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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芜是被涨醒的,身体多处出口被堵,欲望燎原,腿间还夹着两根粗大的肉棒,绷直的身体怎么也不舒服。
“唔唔,好难受,腾邢……”
浅眠的腾邢被折腾得皱紧眉头,掐住发骚乱扭的腰,指尖滑过绯红发热的腰线,插入后庭,腿间的什物在何芜一声声无法自制的轻吟声中涨大,勃起成一个可怕的程度。
“发什么瘙,不睡觉就来做点你喜欢的,臀部张开,我看看蛇蛋孵出来没。”
钉在外面的唇肉,可怜兮兮不但缩不回去,还要被男人蹂躏玩弄,拨弄上面的粘液弄得到处都是,经过一晚的调教,肿得连臀缝都看不到。
含了一晚蛇蛋的肠肉又湿又热,四根手指戳进狭小的甬道浅浅操弄,手法老练按压周围的穴位,帮他松松僵硬的内壁,一出一进翻滚拉出的肉是少见的嫣红色,极其漂亮。
腾邢眸色暗沉几分,着迷地盯着那处看,蛇信子舔舐一圈唇瓣,竟感觉有些口干舌燥,还没一会儿就从湿润的穴口揩了一手的淫液,兜不住的水淌湿了大片腿根。
一根粗壮的阴茎抵在洞口,性感的喘息声与何芜急促的鼻息连在一起,分不清究竟是谁更加情动。
何芜下颌酸涩得咬着蛇蛋,想把它甩出去却怎么也做不到,比起最开始,蛇蛋的重量是轻了很多,像是蛋里的灵力被吸食掉然后缩水了,虽然后面大大减轻了身体负担,可早就没有知觉的口腔一时半会感觉不到区别。
“呜呜呼呼……嗯呐……”
后庭往后缩了又缩,却怎么也躲不过被两根肉棒一前一后夹击的挑逗,插在马眼的金步摇晃了晃,强烈的坠感吊得他不上不下的,惨叫着要躲,炙热的大肉棒却始终紧追不舍,龟头磨着他的囊袋肏着底部沟壑。
“躲什么,伺候好了我就帮你解了这些东西。”
涨得发紫的分身青筋暴起,腾邢掰开揉碎了汩汩流水的肉唇,抵在穴口的肉棒大开大合操了进去,不管后穴是不是还有多余的位置给自己活动,蛇尾禁锢住突突扑腾的小脚,一左一右岔开。
完全暴露的下体没有一丝隐私可言,挺动的肉棒灵活得避开所有蛇蛋,贴着一侧研磨最敏感的前列腺。
“唔唔——!”
何芜倒头痛哭流涕,汗水打湿全身,如同一条濒临死亡的鱼任人宰割,水光之下绯红的躯体诱人又美味,抖着奶子,像是流了奶水发出甜甜的奶香,肉棒得了快活狠狠肏着内壁,穴口更是打磨出一圈又一圈白色的泡沫。
腾邢毫无预兆揭掉吸着奶头的吸盘,啵得一声,被关押好几天,遭受极刑的奶子猛得接触外界新鲜空气,如罂粟般尽情绽放自己的花苞,吸引食客前来一品芳香,汗水打湿乳晕,水光泠泠的像颗用露水滋养的美味珍馐。
腾邢叼着一边奶子,分叉的蛇信子搅弄着柔软的花蕊,又吸又咬,舔舐着含羞待放的乳头硬到发肿,硬生生被玩到大了两倍。
另一颗被冷落的乳头却只能被一只蛮不讲理的大手揉着胸脯按摩,落寞地收缩着,高兴了就抠挖藏起来的娇嫩花蕊,不高兴了就撵着糟蹋地研磨,颤巍巍抖着拿在手中亵玩。
两边巨大的落差刺激着本就强盛的欲望,天堂与地狱仅仅一线之隔,何芜被玩得只能抬高胸膛往男人手里送,希望能借此少受点苦头,殊不知自己这骚浪样就是一副往人家嘴里送的小白羊,到手了哪有怜惜的命,恨不得天天都把人摁在身下肏熟肏透,不会再去想劳什子的离开。
想到这破事,腾邢眸色阴沉,毒牙研磨着白皙的脖颈,心里疯狂的因子不断催促他咬下去,咬断这只垂死挣扎的白天鹅的翅膀,这样他就再也逃不掉了。
“唔唔……嗯呐……”
似乎是感受到了威胁,何芜讨好地裹住体内的柱身,撒娇的把自己的喉结送到对方嘴边,缴械投降任由他一前一后肏两处最敏感的地方,久未疏通的前面汩汩吐着腺液,过度劳累使得肌肉不受控制发颤。
都要被操坏了也得不到一丝怜悯,蓄满泪水的眼眶克制不住的流泪,还未干掉的泪痕再一次被浸得更湿,绝望地闭紧眼眸,一副乖巧不做反抗的模样。
腾邢眯了眯眼,摘掉何芜口中的蛇蛋,帮他揉揉酸痛得无法闭合的下颌,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线条沾了男人一手,他也不介意,低沉的声线贴着额头,不管听几次都能引得人耳垂发烫,“这次暂时饶了你,骚穴夹紧。”
腿被拉到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岔开的身体更加方便肉棒大力进进出出开疆扩土,操得何芜爽得没边,眼圈发白,喘息声加重,淫液溅得到处都是,好在本身就能吃下两根阴茎的地方习惯了被撑得发胀,无处安放的小手抓着缠在腰部的尾巴,扭着腰配合。
“……能、能不能……前面……要坏掉了……真的、会坏……”
等好点了好不容易能说句话,词不成句得赶紧求饶,前面被堵了快一天,上次射了就没有再得到垂怜,就算是碰都没有碰,都保持着客观的硬度,何况现在被另一根阴茎肏爽了,精液尿液鼓鼓地装在囊袋和膀胱里
', ' ')(',炸裂的危机感犹如一把利剑悬在心间。
男人没有停下,猛腰挺动狠肏,对他的话不是很满意,掐了把不懂事的什物,截断急切爆发的小何芜,“之前说射多少吃多少的可还记得?”
何芜簌簌抖着身子点了点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把头埋进始作俑者的脖颈里,疼得直冒冷汗,拖着浓浓的泣音撒娇卖乖做保证,“行行好,都听你的,我一定乖乖的,让我射好不好……”
腾邢捏了捏撅起的屁股,掰开唇缝肏得更深,“起来,把这葫芦的东西喝光。”
何芜坐在男人掌心上被颠了颠,捧着个巴掌大的葫芦,小巧又精致,一看就是不菲的法器,想到用来装那些玩意,干脆眼一闭,在腾邢赤裸裸的注视下把这东西当作白开水,咕噜咕噜大口吞进肚里,本就涨得发硬的膀胱像是下一秒要炸了,鼓得顶到了体内的什物,如果不是被堵住,大概早就憋不住了。
膀胱挤压着前列腺,前后夹击得肠肉分泌出更多的粘液,噗嗤噗嗤的声音像是某种不可启齿的生理反应。
葫芦里的“水”怎么也喝不完,何芜眼眸泛着泪光,太痛苦了,缓了口气小声道:“能、能不能等射了再喝,真的喝不了了。”
说着牵着大手摁在自己鼓起的肚皮上,可怜巴巴望着他,如果不是惧怕男人的威慑,小葫芦怕是已经扔到不知哪个旮旯,这个可爱的反应让腾邢不经意抿着唇角,赤瞳里满是笑意,没有特意刁难他,“换一张嘴吃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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