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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芜万万没想到,这次使小性子腾邢没有如往常一样找借口惩罚自己,震惊地看着他将东西喝到嘴里,然后掰过他的脑袋,嘴对嘴喂了下去。
“吨吨吨”,喉结上下翻滚,精液顺着食道尽数吞进肚里,舌尖顶着腔道舔舐,宛如一根羽毛在挠着痒痒,何芜强忍着异物感不反胃,吮吸着舌根满足腾邢的恶趣味。
还没等他喘匀,第二口紧接而来,然后重复刚才的动作,最后整整喂到何芜缴械投降,阴茎射了一次才罢休。
“我自己来……呼呼……”
腾邢似乎感到有点可惜,意犹未尽舔舐唇角,抹掉人儿嘴角的一点残液,“味道如何?可还满意?”
修为越高的人体内的东西就越是纯粹,说实话有点甘甜,如果在不知情的情况吃下去,肯定联想不到这个液体是什么。
何芜捧着葫芦一小口一小口小酌,目光瞥向其他地方就是不回答他的问题,脸颊绯红,眼角含泪。
男人发泄完性欲后都意外的好相处,像只温顺的大猫懒洋洋陪在你身边,就会很满足,不管你怎么打骂都能好脾气的接受。
偷偷观察他的何芜心情很是郁闷,他差不多快被养成个废人了,趁着腾邢心情好打听点消息,他应该会乐意告诉自己的吧。
“腾邢,我想见见你们蛇王,可以吗?”
“嗯?为什么想见他?”
何芜斟酌一会儿,小心翼翼开口:“我想咨询他一些事情,不会很过分的,也不会耽误他很长时间,你那么强,肯定有办法让我见一面他的吧?”
虽然小家伙夸赞自己很受用,但一想到是为了别人,其中的意味就不再那么单纯,“你问我也是一样,他不知道的事我说不定能够告诉你。”
“为什么?”不该是蛇王才懂得更多的吗?
腾邢淡淡一笑,“因为我活得比他久。”
活到老学到老,姜还是老的辣。
说不定他这话并不是在诓骗自己,可是想到初见时的画面,何芜还有摇摆不定,“那为什么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会受伤?你都这么强了……”
“呵,何芜,虽然不知道你三百年是怎么躲过我的耳目,但是这期间再怎么样你也该知道大陆上发生过什么事,你现在问我这个,我会怀疑你是不是躲到了一个三界之外的地方。”
何芜额头直冒冷汗,万万没想到一句无心之语会暴露自己,不安地夹紧了腿,沉默了好一会儿,“好,我告诉你,反正你们蛇族应该都是知道这位的。”
腾邢耐心等着他接下来的话,虽说大概他猜到他会问什么,但何芜能够坦诚告诉自己是一码事,自己用手段逼着人说又是另外一码事。
“我、我想知道关于上古神兽腾蛇的事。”腾邢的表情像是要把人吃了,何芜稳了稳心神,尽量不要与他对视,“我觉醒本命法器之后,时常会梦见他,只有他能帮我解除诅咒。”
“什么诅咒?”
何芜咽了咽口水,腾邢离他太近了,不自在的拨开他钳住下颚的手,“普通修士只要修为越高,就能活得越久,但是我的寿命比较特殊,所以我想知道要怎么才能解开这个诅咒。”
“那你又是怎么断定这是他下的诅咒。”
何芜腾得红了脸,握拳抵在唇边掩盖尴尬,“他自己告诉我的,说只要我能取得他的心头血,就能顺利解开。”
说这话纯粹就是瞎扯,事实上根本不是腾蛇告诉他的,而是在与腾邢第一次结合之后,梦中有一个声音在反复强调,只有腾蛇的心头血能解。本来只是为了活命才到百草谷,万没想到误打误撞解开了多年的谜题。
腾邢眯了眯眼,思考着他这句话的真实性,沉默片刻,他缓缓说道:“告诉你是有代价的,还是那个问题,你是怎么躲过我的追查。”
早就做好心理准备的何芜料到他会这么说,伸头一刀缩头一刀,嘴硬道:“你先说。”
“不行。”
“……”
两相对视,何芜还是顶不住压力,紧张得要逃,挣扎着要逃离腾邢的怀抱,“你先放开我,我想好了再回答你。”
这么好的机会,腾邢哪可能让他就这么躲过去,翻身把人压在身下。
两根肉棒暗戳戳撞在穴口附近,刚经过一场激烈性事的地方经不住撩拨,不一会儿分泌出黏液,像个淫荡的娃子。
“你太过分了!哪有这样的,你别摸那里……”
稍许挑逗,肉棒就能做出相对应的反应,腾邢于他而言就是个行走的媚药,能够轻易点燃他的欲望,头顶笼罩着巨大的阴影,压得他喘不过气,更是生不起反抗的念头。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我说、我告诉你,你可不可以退后点?”
腾邢不解,“为什么?”
“我、我……”何芜无语伦次,一两句说不清楚,视线控制不住看向腾邢,又不自在闪躲开。
自从之前半梦半醒跟腾邢的本体做爱后,身体仿佛破开了一道枷锁,对
', ' ')('着这张邪魅的脸,就会紧张地心跳加速。
不可否认的是,他的本体真的好美,黑红交错的蛇鳞在水中如梦似幻,缠着自己的脚踝像只蛊惑人心的水妖,白皙的肌肤上全是青红交错的痕迹……
腾邢叹了口气,见人目光不在自己身上,似乎是妥协了,趁机揽着人的腰翻个身。
何芜面朝下趴在床上,看不到腾邢的脸后,心跳渐渐趋于平静,后知后觉羞耻得埋进枕头里,他竟然看人看痴了。
“现在你可以说了吗?”
由于是埋在枕头里讲,声音闷闷地听不真切,但每个字的发音又很清楚,“是我本命法器的“重生”……”
大概是因为嗓子叫哑了的缘故,软软糯糯说着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像是在撒娇,腾邢努力集中精神听他说,视线忍不住投在洁白的后背上。
瘦弱的腰肢生了一对漂亮的蝴蝶骨,情不自禁浅浅落下一吻,唇瓣滑过每一根脉络,仿佛在虔诚地品尝上帝赐予的食物。
后颈肉被人含在嘴里的感觉并不好受,可因为这个人是腾邢,何芜竟不觉得难熬,还有点色情的快感,细细的电流从脖颈流向乳尖,呼吸逐渐加重,鼻息间是他的味道。
纯白的裸体情不自禁漫延着代表情动的红色,腾邢爱不释手抚摸这朵为自己绽放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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