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风自摆的帷幔中,那妖物跻身少女半曲开的双腿间。
配合着摆腰的动作,它的两根阳具上下摇动,时而破开白丘粉唇蹭她略带水光的金沟,时而又顺着谷门没入半个上翘的冠首。
男根来时,少女那紧合的、若两块白玉圆糕的肥厚肉扇被迫大张,显出内里红艳艳的芯蕊,也露出紧得看不见入口的桃源。
硕物去了,肉扇便急急闭上,两片厚瓣撞到一处,拍击出带着肉意的弹跳音,红白波浪翻涌。
男人边漫不经心地晃着腰腹,边在黑暗中细细观摩自己胯下女体。
深夜寂寂,厚重床幔里更显昏黑。可他妖异黄瞳在这黑暗中亮得仿若两颗闪闪金珠,少女散乱衣衫下赤白胴体在他眼中纤毫毕现。
娇娇小小的郡主陷在软榻里,锦丝锻被凹成她玲珑身姿。她黑墨长发半丝半缕,半遮半盖着她珠白晕红的颊面;纤长鸦睫扑簌簌抖着,将泪雾染开在眼窝。
再往下,脖颈纤纤弱弱不堪折,肩背单单薄薄惹人怜。一对儿胖白玉兔半藏半躲,樱红蕊果在纯白丝绸下隐约透出暗色。
他喉结滑咽一下,拖在地上的尾巴刷刷轻扫两下——他俯身吻了上去。
隔着薄薄衣衫,蛇信推着嫩乳晃荡出乳波。果然如他所想,这奶儿温暖极了。他等不及拨开她绸衫,张口将红果并白奶一并纳入口中,舔舐撕咬。
李明淮这一觉睡得不安稳极了。
形形色色,认识的不认识的人面接连不停地晃动在她眼前。
上一秒,验身嬷嬷态度强硬地揉搓掐捏她细嫩胸乳,又不容拒绝地掰开她两腿,伸了粗壮糙粝的手,反复扒开她牝户,摩挲她穴口,查验她清白。
下一秒,她骑上冰冷坚硬的木马,股下跨间肌肤贴着木马冰凉粗糙的表面。任她泣涕涟涟,慌乱欲躲,却终被人按住,把倾斜带弯的冷硬木势强贯进她下体。
“啊——”卧中郡主挺腰引颈,腰身撑成一张拉满的弓,却又瞬间卸力瘫软下去,鸣泣声也被只大掌一同截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