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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园桃色、深夜呻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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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宴朝永和二年,国家百废待兴,新晋皇帝励精图治,兴办科广举纳才子为朝廷效力,一众心有抱负的学子们纷纷欣然应试。

新一轮殿试将将结束,过了约有半旬,朝廷张贴出中榜名单,高居首位的是众人十分熟悉的一个名字。

——梅心水

“呀,梅相公果然是状元,怎会如此才华横溢,又相貌出挑的人物呢?能嫁给这样的人想必很幸运。”站在皇榜下身着粉色复式襦裙的女子对身边女郎道:“你说是吧,青青。”

被唤作青青的女子虽是女郎,却着一身书院装束,脸上未施粉黛,青色院袍垂至膝盖,套在她身上略显宽大,一顶发髻拢在一起盘到脑侧,是当下书生最普遍的打扮。

当今学风开放,不拘男女,有能力者皆可进学堂读书。

“那你可就错了,长的好看有什么用。”青青想到偶尔在学堂里碰到梅心水时,对方那不苟言笑,一心向学的严肃正经模样,虽然有些心动,但还是叹了口气,语气幽怨,“他估计是要去追寻书里的颜如玉,平日里我假意请教他问题,他从来都不理我的……整日抱着那些圣贤书研读攻克,若论和夫子关系最近的非他莫属。”

粉衣女子没去过学堂,只曾远远见过这新晋状元郎一面,那一面就足够让她芳心暗许,此刻只凭闺蜜一言半语自然分辨不出真假,可她内心明显不肯相信,只认为是闺蜜没和解元郎搭上话内心不忿所以故意诋毁,可她也不愿当众落了她的面子,因此安慰道;“一定是他没看到你的好,别气啦……”她正轻柔地抚着好友的手背耐心劝慰,不妨,转头时眼角余光恰巧瞥见一道熟悉的身影。

她惊呼出声:“梅相公!”

青青刚才还在抱怨,这会儿也顾不上了,顺着好友的视线望去,心脏紧张的怦怦跳,“在哪呢?梅师兄也来这里看榜了吗?”

看到人时,她当下两颊飞起了红霞,眼看人走近,刚想抬手打招呼,不想那个人径直走过,徒留下一阵清风。

果然还是如此不解风情!她气恼地跺了两下脚。

走近皇榜的梅心水皱眉,刚才好像听到有谁在叫他,但周围人实在多,声音又嘈杂,他也不确定。

看到一群人指点着他议论纷纷,他心里就泛起一阵烦躁。

两弯柳叶细眉狠狠皱起。

他果然最讨厌人多了,人群一旦聚集就不免会嘈杂,一嘈杂就没办法静下心来读书,实在讨厌得很!

他冷着张脸几步行至告示前,皇榜最上面三个烫金大字招摇又显眼,赫然就是他的名字。

其实当初在金銮大殿上,皇帝已经对他颇为属意,但中途却有大臣觉得他年纪太小无法担此名头而提出异议,虽然最后还是被陛下驳回,然而此事却仍让他颇为忐忑。

如今,看到榜首确实是他的名字,他才放下心来,多年努力终有回报,他抿了抿唇,露出一丝几不可察的笑意。

转过身,迎着众人或羡慕,或倾慕,或嫉妒的目光,他重新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快步离开了这里。

他要回家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父兄。

梅家隐居多年,世代肃谨雅正,严于律己,家风如此,他从小便立志要考取功名,官居朝廷,为民谋福祉。

此次他考中进士,虽只是一个芝麻大的品阶,但确实获得了一个实实在在的平台,他的族人一定会以他为豪的。

这样想着,往日严格遵循君子当处世淡然不变色的他,难得脚步略带杂乱急促,快乐地向家中奔去。

二八少年,姝色无双的脸颊上染上了因小跑带来的薄粉,鸦羽色发尾调皮的晃荡到了肩头,一双异色眸子闪烁着明亮的光芒。

梅家常驻锦山深处,当绕过重峦叠嶂的大小峰岩,穿过密密层层的古木丛林,行至一处极为宽广,却又隐蔽的深山一角时,他才慢下脚步,这边便是梅家老宅了。

老宅和外面那些府邸从外观来看并无不同,就连内里构造,一应亭台楼阁、溪涧花园俱全,也无甚花样,若非要找出一处奇特之处,那便是地理位置了。梅宅安在了山间,远离尘俗,自成一家。

除此以外,梅宅也很少纳外面的小厮婢女做事,除了几个梅心水自记事以来就一直存在的老仆,便是由自家族人亲力亲为任职宅子里的各个岗位来维持正常生产了,所幸梅家子孙兴旺,在这类事上至今从未出现过差误。

今日宅门值班的是三堂哥,梅心水见到抱着一根竹竿懒散靠倚大门上的人,立刻放缓脚步,把步调调整至匀速,让自己显得稳重端庄,当走至打着哈欠的人面前时,颔首叫道:“三堂哥。”

男人的手还覆在唇前,眼角有因为哈欠溢出的生理性眼泪,懒洋洋一点头作为回应,把手放下伸进另一只手袖口里做农民揣,清秀的脸上还带着几丝懒意,出口的声音却极为狡黠清脆,“是小水儿啊,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

“嗯。”梅心水再次颔首,唇角抿出一抹笑意,“找爹爹有事情。”

“这样啊。”三堂哥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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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快进去吧,族长今日没出门,应该还在后院。”

“好,多谢三堂哥告知。”

拜别表哥,梅心水向后院行去,一路上,遇见的所有人都热情的向他打招呼,问候一句“小水儿回来了”,梅心水一一回礼问好。

梅心水虽然在学堂里颇显孤傲,除夫子以外显少与同学们交往,但在家中,却是极受族人们喜爱欢迎的。

绕过穿堂,越过三道圆顶拱门,他轻车熟路行至梅族长的书斋。

周围竹林葱郁,阳光透过竹叶间隙斑驳洒在地上,形成淡淡的影子。刚进门关,一阵墨香扑面而来,梅心水站定,向里扫视去,当看到一处时,眸子里浮上一丝雀跃——他的爹爹果然在这里

立于桌前的人身材颀长,正在持笔写着什么,微微倾身专注地看着每一处落笔,面如冠玉,黑发如瀑,一双低垂的眸子眼尾格外狭长,唇瓣是自然的嫣红,唇形也极好,此刻头微微低垂,一绺散落的发丝搭落在了素净宣纸上,随着他的移动而微微曳动。

他似乎是发觉了什么,直起身子抬眸看来,一双凤眼微微眯起,眼尾天生向下微微倾斜,带着妩媚惑人的感觉,可修长匀称的体型又不会让人觉得瘦弱。当看清人后,梅玚唇角勾出无奈的笑意,潋滟凤眸里却是笑盈盈的,“又不敲门,爹爹是如何教导你的,都忘记了吗?”

梅心水对他的爹爹是尊敬和仰慕并存,天然带着亲近,因此一点也不怕对方这不走心的“诘问”。

他向前走近几步,与对方有三分相似的姝丽面容略显青涩,此刻同样扬起一抹微笑。

“爹爹,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梅玚抬手摸了下凑到他近前的儿子的顺滑的发丝,语调温柔,“是什么事让水水如此高兴?”

梅心水难得露出依恋的神色,用发顶蹭了蹭父亲的大掌,只蹭了几下,最终还是依依不舍地退了回来。

虽然他喜爱与父亲亲近,但君子的礼仪让他羞于长时间享受对方的亲昵。

“爹爹,此次殿试,我考取了第一名。”梅心水的一双异色眸子闪闪发亮,像是想求夸奖。

“是么,”梅玚诧异地挑高眉毛,这倒是个稀奇事,他这一族一向避世隐居,显少问世,知晓自己的小儿子喜爱诗词歌赋后,他也一向保持支持的态度,还特地去送其去学堂深造,却没料到竟真的搞出了些名堂。

“水水真厉害。”他如对方所愿给予了褒扬,并提议,“既然这样,晚上办场宴席吧,这等喜事必定要用盛大的宴席庆祝一番。”

“嗯?”梅玚尾音微扬,笑意盈满了眸子,温柔地注视着梅心水。

“好。”梅心水在父亲仿若流光溢彩、魅惑勾人的眸子里晕乎乎应了声,嗓音都软了下来,与父亲又说了好些话,直到想起自己今日学业任务还未完成,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当晚,果如梅玚所言,在宅内举办了一场颇为丰盛的筵席,几乎本家所有亲戚都到场了,一些梅心水能叫上名的字和有些干脆直接眼生的都一致来向他庆贺。

梅心水一律行礼拜谢,他很少见到如此多人,也是这一天,才突然发觉原来自家的亲戚如此之多,还颇有些不习惯,因此全程木着张脸,还惹得他的几个哥哥调笑他今日还是个“小正经”。

当筵席彻底散去时,已过亥时,梅心水作为今日的福星,被敬了不少酒,别人如此热情的态度,使得酒量并不好他也不好推辞,因此今晚喝了好些酒水,这会儿已经熏熏然,差点连路都走不稳了。

幸亏他二哥的院子和他的院子只隔了一道幽径,他要回院歇息,正好便顺道把他也捎送了回去。

银色月光给整座小院铺洒上银色的光辉,厢房的窗户并未关紧,约莫是为了通气,尚且留了一半的空隙出来,布满古木花雕的窗沿上攀爬了几藤蔷薇,幽幽蔷薇香混在夜风中被吹进室内。

室内床上此刻仰躺着一个人,少年模样,身形纤细,体态却极好,两颊微微泛起酡红,给本就姝丽妍异的容颜平添几分娇憨可爱。

“唔,好渴……”

梅心水突然感到一阵口干舌燥,不得已迷迷糊糊醒来,一双睡眼迷蒙地看向四周,油灯熄灭了,室内一片昏暗,只有几片夜光透过窗沿缝隙照进来,在地上留下几个黑魆魆的斑驳影子。

果然喝多了。

梅心水撑着床沿费力坐起身,手臂还有些无力,晃悠悠的,使劲甩了甩头,终于清醒了一些,可思维仍带了些混混沌沌的意思。

他伸出脚在地上划拉了半天,却未找到鞋靴,无奈只得踩在地上站起身,站稳后,打眼在地上一扫,顿时发现了两只相隔十万八千里的鞋子。

一只躲在床底,而另一只已经飞到了桌腿旁。

梅心水皱眉:他自己放的鞋一直都是两只并拢,工工整整置于床前,十几年如一日,一直没出现过差错,而,这次这出格的摆放姿态,几乎像是甩出去的……所以,之前发生了什么?

“唔。”他捂住额头,这宿醉的感觉可真不好受,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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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这些了,当务之急还是先找口水喝……

踩上两只“遥遥相望”的鞋,慢吞吞来到桌边倒了杯茶,虽然很渴,但梅心水还是耐着性子遵循不急不躁的原则每一口都喝得平平稳稳。

连喝了两杯茶水,他心下的火气才被压下些许,把茶杯放下,手指抬起,抚了下被水湿润的唇瓣。

茶水带着微微冷意,不仅十分解渴,还把他的睡意都驱散了,思维变得明朗,这会儿竟无一丝困意了。

窗外月色正好,朦胧的月光给黑夜蒙上一层神秘面纱,凉凉夜风袭来,倒让人凉爽舒适得很。

收回看向窗外的目光,梅心水走至床沿随手取了件外衣披在肩上,推门而出。

墨蓝天空上点缀了几颗闪烁的星子,远处不时有蛙鸣传来,竹香和蔷薇花香彼此融合,形成一种独特的幽芳,闻多了,在静谧的夜晚格外醉人。

沿着幽幽小径拾级向前,夜深了,到处都是昏暗一片,可梅心水此刻竟奇异地觉得他能看清周围环境。

十分精准地绕过一个半大的装饰性假石,梅心水也未想太多,他此时在内心感叹,从前从未在夜里出来游园过,真的是错过了如此多奇妙的美景。

他随性而走,没有固定目的地,走着走着,意外发现了前方竹林里有几星闪烁的荧光。

走近了,才发现,原来是萤火虫。

梅心水觉得新奇,他无意识地跟着这些飞动的小东西,走走停停,等行至一处地方,所有萤火虫俱藏进草丛中时,他才恍然抬头一看。

这处院子颇为眼熟,略一思索,就有了答案——是他兄长的住处。

此刻院门紧紧关着,兄长应该已经睡下了,四处安静的很,也无甚可看之处,他转身刚想走

——不防,突然听到几声奇怪的声音,是从院中传出来的。

因着对兄长的担忧,害怕其遇到什么意外,他寻上了院子旁以前经常来这玩耍的小土坡。

站在土坡上,可以清晰看见院中的状况,而且这里隐蔽性绝佳,有茂密的竹林做掩护,以往一向是他忙里偷闲的“伊甸园”。

斜坡的顶端距离院子更近了些,那奇怪的声音也愈加明显,婉转的、断续的、粘腻的,听在梅心水耳朵里只觉十分怪异。

兄长是生病了吗,怎的声音如此奇怪?

这里的视野更清晰,他带着一丝担忧和不解向院子里望去,结果看到了让他大为震惊、此生难忘的一幕。

院中,石桌旁,有两个男子正紧密交缠在一起,背对着他的那个男子赤裸上身,强硬地把两条修长白皙的玉腿架在肩上,倾身下压,下身正连续不断地前后律动。

而被压在石桌上的男子则面色潮红,两截肌理分明,格外优美的手臂紧紧环在自己身上人的脖颈上,而之前那奇怪的声音就是从他这里传出来的。

此刻,他仍然在断断续续发出难耐的低喘和呻吟。

激烈而狂放,浪荡且淫腻,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躯体仿若合二为一,在夜色下竟格外和谐。

梅心水十分震惊地看着眼前这幕,从那前后晃动间隙里偶尔窥得的如画眉目上,他隐隐觉得这人和自己的远方表哥十分相似,而那个仅露出宽阔脊背、背对他的人,也依稀有些熟悉。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从来没经历过桃色的梅心水,捂住脸羞得满脸通红。

这、这……成何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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