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容带着几分邪气,将他的手握住,轻轻地唤他:“峄城。”
一时间,全峄城的心中警铃大作。但对过往的回忆和让他泥足深陷的眷恋,让他一时无法动弹。
“如果能让这一切停留在此刻多好。”
这个念头,只在全峄城的脑海中出现了一秒。下一秒,他就被猛然挥来的蛇尾打落下了看台。
巨大的动静让本来就在台下的凤展眉注意力转移到了这里,她眉间鲜见地闪过一丝惊慌,喊道:“父亲!”
全峄城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被打落,因为一条长而粗壮的纯黑色蛇尾已经缠在了他的身体上,把他稳稳地放在地上。
蛇人的铁律,如果你踏上了一层的地板,那就是自愿参与狂欢。
全峄城开始有些懊悔自己的不果断,但他莫名地不想反抗。
一众蛇人贪婪的目光,瞬间全部投射在了在黑暗中无论是身影还是气息都显得无比出众的全峄城身上。但出于对风汨的恐惧和对她不明显的意向的踌躇,一时间都不敢动作。
风汨缓缓滑行到一楼。看着冷着脸在面前站定的凤展眉,除了微笑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显露。
凤展眉很礼貌,但是谁都知道现在的她相当危险,她问:“风汨,你可否让我的父亲回到二楼?你也知道,他向来不愿意参加这种活动......”
就连这次的群蛇欢宴,他也只是因为身份限制不得不参加。
“那也要问问他乐不乐意了......”风汨伸出手,环住全峄城的腰,在他耳边低语:“......你说呢?”
她呼出的热气拂过全峄城的耳垂,这个男人隐忍地低下了头,沉沉地问:“......殿下,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凤展眉明白全峄城完全有资格挣脱风汨的怀抱来拒绝她,可是他没有这么做。全峄城的表现,明显不是在拒绝风汨,而只是在找一个理由。
这让凤展眉既惊讶又失望。失望的是全峄城竟然会背叛她的母亲。
“你就不问问,我记起了什么?”风汨贴在全峄城的耳边,以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问。
只这一句,就能够让全峄城完全放弃反抗。
他的神色垮下来,不是轻松,而是疲倦。放在这张已经有了淡淡岁月痕迹的面容上,更显得如红酒一般香醇诱人。
风汨用蛇尾卷着全峄城,从背后贴着他,让他的头顶处于自己下巴下方几毫米,命令道:“手举起来。”
全峄城举起手,那双被白色皮革手套包裹着的手修长而禁欲。风汨握着他的手,缓缓抽走了手套。
全峄城闭上了眼,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