧。
祁远看着他蓬松的小卷发,总是忍不住想抓一下,而江懿却有些不满,他觉得这发型不是很适合他。
回到家,江懿拿着镜子左看右看都觉得不顺眼,镜子里的他过于无害了。短发让他的眉眼都清晰地露了出来,他的眼睛其实很是好看,明显的双眼皮,睫毛浓密纤长,眉尾有一颗浅浅的痣。
祁远从浴室里出来看见的就是江懿对着镜子发呆的样子,他过去拿开镜子,说:“别纠结了,我觉得这样挺好看的,把眼睛露出来多好看呀……以前的也好看,但是我悄悄看你的时候都看不见你的眼睛。”
', ' ')('说完他迫不及待地把人带进了浴室帮他洗澡。
浴室里,江懿自己脱着衣服,祁远在旁边直勾勾地盯着,看的江懿有些窘迫,开口道:“你别这么盯着我。”
祁远喉结上下滚动,艰难地别过眼。
不一会儿,江懿就把自己脱光了,祁远拿过花洒,试了试水温,给他洗澡,水流从他的脖颈蔓延至腰间,然后是细长的腿。
江懿的皮肤是病弱的苍白,让祁远怀疑他是不是没见过太阳,他的手在江懿身上游走,尽力排除杂念给他洗澡。
可当手轻抚在他胸膛时,祁远实在没法正经了,在升腾的水汽里微微挺立的奶粒诱着他揉捏。
祁远站在江懿身后,手从他的腰间摸上去,摸到粉红的奶粒,轻轻揉了揉。江懿险些没站稳,靠在祁远怀里轻哼了一声。
这一声轻吟钻进祁远耳朵里让他变本加厉地蹂躏起手里的奶粒,不一会儿,就被他掐红了,祁远让他靠着墙,含进了嘴里,时而轻轻地咬,时而舔弄。最后两颗奶粒被他吸得又红又肿。
江懿的眼里也泛起了水汽,眼尾勾起桃红,半是享受半是戏谑地看着祁远,祁远耍坏地使劲咬了一下。
“啊!嘶……祁远!”江懿痛呼一声,疼出了眼泪,生气地推了推祁远。
祁远知道自己咬重了,可他看着江懿被他玩弄的样子就忍不住牙根痒痒,甚至想咬他柔弱的脖子,最好能舔到他温热的血液。
“别推,不咬了。”祁远强势地抱着他,声音有些不对劲,“江懿……好硬。”
江懿当然知道他硬了,蛊惑地问他:“想不想做?”
祁远强迫自己清醒些,咬咬牙说:“你为什么还没成年?”
江懿嗤笑出声:“重要吗?不都做过了吗?”
虽然事实如此,但不知道是一回事,知道了又是一回事,祁远说:“之前我不知道嘛,等你成年吧,你想要吗?我帮你。”
江懿笑他虚伪,扣着他的后脑跟他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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