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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黑的眸瞳望着洞口高挂的明月,何芜感觉视线里的东西开始模糊,耳边也只能听到腾邢的呼吸,身体情动不已,不安的弹了一下,像一只被扼住喉咙的白天鹅,发出最后的悲鸣:“你怎么还在担心这个,现下最重要的事不是把我干死在你床上吗?最好让我下不了床。”
腾邢赤红的瞳孔有一瞬间收缩了下,瞥了眼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家伙,一口咬上暴露在眼前的喉结,同时下半身毫不留情贯穿他的身体,没有留给他喘息的机会,直接顶到前列腺上大力抽插起来。
蛇尾配合着上下撸勃起的分身,何芜被干得分叉双腿,合都合不拢,巨大的蛇身强行插在中间,粗糙的蛇皮摩擦细嫩的皮肤,熟悉的快感电流般窜遍全身,脚趾爽到忍不住蜷缩。
“啊啊啊啊啊!”
腾蛇另一根阴茎趁着穴口放松的一刹那,一并挤进湿软的肠道,势如破竹捣入绞紧的肠肉。
“放松点,不然等会受苦的可是你。”
“嗯哈,你轻点,好撑、肚子好撑……”
“肚子很撑?”白皙的手掌摸上凸起的一块,男人轻笑道,“何芜好像怀孕了啊。”
刚刚还在说着情话的男人,下一秒掌心狠狠的摁在凸起的那一块上。
“啊啊,别摁,哈……”
何芜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直接激得绞紧后穴,难受的大喘着气,差点一口气没缓上来。
“何芜胆子肥了,敢命令我?”
男人眼膜微闪,隐隐含着冷光,指甲毫不留情地扣弄肚脐眼,周围的蛇纹好像动了一下,闪着幽光。
下一秒,何芜感觉自己的小腹在发烫,还有越烧越猛的架势,布满情爱痕迹的身体很快泛起一阵绯红。
“不,饶了我,我错了,你想怎么罚我都行,别用这个,唔啊啊啊!”
凄惨的叫声响彻整个洞穴,后穴像是有无数条小蛇在啃咬自己的肠肉,又痛又麻,几百根细针反复扎在上面的疼,身体却依旧能从中得到异样的快感。
“何芜这不是很享受吗?”裹住阴茎的蛇尾稍稍收紧。
“不不,我不要这个,腾邢,我爱你,别这么对我。”
疼痛就像毒药一样刻苦铭心,却又让人欲罢不能,身体就像下了媚药,每一个口发了疯的痒,想要又粗又大的东西进来狠狠捣鼓,苍白的唇瓣无力地呻吟,一张一合企图呼吸到更多空气来填补瘙痒。
极致的快感让他承受不住的大喊,失去思考的大脑,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说出了什么话。
句句真心,句句戳人。
腾邢愣了一下,冰凉的身体下那一颗心被点燃了,无奈又好笑的舔了一口美味的小家伙。
解开他身上束缚的金链,将人压在身下摁住他的脑袋,用蛇信子勾住他的舌头,搅拌吮吸,让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下半身更是疯狂地进出,囊袋拍打着臀瓣,穴口流出的肠液被打成一圈圈白沫,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
“唔唔唔啊……哈哈……”
乳头贴着冰床摩擦得生疼,却越来越硬,腰被一只大手抬高往后拉,牢牢禁锢住,动弹不得,只能在男人的身下被狠狠侵犯。
从四周看,只见一条巨大的蛇将何芜圈在自己的地盘内,猎物逃不了,外来者见不到,他自身就是最坚固的城墙。
好不容易得到喘气机会,何芜蜷着身体微微发颤,刚呻吟几声,男人的手指逮住机会趁虚而入,扣着他的下颌两指在嘴里翻天覆地地搅弄。
男人的气息喷洒在耳边,何芜耳垂红到发烫,燥得慌。
“乖,何芜可别晕得太快。”
何芜讨好的含住手指,吮吸上面粘住的津液,吸得啧啧作响。
男人玩够后满意地抽出手指,帮他揉揉酸涩的下巴,何芜借机赶紧说出自己的需求:“我想射……”
腾邢大发慈悲挪开捂住马眼的尾巴,“射吧,不管多少次,我都会满足你的,但等会你要乖乖喝下去哦。”
“啊唔……”
终于解放了!在释放的一瞬间,大脑出现短暂的断片,他失神地看着射出的精液被一股力量包裹住,装进一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小小酒葫芦里。
这还不是结束,深埋在体内的两根还没射呢。
何芜被翻煎饼一样来来回回煎炸,双修后得到大幅度提高的身体让他在经历再怎么强烈的性事,都很难昏过去。
被迫坐在蛇尾上,腿夹紧粗壮的蛇尾,脐橙的姿势让肉棒能操得更深,穴口包裹着男人的囊袋,一张一翕地收缩,阴茎被根红色的线勒着,沉甸甸的两颗睾丸预示着今晚不会好过。
腾邢一手搂着瘦细的腰肢,一手拿着装有精液的酒葫芦一口口喂进何芜嘴里,补充体力。
酒葫芦是个能收纳活物、保鲜事物的空间法器,自从腾邢将何芜收做自己的私有物之后,这个法器的最大作用就是装精液,毕竟修士的精液是大补之物,泄了一点都是很可惜的。
吃了几口自己的精液之后,何芜开始推
', ' ')('搡着不吃,吃过男人的“山珍海味”后,他就感觉自己的东西贼难吃。
腾邢也不惯着他,二话不说自己对着葫芦嘴吃了一口,转身钳住他的下巴,亲自一口一口嘴对嘴喂给他吃。
“娇气的小家伙。”
何芜舔了一口嘴角残留的白色墨汁,混着男人津液的东西还比较好接受,这就好比蘸着酱料吃东西一样,味道一下子变了。
男人嘴里嫌弃着,手上却一点也不含糊,接着又喂了一两口,直到吃完全部才罢休。
何芜喘着粗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气息,仅仅是接吻就能点燃体内的欲火,更何况下面还吃着两根东西。
拇指抹过自己的唇角的一点白沫,懵懵懂懂的见着腾邢嘴角也留有一点,忍不住凑上前,伸出柔软湿润的舌尖舔了一口男人的唇角,勾走那点白沫,像只小兽吃饱喝足给伴侣清理嘴角残渣一样。
腾邢表面没什么反应,红发下遮挡的后背却腾起一片黑红色的蛇蜕纹路,周围的“城墙”也躁动得移动。
何芜的穴口像呼吸一样收缩,但怎么也含不住涨大的什物,不由自主埋怨男人,“你别变大了,好涨啊。”
强烈的不适引得何芜双腿无助地磨擦蛇尾,但除了把蛇尾往阴口送,让肉棒和囊袋挤得更深,并没有任何帮助。
腾邢被身上人毫无自觉的举动搞得十分情动,蛇性本淫,蛇尾兴奋得来回晃动,尾尖甚至不受控制地贴近何芜诱人的唇瓣。
何芜以为他是要他含着,抱住蛇尖吃了起来,绯红香艳的脸颊被撑得鼓鼓,像只私藏粮食的小仓鼠,可爱到让人犯罪。
猩红的舌尖来回顶弄尾巴,吃冰淇淋一样又舔又嗦,宛如吃着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
幸好腾邢有强大的意志力,能够克制住想刺进他喉咙里横冲直撞的欲望,不然此时此刻何芜一定会被他玩弄到闭都闭不上嘴巴,哪还能这样轻松。
“宝贝,给我咬紧牙关,你得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
“?”
何芜闪着泪花看向男人,不理解他到底为什么这么说,但很快就切身体会到男人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原本还在体内安分守己,九浅一深进进出出的大肉棒,突然像安了马达,横冲直撞,每一下都富有技巧照顾到自己的敏感点上,没有丝毫偏差,直接逼着他当场潮吹,大股大股精水浇灌在肉棒上。
蛇尾被何芜咬出一圈淡淡的牙印,手脚无力地松开尾巴埋在男人怀里。
腾邢丝毫没有怜惜正在高潮的人,抱紧后更加猛烈在体内驰骋,大刀阔斧开辟疆土,惨无人道撞击前列腺,快感不断堆积,使得何芜不断潮吹,想停都停不下来。
“别、腾邢,饶命!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啊啊啊!”
甬道又潮湿又柔软,简直就是最理想的温柔乡,肉棒的每一丝褶皱都紧紧贴服肠肉。
又紧致又舒服,腾邢在何芜再一次潮吹之前,解开绑住阴茎的红绳,突如其来的举动引得前后同时高潮,腾邢也松开精关,两股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打击在内壁边,饱受摧残的身体被烫得一个机灵,抖着后穴一张一合地吞咽,粗大的肉棒将东西全部堵在体内,阴口一丝缝隙都没有,怎么都漏不出来。
腾邢抱住累到昏昏欲睡的何芜,安抚着舔舐他脸上的泪痕,肉棒也没有拔出来的意思,保持这个姿势钻入水中,溅起一点水花,冰床在落水的一刻分崩离析,冰块轰隆隆扎进树干、潭水。
很快洞窟只剩下一棵依旧灼华绚丽的樱花树,头顶是没有白天的黑夜与圆月。
何芜的修为早被喂养到人族的巅峰,不需要睡觉不需要进食,更是在任何一种坏境都能自由呼吸。
区区潭水,不足挂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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