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幻觉暂时封住了他的感官。”凤汨轻声说道，“躲进柜子，快！”
“你进去，我和他交涉。不成功你才出来。”蔡婪苑把凤汨推进柜子，锁上柜门。
“为什么？”
“你那么信赖那个人，他一定不舍得害你。”
凤汨想出来，但她的能力有限，远程的控制能力已经消失了。她对唐斯的控制，成功的很大一部分原因都在于他们之间的主仆契约，和唐斯身体对凤汨的无条件服从。她只能待在柜子里，准备什么时候感觉不对再闯出来——以人蛇的身体破开一块木板绝不是什么难事。
她还是有些担心，但门已经被打开了。蔡婪苑也绝不是等闲之辈，凤汨选择暂时相信他。她尽量隐藏自己的动静，听着两人的对话。
“闲杂人等不要随意走动。”冰冷的声音响起，却不太像是那些巡逻人的声音。
“抱歉，我只是迷路了，随便走走。”
蔡婪苑的声音谦和而温润。
“那你现在就该走了。”
“我喜欢这个地方，就不能待久一点吗？”
“......”那边沉默了一会，接着说：“蔡婪苑，你别以为爬上那人的床，就能为所欲为了。”
“我没有啊。”蔡婪苑的语气很无辜，又显得有点脆弱，“......我怎么可能忘了，我只是一个工具的事实呢？”
“那你回答我，刚刚的感知屏蔽，是不是你做的？”
“当然是我的功劳，”蔡婪苑柔柔地说着，话语中有笑意，“这不是我现在也有王族血统了，想试试威力吗？没想到居然不是那群保安，失敬失敬。”
“你不用隐瞒什么。”
“我没有隐瞒什么。”
“她能不能继承王位还不一定，你准备怎么办？”
凤汨不自觉地皱起眉头，意识到他们正在说她。
“按我想的办。”
“别以为你足够干涉王族的事务。”
“可是保护她，足够了。你也不想我把话说得太绝对，对吗？一根针穿透脚底也是很疼的。”
对方被噎住了，不知道怎么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